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士兵都往前凑了一点:“大人,要不现在就去吧。”
“但是他们……”苏瑾指了指他们人中的伤员。
那些伤员立刻就说了:“俺们没事,小伤!不耽误喝酒!”
其中的一个伤员分明那只臂膀受了伤,已经缠上了绷带,但是他还是晃了晃自己受了伤的那只手:“你看,我这只手还能动!”
他那个动字才刚刚说出口,调还没落下去,他就龇牙咧嘴的疼了起来。
苏瑾被他们这股火热的气氛打动了,眼睛眯成了半个月牙,而后笑道:“好啊,可以啊。那就明天……”
她的话音未说完,有一名士兵就打断了她的话:“大人,您看,要不就今天晚上吧,今天的天气不错。”
苏瑾看向那那群伤员,那群伤员也点点头。
拗不过他们,苏瑾只得点头。
她还没离开,整个医馆就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那个老医师刚刚走了出去,听到这声巨响又折了回来:“肃静!”
这群人立马就肃静下来。
今夜的天气确实不错,飞来客酒楼驻在了丰城最繁华的一条街上,这一条街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很繁华,而且,夜晚灯火如繁星,看着竟然要比白天还要火热的模样。
苏瑾领着那十八个小伙子,还带上了宫魅和霍白,一共是二十一个人,一个包厢肯定是不够的。所以苏瑾要了两个包厢。
她烦于两个包厢来回的跑,所以恳请霍白去另一个包厢里陪客,霍白撇了撇嘴,坐在椅子上像一个大爷一样。
苏瑾青筋暴起,要不是他有高强的武功,她肯定是十分乐意把霍白当垃圾一样丢掉。
最后,还是宫魅主动提议去陪客的。
苏瑾想了想,便同意了。
中途她借着上茅厕的名义到隔壁的那个包厢看了看,宫魅素来少言寡语,所以其实他也根本没搞起氛围,不过他们还是玩起了划拳,场面十分热闹。
也趁着这次上茅厕的功夫。她先把赏金发了,总不能他们替自己打赢了这么一个 “大大的江山”,自己什么也不给吧。
所以,她给每个人发了五十两银子,受了伤的多十两的营养费。
于是便有人起哄道:“唉,早知道我也受个伤好了,还多那么十两银子。”
苏瑾则是开玩笑道:“倘若你们都受伤了,那十两我还就不发了,这酒局,我也不请了!”
那群小伙子一听到不请酒局了,立马就改口道:“那我还是不受伤的好。”
于是,整个包厢哄堂大笑。
而回去她的那个包厢后,她也把奖金发了,如出一辙,也有小伙子说他们受伤了就好了,于是,她就把刚刚说过的话重新转告给他们一遍,那群人立马也和隔壁包厢的那群人说了一样的话:“那我还是不受伤的好。”
酒局结束后,花销还是能接受的,五百两银子,今晚统共花费了一千四百余两,说实话,还没焐热的三千两银子,一下子就打水漂了一半。
苏瑾有些肉疼。
地级的比赛需要隔几天,于是,苏瑾趁着这几天,吃遍了丰城的小吃。
一日清晨起来的时候,她拦住了开阳长老,问:“你们有摘花堂的文书吧,给我拿到我房间里去。”
那开阳长老闻言一愣:“是。”
于是,那日下午苏瑾回来的时候,看见了地上和桌面齐平的文书。于是,那一天,苏瑾都没有出去。
但是渐渐的,她发现宫魅也变了,他已经逐渐不围绕她转了,苏瑾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拜了七位长老为师,现在被关在房间里读书。
这也让苏瑾确定了,她心里的直觉不会错,宫魅往后肯定会一飞冲天,但是至于是怎么样的一飞冲天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她敢保证的是,倘若苏瑾到时候真的一飞冲天了,那仅凭着那一张卖身契是屁用没有的,所以,待到回了盐城,她是肯定要把卖身契还给宫魅的。
研究了两天,苏瑾不得不承认,摘花堂的经营模式已经很成熟了。
苏瑾暂时也找不到一个有效的办法可以打击道摘花堂,而且摘花堂是一个还有利齿的疯狗。苏瑾不敢把它逼急了。
但,也还是可以加深一下力度敲打敲打它。
之后的两天,她还约上了孔雀帮的温婉,温婉与苏瑾聊的天越多,她的心底的疑虑就越大,终于,在一家胭脂铺的门口,她转过身来看着苏瑾:“苏殿主,你是不是个大萝卜啊?”
苏瑾一愣,没能听懂温婉的意思,便突然的,她看见温婉的口型:“花心大萝卜。”
“啊?”苏瑾不是很明白温婉的意思。
她接着说:“你怎么这么了解女生的化妆品之类的呢?你说你不是花心大萝卜,可是一般男生,怎么可能这么了解吗?”
哦!
苏瑾顿悟了,她是把自己当成“海王”了。
回忆起自己的一生,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被室友冠以“钢铁直女”的称号,说好几个男同学都被她处成了哥们,嗯,她是大哥的那种。
没想到穿越重生了自己竟然成了别人口中的“海王”。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坚定了目光,一口咬定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是海……”
话说一半,她也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改口:“我不是花心大萝卜。”
反正七杀殿确实有一位长老是会化妆的,所以她便把责任推到七杀殿吧:“我们七杀有一位长老是会化妆的,与她闲聊的时候,她和我说的。”
温婉想了想,根据情报,苏瑾并没有撒谎。
于是,她便点了点头。
而后,走进了那家胭脂铺,在那家胭脂铺里的一楼看了一会儿,并没有温婉满意的,所以,他们便上了二楼,刚上二楼,苏瑾便凑到温婉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对付摘花堂。”
温婉一愣,她大大的眼里满都是好奇:“你告诉我干嘛?”
苏瑾嘿嘿一笑:“我需要你的帮助啊。”
温婉闻言,眼角带着稍稍的笑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