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先发一章2000字,万一遭遇意外,还可以尽早解封)
飞在半空中的拉斐尔遭此重击,身形猛地一坠。
身后的两只翅膀立即耷拉下来。
显然是已经骨折了。
但很快,拉斐尔身后的两只光翼一闪,重新变为了两只完好的羽翼插在了拉斐尔的背后。
在稍许回落之后,拉斐尔忍受着剧痛,再次振翅化为一溜电光离去。
“可惜了。”
温良轻叹一声。
他现在可不能走,要是走了,这满地的雷光能瞬间将泽德电的他都认不得了。
而且在一个大天使长一心要逃的情况下。
温良还真没办法将他直接留下。
大家速度都是差不多的,没有圣油困住拉斐尔。
拉斐尔想跑,像现在付出点代价就行了。
温良摇摇头不再多想,转头望向了泽德。
泽德此时正揉着发红的手腕抱怨道:
“你怎么才来啊,关键时刻打你手机总是单调的语音留言信箱在重复。
差一点点,我就要死了!”
“抱歉,应该是能量干扰导致手机没接受到信号。”
米迦勒和路西法要决战一事,事发突然。
考虑到泽德在纽约的关系,温良就放弃了让她过来的打算。
而且以凡人之身将真十字架刺入到米迦勒身体内也有些离谱。
索性就不要了这把双刃剑了。
或许找到那传说中的裹尸布后,可以隔绝这种影响。
只是裹尸布的线索杳然,让温良根本无从下手。
只好一拖再拖,指望着哪天撞大运能碰见吧。
“行吧行吧,原谅你了,不过刚刚那个有翅膀的鸟人是谁?”
泽德嘟了嘟嘴转而好奇地问起了拉斐尔的身份。
毕竟他看起来十分不凡,还举手就将圣临十字会的高层一举灭杀。
“拉斐尔。”
“拉斐尔?!就是那个侍奉上帝的大天使长拉斐尔吗?”
泽德的声调顿时拉高。
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想象,这种只存在于书籍中的人物居然真的存在。
随后泽德意识到,拉斐尔在面对温良之时,居然连正面对敌的勇气都没有。
他直接逃了!
那现在的温良该有多恐怖啊?
或者说温良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抱着疑问,泽德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该不会告诉我,现在的你是上帝吧?”
温良莞尔一笑: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哪个狗东西,你这是在骂我不成。
我就是温良,只是温良而已。”
听见温良的狂言,泽德愣了一愣。
“恩?你不信教?”
温良摇摇头:
“不信,如果上帝真的爱世人,那为什么要选择灭世?
惩罚吗?不,他只不过是厌倦了这个世界,想换点不一样的景色罢了。”
泽德有些不理解温良所说,毕竟正常人类的寿命只有匆匆百年。
如无特殊机会,他们根本见不到上帝真实的一面。
不过这跟泽德又有什么关系呢?
长期困扰她的圣临十字会已经不见了,她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已。
泽德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一直躺着导致有着酥麻的筋骨:
“好吧,反正上帝也从没聆听过我的祷告,倒是拉斐尔实现了我一直以来都想有的愿望。
早知道这么容易,我就应该如实告诉他们我早已不纯洁了。”
温良笑了笑,如果泽德真的敢说,恐怕会被愤怒的信徒们撕成碎片吧。
毕竟只有泽德这种灵媒的体质才能成为孕育圣子的圣母。
她的所作所为等于是将圣临十字会所有人的努力给否决了。
不活剥了她才怪呢。
不过温良可没有将这么煞风景的话说出口,他只是问道: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还是说跟我一起去世界各地转转?”
泽德看着温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后,有些期盼地说道:
“当然有,我想要找个靠谱的男人,跟他成家,你行吗?”
温良犹豫了一下,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泽德用红唇堵住了嘴。
分开后,泽德盯着温良的眼睛说道:
“不用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温良只能感慨女人对于这方面的直觉总是那么准确。
只要男人稍有犹豫,就能知道他内心的答案。
温良确实没有过成家这个概念。
对他来说,悠长的生命下。
他很可能要见证自己的妻子从风华正茂到垂垂老矣的全过程。
假如,他现在的体质还能有孩子诞生的话。
血脉这东西总是一代不如一代的。
他或许还要面对孩子的死亡。
那将是他所无法承受之痛。
所以最好的伴侣只能是能永生的种族,比如天使、恶魔、吸血鬼之类的。
当然,现在的温良还不想这么快就步入婚姻。
虽然对他来讲,婚后不需要面对财米油盐,那么婚姻也不会是爱情的坟墓。
但是万一,他吃腻了咸的突然想吃清淡的怎么办?
毕竟这个世界里,他所喜欢的女生太多了。
有些爱不过来啊。
在不能大被同眠的情况下。
不婚主义是最好的选择,既不会耽误女方今后结婚生子。
也不会耽误温良满足以前的向往。
泽德当然也从温良的犹豫中看明白了这一切,所以她选择了这是最后一次。
从此之后,就在心里只留一小块给温良用以回忆。
然后她就要去开启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两人沉默地对视数秒之后。
忽然就动起手来。
不管是坐而论道,还是躺而论道,亦或是站而论道
统统尝试了个遍。
拥有丰厚学识,博大精深的温良数度玉门关。
让泽德不得不直呼肾斗士的可怕。
只能甘拜下风,孺子可交,让温良最终停下了论道过程。
空荡荡的洞穴之中,除了周围的几盆篝火摇曳,就只剩泽德声嘶力竭的叫喊了。
待一切恢复平静后。
泽德擦了擦嘴角,从跪姿站了起来。
“那我走了?”
温良明白泽德的意思,她想他开口挽留。
但是泽德所要的,温良确实给不起。
温良低垂眼帘,默不作声。
泽德倒是洒脱一笑:
“是你不留我的,今后可不要想我啊。
我这次真的走了,不会回来的那种,再也不见了吧,温良。”
泽德转过身去,泪水却止不住开始打转。
她捡起地上的白袍披上,就此踏过地上横七竖八的焦骨向着唯一的出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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