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石先生,我们就在这里给您守门,不会让人打扰您的。」
「那拜托二位了。」
石鹏这才去给秦淮茹治疗,有保安,有小冰。
几年的治疗有了成效就是对他最大的动力。
银针闪闪,四神聪,头百汇,等等穴位都有银针深浅不一的扎着。
石鹏用手轻捻,感受着银针带来的感觉,来调整针的深度,强度。
同时也每一次都做着新的试探,新的探索,新的研究。
全身心的时候时间就过的飞快。
两个保安见没有什么事也是在耳室里喝茶,抽烟,还说要是一直在这就好了,什么事没有,开着工资,美。
事情往往是不按照你的意图来的,越不想什么就来什么。
院外一阵嘈杂,然后石鹏家的门就被敲响了。
保安听见敲门声,怕打扰石鹏,赶紧去打开门,见外面站了十几个人,衣冠不整的,一看就不是正经绺子,前面打头的是个梳着小背头的中年男子。
「你们找谁?石先生说暂不见客,你们不要打扰了石先生。」
「呦呵,一天不见这还找了人来看门了,你去告诉他,就说街道亓主任说让他签字赶紧搬家,刘公子可是说了,卖房子就在今天,明天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啥?你们要石先生卖房子?开玩笑吧,真不知你们谁给你们的勇气,我说你们还是快走吧,别等惹怒了冰技术员,可就不是我们哥俩这么好说话了。」
「听听,还吓唬上咱们了,我说你们「老虎帮」也不行啊,看样子人家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老大还说在这片是谁都得给你们面子呢,打脸了吧,回去我可得扣钱。」
「亓主任,别价啊,我们哥几个不还没出手呢吗,您退退,我们哥们给你把事办了。」
后面一个小寸头说着,和几个人走上前来。
两个保安浑身一紧,看着过来的自称「老虎帮」的人暗暗戒备。
寸头走到保安面前吐个眼圈说:「我说哥们,都是混饭吃的,你们这么给人卖命,也不会多得几个钱,要我说犯不上,你们躲开,我们进去把那个房主揪出来签字画押完事,你好我也好,麻烦也找不到你们头上,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是石先生的家,你们想强买啊,还是赶紧走吧,到时候报了警可就走不了了。」
「报警?你知道警察局是谁家开的不?我们老大的哥哥是所长,就像自己家的,你报个试试。」
保安虽然心里惊讶这个什么「老虎帮」的关系硬,可是自己大佬那是谁啊,国内电子第一人,手下能人无数,你说上面没有几个有关系的人,谁信啊。
「我们不管你们大哥是谁,也不管警察局是不是你家开的,今天这门是不能进,也不要大声喧哗,打扰了石先生你们可就倒霉了。」
「玛德,给脸不要是吧,两个臭守门的狗还抖起来了,我就不信这院子里还住了个「碰不得」了?」
说着就对拦门的保安使劲一推,保安一躲,这小子就闪了出去推到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砰」。
屋里的石鹏听到声音眉头一皱对小冰说:「小冰,你出去看看,捣乱的扔出去,下手轻点别出人命。」
小冰点头面无表情的来的大门口,两个保安正和几个人纠缠。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被人围着眼看要抵挡不住。
小冰走到门口,顺手把在门口揉手的寸头肩膀抓住,寸头还在想是什么人呢,就发现自己在飞,是真的飞,离那个大门越来越远,同时也看见自己的同伴都随着自己飞了过来,在一头扎地上昏过去之前,寸头忽然明白了自己是怎么飞的,原来是
被人扔飞得。
那个亓主任还在一边看热闹,忽然就见老虎帮的人都飞了出去,一个美丽无比的美人站在了保安身边。
两个保安这时候也见识到了传说中冰技术员的身手,就这力气都是一般人来不了的,一百多斤的人一手一个,轻飘飘的就是飞出去了,没他哥俩啥事了。
「老虎帮」的人都在地上惨叫,只有那个寸头飞得最远,摔得最重,昏了过去,第一个嘛,小冰没掌握好力度。
「滚,再在这捣乱就不是把你们扔出去了。」
亓主任是吓傻了,非人类啊,莫不是超人出现?
缓过来的人都爬起来,互相搀扶着站起来,亓主任也不敢多呆了,帮着把寸头抬着,和一群伤号一起向来时开的面包车走去。
几个人那个恨啊,还说离的远点,走着过去有气势,现在好了,自己气势有没有是不知道了,个个带伤倒是真的了。
「几位,我看还是找你们大哥吧,没想到这院子里还有几个猛人啊,再厉害也敌不过你们帮里好几十号人啊。」
「对,找大哥去,今天这个仇怎么也得报,这药钱得多要他个几千的。」
「那这平哥咋办?还没醒呢。」
「就这样去见大哥,让大哥看看,别好像咱们没出力,是真打不过,别说那个女暴龙劲真踏马大,人也是真踏马的漂亮。哎呦,我的牙掉了。」
破面包车冒着蓝烟开进一废弃工厂里,停下后,一群人瘸的瘸,拐的拐的走进一个硕大的厂房。
厂房里一群人正在打牌,一个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胖大汉看见门外走过来几个人,逆光下看不清脸,见还抬着一个,嘴里骂道:「不是告诉你们,下手轻点,只要那家签字就得了,吓唬为主吗?咋还给抬这来了?」
「虎老大,抬着的是平哥,我们被人给打了,你看你的兄弟们都伤了。」那个亓主任开口说道。
「虎老大」孟晓扈这才发现都是自己人,一个个都带着伤,领头的平哥还被人抬着,看样子是昏过去了。
「玛德,是哪路人干的?是不是城北的「骚哥」?咋的,他还捞过界了给那家撑腰去了?他带了多少人?」
「虎哥,不是城北「骚哥」,我们是被那户人家一个女的打的,一手一个就把我们扔出来了,平哥被扔的最远,这不还没醒过来呢。」
「一个女的?逗我玩呢吧,啥时候有这样的猛人了?你们没糊弄我吧?」
「虎哥,你看我们都这样了,谁敢糊弄你啊,不信,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虎哥身边的一个瘦瘦的长发男子嘴里嘟囔着:「一个女的,力大无比,我怎么这么熟悉呢?哪里听过呢?」
「虎哥」孟晓扈站起来说:「都带上家伙和我走,我到要看看是哪路神仙在这片地要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