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他是三皇子,也不能草菅人命。”杨景城肯定道。
“你们在说什么?”叶月曦走进来。
“没什么。”杨景宇还没有完全信任晏乐乐,这件事自然不能告诉晏乐乐。
叶月曦看杨景城的表情,知道自己不该问下去了。
“拿去。”叶月曦将东西扔给杨景宇。
“乐乐,等一下。”杨景城叫住晏乐乐。
“有事?”叶月曦知道有事,但是他们不愿意说,她也不愿意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连最亲密的人也不可能免俗,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
“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哥!”杨景宇觉得杨景城简直疯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怎么能随便告诉一个陌生人。
“不用勉强,不必什么都告诉我。”看杨景宇的样子,叶月曦知道肯定是大事,这种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景宇,她帮了我们这么多忙,难道不应该知情吗?”杨景城不想瞒着晏乐乐,并不是他相信晏乐乐不会出卖他们,而是他从心底里相信晏乐乐这个人。
“真的不用。”叶月曦摇头。
“别走。”杨景城拦在晏乐乐面前,“给我一点时间。”
杨景城的表情就像是生离死别一样,叶月曦妥协,留下来看着他,“好。”
“我爹和这件事有关……”一旦开口,后面的话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叶月曦听完之后,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杨景城的身份真的不简单。
“你们有什么打算吗?”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叶月曦知道自己就无法从里面剥离出来。
“自然是按原计划进行。”杨景城没有任何迟疑。
叶月曦再看杨景宇,也是这样的想法,不禁被他们的天真逗乐。
“你们想大义灭亲?”不是叶月曦不赞成他们的做法,而是这件事本身就很复杂,如过他们用这种直接的做法,事情恐怕会越来越遭。
“爹肯定是被逼的。”
“逼他的人是这个国家最顶端的人,你们难道还要弑君?”
“当然不可能。”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而是他们根本不敢有这个想法,也不敢这么做。
弑君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谁也不敢轻易尝试。
杨景城和杨景城的性格也不是这么偏激的人。
“那你们想干嘛?”叶月曦将整件事分析透了,如果杨景城和杨景宇没有换一个皇帝的打算,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
“当然是救这里的人。”
“怎么救?”叶月曦抬头看天上的太阳,觉得这两个工人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一个奇迹。
为了他俩,他们爹肯定操了不少心。
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变通的人,要么有很强硬的后台,要么就有人在后面给他收拾残局。
“只要皇上收回成命就可以了。”杨景宇想法很简单,而且他觉得晏乐乐一个商人之女,肯定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听到皇上,估计就吓呆了吧?
“你觉得皇上会打自己的脸吗?会告诉天下所有的人自己做的事错了?”
“这件事是暗中进行的,皇上就算收回命令,也不会有人知道。”杨景宇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叶月曦反问。
“我当然是有为自己的渠道。”杨景宇非常自信。
“如果不是有人想让你知道,凭你的能力你能知道吗?”叶月曦就算不知道杨景宇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也猜的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有人看杨景宇,或者杨景宇的爹不顺眼,想借这件事除掉杨景宇罢了。
都知道杨家只剩杨家一个儿子,如果杨景宇也死了,那杨家就完了。
杨景宇被晏乐乐的话点醒,因为那些人根本没有任何掩饰,直接将消息写在纸上射到桌上,他按着纸上的线索查,就查到这里了。
杨景宇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不仅是叶月曦,就连杨景城都看出来这里面的问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不管这件事了吗?”杨景宇着急,“反正我是不会让这这些人死在我面前的。”
“谁说他们会死在你面前。”叶月曦靠近杨景宇,“说不定你比他们先死呢。”
杨景宇被晏乐乐的话噎住。
“如果你现在不表明态度,眀岚明天就可能会杀了你。”
“你别危言耸听,我昨晚和他待在一起,也没看他多恐怖。”杨景宇怕死,但是不愿意在晏乐乐面前露怯。
“今天他让你哥转告你,就是最后通牒。”叶月曦不是吓唬杨景宇,如果昨晚杨景宇没有跟着眀岚,恐怕已经死了。
“我不会认输的。”杨景宇死死咬住嘴唇。
“没让你认输。”叶月曦指了指他怀里的包裹,“这个就是我们的优势。”
杨景宇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堆黑玉石,“你哪里来的?”
如果这些黑玉石被卖出去,晏乐乐的富有程度,都可以比得上他们家了。
“这是眀岚哪里拿来的。”
“你偷东西了?”杨景城蹙眉。
“哥,眀岚想杀我,我们这样是为了自保。”杨景宇知道杨景城不喜偷窃之事,但这是权宜之计,杨景宇能接受。
“我们这样和眀岚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叶月曦知道杨景城会对这件事纠结,早就想好了对策,“我们害人了吗?”
杨景宇摇头。
“我们用人去喂蛇了吗?”
杨景城继续摇头。
“但是眀岚身上没了这些玉石,那他怎么办?”
“他晚上不出来就是了。”叶月曦笑了,“况且,那些蛇说不定会听他的话,根本不需要玉石控制呢。”
叶月曦见杨景城有些松动,继续说道,“你难道想看着你弟弟被蛇咬死?”
杨景城看了看杨景宇,最终还是妥协。
“别纠结。”叶月曦抚平杨景城的额头,“这只是权宜之计,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们的目标达到了就好了。”
杨景宇苦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心里想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两面三刀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