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芜得知柳真和绿哥儿的事,她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便前来看了两个昔日的朋友。
夜久殇手头上的事也放了下来,从他的手下做的事,让柳真重伤的这件事,即便柳真从未提过,他这个做主子的人也该过来瞧瞧他。
白清芜见着阿九,她身上的伤好了以后,这还是第一次走出房间。
夜久殇见着白清芜疑惑的目光扫了过来,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泽七误打柳真,怕是柳真这个忠心对你的人,心里面都会留下隔阂。”
泽七在暗处躲着,此刻听到主子说的话,他脸上的表情也甚是无辜的很。
最近为了弥补错误,可是给柳真好好的补了身子不说,将他身上从前的病症都已经治了不说,现在的柳真,可以说壮的跟头牛一样,不像是一个病人。
白清芜的心情很是忐忑,她得知柳真和绿哥儿,尤其是绿哥儿对她的帮助,这让她出乎意料的很。
“夜王殿下到。”
外边伺候着的小厮说道。
柳真和绿哥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时候,夜王殿下怎么来了。
他们赶紧起身跪下,迎接夜王殿下。
夜王殿下的传闻有很多,他们这作为下人,确实没有见到过夜王。
夜久殇见到两个人跪下,让泽七出来。
泽七无奈,便从暗处出来后,这才开口说道,“你们见到夜王殿下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是白清芜姑娘的朋友,无需这么客气。”
白清芜见到两个人以后,确实有一种故友重逢的感觉。
“柳真和绿哥儿,好久不见!”
俩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白清芜,“姑姑,知道你没事,现在身体怎么样?”
柳真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红在旁边瞅着白清芜,规规矩矩的行礼。
白清芜看到是她,“小红?”
“怎么样,好好的吧?”
白清芜还是有些不习惯小红的说话方式,对她当时的帮助,还是记得。
“多谢当时的相助。”
小红忍不住瞅了一眼白清芜,“我都说了当时因为我姐,过两天,我就要去国公府当丫鬟去了。”
白清芜没有想到,小红有这样的打算。
夜久殇看向柳真,对柳真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不得不说以柳真的聪明,他作为国公府的小厮当真有些可惜。
“抱歉,手下对你的行为。”
夜久殇说道。
柳真听到夜王殿下这么说,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不知所措的说道,“没关系,我跟泽七说的话,都是闹着玩。”
他一直折腾泽七说病情没好,结果把从前的旧疾都养的很好。
只是吧,这种事两个人心知肚明也就罢了,要是被夜王殿下知道,那怕不是给白清芜丢面子。
白清芜忍不住笑了,就柳真的性格,会做出来什么事,她大概猜到。
房间里一股贵重补药的气味,浓重的味道,她刚进来便闻到味道。
“你身体怎么样?”
夜久殇问了一句。
尽管看着人基本上没有大碍,可是保不准他怎么想。
“我错了,最近他对我很好。”
柳真看了一眼泽七说道。
大家眼底带了笑容,这怎么能没有看出来,只不过是给柳真面子罢了。
柳真见着白清芜后,想到绿哥儿跟他说的白清芜的母亲。
他连忙将自己藏得很好的包裹拿出来,“我让绿哥儿将小翠一幅画找来,这个人就是带走姑姑母亲的人。”
泽七听到,脸上的表情微妙的黑了下。
“早知道再揍你一顿,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说,不,我应该主动翻你的包裹,就不会这么重要的事都被你忘了!”
柳真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是突然想到,泽七说的不错。
他有些尴尬的看向柳真,不由得开口说道,“抱歉,姑姑,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白清芜的脸色如纸色,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纸上,眼底都是苦涩的味道。
“这就是凶手吗?”
柳真点点头,看向白清芜。
“小翠好不容易搞到那三张画像,差点画像都被二小姐给毁了。”
白清芜眼底有一时间的茫然,脆弱的目光落在那画像上。
夜久殇知道,白清芜现在的心情非常悲伤。
她的母亲落得这样的下场,现在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
绿哥儿见着白清芜愁眉不展,便说道,“白小姐你别太担心,我听小翠说,二小姐身边养的这些外边的小厮,如果真的有什么消息,会经过特殊的手法传阅消息,最近并未有任何的消息。”
夜久殇赞许的目光看向绿哥儿,没想到这位绿哥儿更是善查情绪。
“我们专门去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二小姐一定会得到消息,到时小翠会想尽一切办法通知我们。”
绿哥儿说道。
小红在一旁,没有想到,她在别人的口中,经常听到姐姐的名字。
如今听到姐姐的名字时,心里面不知道怎么的,生出一种愧疚来。
她压下心中这样不适的情绪,静静的站在绿哥儿的身边。
夜久殇没想到府上的慕明珠竟然这么蛇蝎心肠,居然害的清芜如此!
白凝这个时候迈着小短腿进来,刚进来就闻到好苦的味道,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茫然,呆呆的看向周围的一切。
小翠收到二小姐给她的消息,她呆呆的看向字条上的字迹。
那是远方给她传过来的消息,她脸上装作十分冷酷的模样,口中骂骂咧咧着什么。
小翠不知道二小姐准备做什么,确实看到那信息上,提到的人就是姑姑的母亲。
奴隶,北上边境。
此刻的小翠脸上的表情有一种难言的恐惧,不可置信的看向二小姐慕明珠。
慕明珠见着外边的秋华被身边的二等丫鬟张织给支走以后,她才开口说道,“着都没有看出来吗?”
她知道和白清芜和好的机会肯定没有,而自己的那三个养在外边的小厮,她的手里都握有他们家人的把柄,必定不会说,因为说了会死,所以说出来或者说犹豫,那都需要时间。
白清芜一定想知道,她母亲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