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听说了没有?最近那位逍遥与各个地方的城主打人回来了!而且啊,据说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城主居然被人看到真正的样貌了!”
“真的假的啊?听说城主喜怒无常,而且还是个喜欢杀人的大人物。不会哪天忽然把我们大家都杀了吧?”
“你害怕了?我和你说呀,不要害怕,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请那些杀手帮你办事,别说是一个城主,十个城主来了都没有问题。”
“嘘,小点声,你不怕城主杀了你?城主的实力可是相当的恐怖,他会御剑而且也会御兽,御的兽是八阶的!”
“城主大人肯定很帅,要是能够嫁给他就好了。”
“你是白日做梦吧,能当他的徒弟就不错了,还想嫁给他?”
……
待消息比较灵通卖猪肉汉张三说起今日城主回城的消息后,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哎?为什么他们都称东箐国为城啊?明明是一个国家啊。”
秋云笙不解,为何一个国家会被百姓称为一座城?
“因为东箐本来就是清池国一座城池,不过因为清池国和你的国家梦云国打仗后,一些百姓无家可归,就在清池和梦云两国之间找了一座空城,那座城的名字就叫做东箐。百姓们就在东箐定居下来,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今天的东箐城。他们也希望这座城可以平安,所以改成了东箐国。”
烺禤算一本百科全书,知道的非常多。
“哇塞,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啊!你是哪个国家的?”
秋云笙边称赞边好奇的问。
“清池国的。笨女人,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梦云国秋府的三小姐吧,或者称呼你为公主殿下?”
烺禤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试探性的发问。
秋云笙温柔的长发,在微风中拂过嘴角,甜甜的笑露出来:“哇,烺禤你真是太厉害了,这都能猜的到。不过什么公主殿下我就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了。我母亲是一个青楼女子,被父亲看上,狎妓我母亲,生下了我。”
秋云笙眸中悲伤涌现,她的母亲只是一个父亲身边可有可无的女人。
自己在那个狗父亲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尊重他称他一声父亲,实际上就是个一切以自己利益为重,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干出损人利己的事情的狗父亲。
在他眼里只有地位和利益,亲情什么的在他眼里都是无用的。
“笨女人,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要更加努力呀,不然你只是嘴上说说,根本不做行动的话还是那个废物。所以,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让你去学府上学。”
烺禤眸中寒光褪去,对秋云笙道。
难道自己看错了?笨女人真的和叛国大将军长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但为何她会这么弱?看起来还是傻乎乎的?
真的不是她吗?
烺禤怀疑的目光继续盯着秋云笙看。
“喂,你盯着我我看做什么?我可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你不许盯着我看!”
秋云笙连未出阁这个词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就习惯性说出来了。
因为她听到那些女子都喜欢用这个词形容自己。
“哈?未出阁的女子?我猜你这个词语什么意思都不懂吧?我又没有非礼你,哪来的这句话?”
这个笨女人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啊?真是笨死了!
算了算了,看在她也就七岁的份上,不和她计较了。她这么笨,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
“你怎么又猜到了,我确实不懂这个词语的意思嘛。我经常听到比我大的漂亮姐姐们说的,我以为是形容女子的词语,我就说了,要是有哪里冒犯,不对,是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你说出来。”
秋云笙眼睛瞪的大大的,写满了认真。
“笨女人,笨死了。”
烺禤再次在秋云笙的脑袋上弹了一个毛栗子,秋云笙痛的双手捂住了脑袋。
“让一让,让一让啊,城主大人坐着马车来了。”
不知谁高高的喊了一句,原本在买卖东西的百姓们纷纷退到了路的两侧。
“城主来了?”
这个年级的秋云笙对什么事情都感到很好奇,冲到马车前面,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哎,笨女人……”
烺禤刚想提醒秋云笙不要对城主感到好奇,就看见秋云笙双手、双脚分开,呈一个“大”字型烂在马车前面。
“哪里来的野丫头?别挡道!”
“快点滚远点,我们城主大人要去东箐学府上课,赶时间,你这个野丫头别挡路。”
两个骑马驾车的侍卫趾高气扬的对着秋云笙怒斥。
“野丫头?你骂谁是野丫头啊?你们才是野丫头,你们全家都是野丫头?没有人教育过你们人人平等,要有素质吗?你们怎么随随便便就骂人呢?”
秋云笙的一番毫不客气的话让烺禤下巴拉的很长: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笨女人吗?居然这么能说!
骂完这些话的秋云笙心里还是觉得莫名的不爽:这两个侍卫,也太看不起人了!我不过是出来努力,争取成为强者,再回去复仇罢了,居然骂我野丫头,不可饶恕!
“还挺能说会道的,信不信我拔了你的牙?”
“直接毁容算了。”
两个侍卫虽然趾高气昂,不过他们至少有资本,他们两个都会御剑。
其中一个忍不住了,寒光一闪,秋云笙左右两边脸蛋都被划伤,划出来了两个带着血的红色叉叉。
“好疼……”
秋云笙左手捂着左边脸,右手捂着右边脸,疼得哭起来。
周围的百姓也是满眼同情的看向秋云笙,他们非常同意秋云笙所说的每一个字,但都不敢走上去为秋云笙撑腰。
因为城主会杀人,还喜怒无常。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吵?”
车身的那块红布微微被掀开一角,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出,略带着不愉悦。
烺禤想出手帮秋云笙教训一顿这两个目中无人的侍卫,听到那声音后没有上前,杀气腾腾的盯着马车看。
“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刁民罢了。”
一个侍卫轻描淡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