这些天,安哲倒是忙了一段时间,也没有找杨墨。
一时听见她怎么说,也是愣住。
他自己也是没有想到,团结都可以这样用的。
怪不得,在主系那边,能和她做交易。
团结,不一定是在什么什么事情上,也可以住在一起,将散沙聚集在一起,也是团结。
而且,放在眼皮底下,更加可以理解清楚底细。
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小东西要怎么分配房间呢?
真是有趣。
“我要一间,卫生我不做,给你60一年。”安哲道。
“抱歉,卫生20。”杨墨一眯眼,看着他:“总裁价,很物美价廉。为了大家,所有房间布局大小都一样。”
“财迷。”安哲没好气给她滑出了140:“两间。”
“哇!”3号站了起来,一脸花痴:“8号,你是怎么刷到那么多金币的?我累死累活都没有100的。”
“嗯?”安哲有些好奇地看着众人,见众人都是这个表情,愣了愣,倒是没有吝啬:“每一个任务都可以连带触发。”
众人还是一脸迷茫,他想了想,简单说:“花婆婆是养花,蜂叔叔养蜂,如:花婆婆发的任务是做花蜜,花蜜就要用花蜜。接任务就去蜂叔家换蜂蜜,不怕死,就在蜂箱里多拿些蜂蜜,又一定机会触发任务。”
“如,蜂叔发现你在偷蜂蜜,先是生气,只要告诉他,只是要拿蜂蜜是给花婆婆做花蜜,做为谢礼,花婆婆会回赠花蜜。”
“接下来就是和蜂叔打好关系,就可以按亲密度,触发任务。”
说完,不解又很认真问了一句:“这不是常规操作么?”
众人:“……”不是发什么就做什么?
杨墨看了众人一眼,执行者部门不同,有些事情就是局限在一个认知里。
好比如,有些人只知道接了任务就老老实实做,尽力完成。
而有些人,就是喜欢,用一个任务触发更加任务。
另辟蹊径,不是没有道理的。
“9号,我先欠着,怎么样?”3号一脸可爱看着球球,又看着安哲:“8号不要吝啬指教才是。”
后者温柔点头,含笑道:“众人都帮过我建房子,如今有难自然是要帮忙的。”
安哲也是点头,他会的东西,随便说上两嘴,就够她们玩个几年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了他的点头,也是一个个住了下来。钱可以在赚,都错过这一次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讨教这个考核排名第一的经验。
过了年。
泉水村。
众人刷开始用安哲的方法刷了起来,的确是比平时赚多出了很多。
杨墨本来就知道这个方法,也一直在用。第一层,她们还没有到抢任务做的地步,大家都相安无事起来。
如此,又过去了几年。
村长带着那个还是乱糟糟的讨乞者来了杨墨家里,这个时候,众人都在大厅聊天。
见村长来了,就见他拿着一个盒子,笑呵呵道:“大家都在啊?”
“来来,我这里又些种子,每一个人抽颗,看你们都能种出什么来。”
“是任务么?”3号开口问。
“算也不算。”村长应了声就把招呼大伙过来,到了杨墨,她也把手申了进去。
手伸进箱子里,之更加里面空空荡荡,微微一感受,原来是空间抽取盒。
也是一个空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不管是性格还是履历。同样,抽出来的东西也是和执行者由关系的。
忽然,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东西落到她的手里,抽出来看了一眼。
“花种?”
见大家抽完,村长只留下一句就走了。
“好好养着,说不定日后为你们挡上一难。”
最早开花的是5号,是一颗蓝色的,类似帝王花的花枝。
每一个花开的时间都不同,有的一年,有的五年。
安哲的花看的时候,是一朵脑袋花的一半白,一半黑奇花。
而十年过去。
杨墨的花,只是冒头就停住不长,看得她每天愁眉苦脸。
叶子是半透明的,里面还有一丝丝蓝色,她是在是不懂,是什么花。后面所系,就丢在一边不利。
二十年后。
大家的容貌都发生了变化,杨墨也从当初小孩到了如今风华绝世的美人。
这些年,9个人也是算玩成一团,同时,4号的寿命也快走到了尽头。
这时,只见他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不过他还是和平时一样,脸上挂着让人一看就让他是老实人的笑。
视线落在窗户外面的倾盆大雨,而房间的人脸上,没有一个脸上有难过的是神色。
只听1号柳青靠坐在沙发上道:“这雨都下了七八天了,也不见换支线考场,这次的考场是不是有些特别?”
2号吃着杨墨做的点心,一副无所谓道:“亏你还是女频第一名的人,多少有点水分。第一层怎么可能那么多支线考场?”
“这都呆了二十年了。”5号也是觉得只有一个支线考场,的确时不对劲。
“滴——”在她们聊天之间,床上的 4号的心跳化作了一条线,彻底没有了呼吸。
3号看了一眼,打趣道:“终于死了。下赌了,‘夺取卡、俯身卡、清醒卡、复制卡’我赌清醒卡10银。”
5号“我下复制卡,我猜4号在一开始就是复制了一条命。”
2号:“清醒卡,复制卡都是在后门的层数用的,谁会傻到前面就用。”
柳青:“附身卡也不是不可能,要是我,就附身在一件物品上,等到了后面那几层在出来。”
“没有宿主的帮助。”安哲沉思了一会,接话道:“NPC走不远,特别是遇见NPC和宿主放开考场的时候。”
“我下复制卡。”他说完看杨墨,询问的却是球球道:“你呢。”
球球微微一笑,摇头道:“我没钱。”说罢看看身边的杨墨:“都在她那。”
杨墨也是摇头,理直气壮道:“没钱。”
“十银你都不出?你也够扣的。”3号翻翻白眼,这里12年来,她们关系至少表面上,都是很好:“守财奴。”
“7号,你呢?”
金宇愣了愣,不太明白他们在干嘛。这人都死了,他们为什么还可以聊的怎么开心。
“我不玩。”
他觉得死亡是值得被尊重的,不喜欢在死者目前如此失态,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他就放弃掉,终于知道,她们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