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谢溪找到陆熤泽,那头反而先找上了谢溪。
酒店包间。
灯光有些昏暗,谢溪修长的双腿架在茶几上,手里的香烟燃了一半。
旁边的女人都想往他身上蹭,只是男人周身的低气压,让她们望而却步。
突然,酒店包间的门被一脚踢开,女人穿着一身性感的裙子出现在门口。
酒红色的头发,烫了波浪卷,脸上的浓妆说不清是成熟还是性感。
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谢溪,瞬间成了在场女性的公敌,她轻蔑地扫过这些女人。
望着谢溪,轻嗤一声,“你就喜欢这样的?”
搔首弄姿!
恶心!
谢溪抬手端了杯酒,一饮而尽,眸光半垂着没往这边看,冷嘲一声,“关你屁事!”
吃饱了撑着,就知道管闲事!
女人也不恼,走到谢溪的对面二话不说坐在茶几上,纤长白皙的长腿裸露。
红裙半掩着,若隐若现的美!
很欲,很诱惑!
谢溪丝毫不来电,长腿一扫,毫不留情地将女人的腿踢下去,低声道:“有事?!”
女人自顾自地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半品着,味道还不错。
手里握着红酒杯,轻轻摇晃。
她笑得灿烂,视线看向旁边的女人,很明显地挑衅,“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了?”
谢溪靠近面前的女人,把手里的快要燃尽的烟直接扔到女人的酒杯里。
随后往后一靠,不去看女人的脸色,翘着二郎腿很拽,“有事说事儿,没事儿就滚!”
女人瞬间黑了脸,没想到谢溪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香烟在酒里瞬间熄灭,女人恶狠狠地扫过谢溪一眼,心里憋着的火无处发泄。
旁边的女人戏谑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淡漠,活该!
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女人抬手就将手里的酒往旁边的女人身上一泼。
冷眸扫过,很是不屑!
什么玩意儿,也敢来看她的笑话,不要命了吧!
被泼了酒的女人腾地一下站起来,满脸错愕地看着她,一瞬间尖叫声打破这一室的寂静。
“啊——!”女人抬手擦拭着身上的酒渍,赤红着双眸瞪着女人,“你怎么这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干!
这个女人有病吧,好好他妈的泼她一身酒。
半夹着烟味,刺鼻得厉害!
这么狼狈的样子让谢溪看到,到时候肯定不会再叫她一起了,都怪这女人。
谢溪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阻止,“嘘,坐着!”
被泼了酒的女人显然咽不下这口气,不服气地看了眼面前的女人,终究是坐了回去。
女人耸耸肩,微微挑眉。
嚣张得很!
谢溪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早就没了耐心,“陆琳,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和人家一小女孩计较,不害臊吗?”
陆琳几记眼刀扫过谢溪,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余光里能看到旁边的那些女人眼底的嘲笑。
谷她转头看了眼旁边的人,冷冷开口:“都给我滚出去!”
好一个谢溪,现在说起话来是越来越不饶人了啊!
明明语气森冷,却给人一种无能暴怒的感觉,在场的人都纹丝不动。
在谢溪的地盘上,陆琳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毕竟她说了根本就不算数。
她收敛嚣张的气焰,转头望向谢溪,咬牙切齿道:“我和你有事情要谈,叫她们出去!”
谢溪搭在沙发上的手轻抬了下,旁边的女人尽管不情愿,倒也陆续离场。
等人都走尽,谢溪朝着陆琳扬了扬下巴,“说!”
没时间和这个女人耗!
有这个闲情逸致听这个女人搬门弄斧,还不如去喝杯茶,打打游戏来得自在。
真是不明白陆少想些啥,难不成还看上陆琳了不成?
陆琳看着谢溪,冷冷地开口质问:“你派手下的人去招惹顾墨深了?”
他们和顾墨深一直以来都不对付,现在总算还能和平相处,谁知道前两天就听人说谢溪手下的人被顾墨深抓了!
妈的,差点没被他给气死!
知道这谢溪是个疯批,但是也不至于疯成这样吧,顾墨深也要去招惹一番。
“没招惹!”谢溪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抬手抓起沙发上的香烟准备点上。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机场时,那个女人出现的画面。
陆琳心里烦得厉害,一把打掉了谢溪还没点着的香烟,“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抽烟!”
谢溪的手一抖,脸上的表情瞬间阴冷,他抬眸对上陆琳的视线,漆黑的眸子深若幽潭。
让人捉摸不透!
和平日里的谢溪截然不同,陆琳莫名地一阵背脊发凉。
却还是强忍着,“你知不知道当初顾墨深有多狠?!你现在还要去招惹他不是找死吗?”
当初顾墨深杀疯了一样,叫人全面封杀他们,当时他们被迫逃到国外。
要不是近几年顾墨深没了音讯,他们都还不敢回国,这次他们是为了报仇而来!
如果谢溪沉不住气,坏了他们的大事,到时候陆阚泽也保不住他。
“老子说了关你屁事!”谢溪冷眸凝着陆琳,薄唇轻启,“当年顾墨深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你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男人的语气森冷,陆琳的瞳孔一滞,怎么也没想到谢溪会说出这样的话。
心里藏着的秘密被人突然戳中,谢溪的眼睛窥视着她的秘密,心跳瞬间加快了。
“谢溪,你什么意思?!”陆琳突然就跳脚了,语气压得极低,“当年的事情不是你们也都同意的吗?”
难不成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
她可不担这个责任!
谢溪冷冷一笑,不大明白他的意思,“呵——,我就随口一说,你也不用急得跳脚!”
有猫腻!
陆琳收起眼底的仓惶之色,“谢溪,我警告你现在不要去招惹顾墨深,如果因为你坏了事,就算是陆阚泽也救不了你!”
“嗯嗯嗯,知道了!”谢溪不耐烦地敷衍着点点头,掏出新买的手里,胎膜看了眼陆琳,“还有事?”
很明显的逐客令!
陆琳冷着脸,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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