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芜的心不由得揪起来,“老前辈,请多指教。”
老前辈通过地形还有今天的异常现象,不只是这被关起来的人被算计,更应该说有人通风报信,怕是夜王殿下会中了埋伏!
“我们得赶紧过去救人!”
老前辈点点头,下意识的说道,“我们去跟各位将领说,怕是来不及。”
泽七在,白清芜这个时候突然想到。
“我可以让人最快的速度去支援夜王殿下,剩下的各位将领的调动,怕是需要一队不怎么需要回答问题,就可以调动的人!”
白清芜说道。
老前辈不假思索的开口说道,“此事不难,还有一队人是石将军的手下,我找他们说去。”
他的口才面对石将军手下的人,大家得知石将军有难和夜王殿下时,他们二话不说全部都已经收拾好东西。
“石将军虽然和别的将军没那么聪明的头脑,但是他向来没有把我们当成炮灰,所以我们救人,就算回来以后会被惩罚。”
白清芜和老前辈带着一队赶过去救援,军中也是被惊住不少。
大家都觉得白幕僚和那位老人,他们两个都疯了!
夜久殇没有想到,错误的预估到这些准备的弓箭。
有数人这些箭都像是不长眼睛似的,受伤的侍卫忍着剧痛,他们保护他变成一种下意识。
夜久殇注意到,也换像是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似的,她拿着一把剑挡在最前面。
大量的木箭都已经落在地上,那都是她用全身的功力为这些普通的侍卫挡下的东西。
“你……”
丫鬟没有回头,只是近乎残忍的开口说道,“告诉白幕僚,我很高兴,用这种方式死去!”
柳真听到丫鬟这么说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丫鬟。
白清芜隐隐的听到风声中传出她得名字,她瞪大了眼睛,看到不远处,一个黑影正在拼力的在做什么的时候,心里面有一块地方,像是无能为力的悲哀。
大家见着果然受袭的夜王殿下,他们赶紧上前去护。
那些被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那些射出来的箭都被赶上来的人杀掉。
他们一时没有想到会有援助的人,死之前都呆呆的看向那赶过来的人。
丫鬟缓缓地闭上眼睛,她几个要害部位的箭,那些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风雪很大,护着夜王殿下的丫鬟,那是众人都看的很清楚。
白清芜红着眼睛,并未让眼泪落下。
夜久殇沉默,他知道丫鬟为此付出性命,是因为答应过清芜。
太子身边训练出来的丫鬟,没有想到还能像是她这样性子的人。
那些受到丫鬟护着的侍卫,其中有几个侍卫队丫鬟动过手。
他们觉得这丫鬟的来历不简单,所以对此当成过对立面的时候,对付她的手段有些残忍。
可是她并没有区别对待他们,反倒是护着他们的性命。
大家不是友人,却变的像是好朋友一样。
丫鬟死了,天大亮的时候,此处的战斗更是触目惊心。
大家的心情非常的沉重,白清芜给丫鬟处理旧物的时候,见到那一封不知道留在身上多久的信。
“白幕僚,我父亲曾经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而我数年前成为太子的人,我愿意成为父亲那样的死法,多谢。”
白清芜见到,她想起来那天让刽子手手下留人的时候,她察觉到丫鬟的心情很好。
是很好,从未有过。
不是为了活,而是真的很高兴有人愿意听他说。
丫鬟的死,让很多因为她活下来的人十分沉重。
白清芜和夜久殇回去后,她单独见到两个刽子手的时候,见到他们的目光看向那丫鬟,没见到丫鬟回来,他们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过。
她注意到和当时放下来丫鬟的时候,两个刽子手脸上的表情就很奇怪。
两个刽子手见到白幕僚难得坐下来和他们一起聊天,随即聊到那丫鬟的事情上时,两个刽子手的态度便是,那姑娘当真具备风骨。
“可不嘛,我们俩还说,她定然不是个坏的。”
太子这边,属下的人得到传过来的消息,有些不敢置信。
只是他们在里面做的手脚,这些事情绝对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怕是太子都不会饶过他们!
太子见到那丫鬟的死,她到底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将领们听说白幕僚和老人家带着一队的人去,没想到真的救了夜王殿下。
不只是如此,听说还得来重要的消息。
只是人被抓了以后,还没有来得及让他开口说话。
大家看向白幕僚和那位传说中只会说书的老先生,大家对待他的态度,那是好了不少。
他身边跟了不少愿意跟着他学习东西的人,老人家画制的图,那当真是有用的很。
两个刽子手无意中提到经常给石将军疗伤的人,从原本的菜郎中到现在还是个菜的老郎中事情说过后,她觉得有些奇怪。
她为此专门去找两位刽子手提到的郎中,发现此事的现象还真的有。
老人家看起来吃过不少苦头,虽然是个郎中,却是个不怎么受到欢迎的郎中。
白幕僚的出现没有惊动其他的人,只是身边跟着的白凝。
凝凝现在开口便是唤她白叔叔,她打量着老人家,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凝仰着头看着娘亲,看到娘亲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
她捂着嘴咳嗽了一声,然后哈哈的笑着说道,“白哥哥,我们去找郎中爷爷给我们开点药吧。”
白幕僚,“……”
虽然看着自己的女儿有点皮,没想到那郎中有些好奇的很,目光便瞧了过来。
“来,我这里有草药好几种,都是预防热痛病。”
他说话便是自来熟的模样,那更是一副推销草药的模样。
白清芜陷入深深的怀疑,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夜久殇闲来无事见着白凝和清芜一起去见不起眼的郎中,想到这位不起眼的郎中时,他都忍不住眼中带着笑意。
这郎中和其他的郎中不一样,别的郎中处病人不少,只有他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