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和顾墨深在楼上阳台看到一群人离开的背影,安暖勾了勾唇,偏眸看着顾墨深,心里不由得感叹,就连眼神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夸赞,“啧啧,顾先生,请问你是怎么知道安羽打的是这个主意的?”
说实话,她一开始都想不到这一层,她一直以为安羽和慕云枭是认真的,尽管她是不喜欢安羽,但是看在她真心喜欢慕云枭的份上。
以后要是同一屋檐下,只要安羽不闹什么幺蛾子,她也就认了!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里准备了,谁知道他们还有这一出啊!
顾墨深单手抓着栏杆,高大的身躯半靠着栏杆,脸上带着几丝笑意,抬首看着安暖的脸庞,“因为安羽和林时初有一腿,安羽想要借着慕家将林时初推上位,她一早就开始联系这两个人了,就是为了演戏!”
若不是上次安暖的提醒,他还觉得这个人无所谓,不值得耗费心力。
谁知,这一查可是查出来了些不得了的东西呢,否则也不至于耗费经历来演一场大戏,果不其然,这些人就是上钩了!
安暖转身看着那些人离开的身影,不由得感慨,“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这样对老爷子有点不厚道,你们两人太不厚道!”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以为我们家老爷子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吗?”顾墨深依靠着栏杆,绝色的面容和身姿足够摄人心魄,“我估计老爷子早就已经看出来了,就是不拆穿而已,配合我们演出罢了!”
安暖微微凝神,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对了,秦贝贝去哪里了。”
今天一直忙着处理各种事情,就连秦贝贝都已经忽略了,真是有点不厚道,现在想起来他们回到婚礼现场的时候就不见人了。
安暖的心里没有来由的慌了一下,不会被谢溪给抓走了吧?
不过应该不至于才对,陆熤泽都没有为难她,谢溪把秦贝贝抓过去干嘛?别的人她不了解,但是谢溪这个人她还是了解的,其实不坏!
“K大过来了,把秦贝贝接走了!”顾墨深的声音淡淡的,这件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安暖,短短的一天之内发生的时间太过了。
不是安暖不相信顾墨深的话,恰好,秦贝贝的电话打了过来,确定了秦贝贝的安全之后才放了心,不过这K大倒是挺有本事的,别的不说,就单单一个手速还是挺快的!
......
另外一边,慕云枭冰冷的面容不由得激起安羽心里的愤怒,本来说是不举办结婚宴的,现在倒好一团遭,就连她最不敢想的事情也发生了,这个慕云枭究竟是怎么搞得?好好的一个慕家非要拱手让给顾墨深?如今顾墨深已经执掌MR集团了,这样她一辈子都活在安暖的阴影之下,她不愿意!
两人在慕云枭买的别墅里,两人面对面坐着,慕云枭半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发,周围的空气有些微冷。
安羽心里憋着一口气,垂着首不知道在和谁聊天,半响站起身来。
语气淡淡的朝着慕云枭开口,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和温婉,“我有事情出去一趟,你自己等下叫阿姨给你做点吃的吧,不用等我了!”
话说完,弯腰抓起一旁的包,人就朝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
慕云枭这才抬眸朝着门外看去,他脸上的悲伤和痛苦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猩红的眸子,一滴清泪从中滑落,让人心生怜意。
等安羽离开不久,慕云枭也收敛了情绪,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刚刚脸上的表情和痛苦丝毫不见,神情淡漠得让人觉得他是个没有感情的及其,垂眸看了眼手机上的红色点,在不停的移动。
慕云枭去车库里开了一辆车,这栋别墅是当初不想住在慕家买的。
因为看不惯顾墨深,所以他一直都是在自立门户,但是却没有对安羽开口,对外声称这里是慕家的财产,当然安羽也理所应当认为。
慕云枭开着车远远地跟在安羽的身后,不靠近,不让人发觉。
他将车停在很远的地方,之间女人停好车,径直朝着酒店的楼上走去,脸上的怒意已经消散了许多,慕云枭也下车跟上。
现在的安羽全副武装,脸上的口罩和帽子都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几乎没有人能把她认出来,更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个女人就是今天婚礼火遍全城的当事人,只见安羽将一张卡甩到前台。
前台小姐立马对她点头哈腰的,脸上的表情也是恭恭敬敬的。
很快,前台小姐姐递了一张房卡到她的手里,做了个请的手势,安羽结果房卡朝着另一边的电梯出走过去。
门口的慕云枭紧紧第攥着拳头,等到安羽进了电梯,走到前台面前。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前台小姐姐脸上带着笑意。
慕云枭掀眸看着她,伸手低了一张黑色的卡给前台小姐姐,黑卡上有一个显眼的狐狸标志,烫金色的,很特别,让人过目不忘。
慕云枭半垂着眸,压低声音冷冷道:“刚刚那女的房卡给我一张!”
这话一出,前台小姐姐有些为难,犹豫了几秒还是掏出一张房卡递给了慕云枭,她听过狐狸标志的传闻,等价于酒店幕后老大,得罪不得!
慕云枭接过房卡也径直上了楼,只留下前台小姐姐瘫软地坐在椅子上,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今天怎么全都给她遇上了!
等下不会出了什么事都记在她的脑袋上吧,前台哭丧着脸连忙给酒店的经理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变了。
直接命令封锁了酒店所有的消息和通道,那一层的人员全部清空。
凑巧的是那一层刚好都没有什么人,慕云枭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心下终究是有几分不忍的,最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里面的人忙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得动静,慕云枭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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