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将手抓在孟大人的胳膊上,轻轻摇晃,做撒娇状。
孟大人的年纪比方青都大,再多几岁都可以给陈荷花当祖父了,可面前的毕竟是个娇弱少女,模样不差,温婉柔情,水灵灵的眸子像会说话似的,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孟大人难免心猿意马。
他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为地说:“这……”
陈荷花见他没有推开自己,再度放开胆子,将手一路下滑,放在孟大人的手背上,轻轻摩挲:“孟大人,只要你肯见我爹,我什么都愿意做……”暗示意味十足。
话刚落,书房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陈荷花触电一般收回手,迅速退到一丈外。
孟大人也是一脸心虚的模样,立刻正襟危坐,拿起书本。
孟夫人端着一杯茶水进来,丝毫没意识到空气中漂浮的暧昧,好心地将茶水递给陈荷花,“姑娘,喝茶,有什么话慢慢说,我们老爷一定给你秉公处理。”
陈荷花连忙甜甜笑着接过:“已经说完了,孟夫人,您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今日多亏您通融,我才能见到孟大人,您的大恩我一定铭记在心。”
又朝孟大人说:“半个时辰后,墨芳居甲等一号包房里,我爹在那儿恭候您大驾,我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说完,规规矩矩的向孟夫人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孟大人盯着陈荷花窈窕的背影看了眼,迅速收回视线。
老实的孟夫人自是不知情,还在那里催促孟大人:“可是这姑娘的爹找你有事?既然定在了半个时辰后,你还不赶紧宽衣准备?”
“哦……好的,夫人,我这就去准备,也没什么大事,去去就回来。”孟大人被撩拨的心神大乱,鬼使神差地站起身:“对了,也不用让来福跟着了,她爹……也是本地的官员,还是低调些的好。”
孟大人想了想就编了个谎言应付过去。
孟夫人体贴地叫下人备车,又端水给他净脸:“既答应了替别人办事,就把事情办到位,不必惦记着家里,你才调来此地不到半年,也该和本地这些官员多打打交道。”
另一边,陈荷花离开后,直接去到墨芳居,花钱包下甲等一号房间,这里是此处茶楼最贵的包间,平时是没什么人,所以她才敢直接定下此处。
同一时间,白糖巧云和柳林柳秀几人也刚从巷子里走出,白糖便打算去夜市里采买一些生活用品。
谁知走着走着,巧云突然顿住步子,指着街边的一家茶楼说:“我怎么看到陈荷花上楼了?”
白糖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反应很冷淡:“她走她的,咱们走咱们的,管她做什么。”
“大字报的事就是她从中作祟,说不准她又是和什么人私会,商量着害咱们的法子。”
“她做那些小动作,根本影响不到咱们。”白糖浑不在意,撇嘴说:“不必去搭理她,省得惹到一身腥,我是不稀罕去瞧她,有这功夫还不如逛逛夜市。”
她心里有成算,方马氏的事儿一出,官府和民众都在观望,方家短期内绝对不敢做太过分的事儿,也就只能在暗处偷着发大字报这种小伎俩。她也就实在懒得搭理。
巧云白她一眼:“你别掉以轻心好不好,你不去我去,我倒好奇她又想什么歪主意呢。”
说着,朝柳林柳秀挤眉弄眼的:“林哥儿秀哥儿,你们也要去的吧?”
柳林咳了咳:“糖丫头,我看我还是跟去一趟吧,巧云丫头一个人总是不安全,要不你们先去夜市,半个时辰后咱们在夜市口集合?”
这两人执意要去,白糖拿他俩没办法,只得点头应了,无奈地独自往夜市走去。
茶楼包间中,陈荷花将外套脱去,只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轻薄的料子下,隐约透出贴身的红色肚兜。
她静静坐在床边等待,双眸闪动,不停盘算着。不到一刻钟时间,孟大人便来了。
包间门虚掩着,他推门进入,面上端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左右看了看,明知故问道:“你爹呢?”
“我爹临时有些事绊住了,改日再见大人也不迟。”陈荷花捂着嘴咯咯笑,二话不说走上前拉起孟大人,直接往里走去。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孟大人半推半就,踉踉跄跄地跟着往里走。
内室的窗户全部紧闭,光线昏暗。
“孟大人。”陈荷花突然抬起头,一脸仰慕之色,两手环住孟大人的脖子,直接将人拽倒在床上:“民女倾慕您很久了。”
她如此主动,孟大人哪里还能把持住,事实不出他所料,什么约见她爹,根本就是莫须有的,陈荷花只是借着由头约他出来私会罢了。
他顺势一把抱住陈荷花,脱了一身官服的他,没了那股刚正严肃的气质,暴露出他骨子里就是个寻常男人。自动送上来的女人,不要白不要,至于她是否成婚,这些都不重要。
陈荷花早已为人妻,于夫妻之事游刃有余,加上年纪又小,细皮嫩肉,筋骨柔软,刻意卖弄之下,浑身的娇媚之态是府里的结发糟妻不能比的,孟大人的魂都被勾去了,躺在床上浑身颤栗地享受着陈荷花的服务,口中不住地发出长短不一的喟叹声。
巧云和柳林两人赶来时,就听到房间里面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柳林到底是年纪大一些,立刻明白过来什么,一张脸都红到耳朵根儿,下意识的退开两步,皱着眉低声说:“污秽!巧云妹子,咱们走吧,不看也罢。”
巧云困惑,一时间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甘心地又凑近门边听了听,只听到里头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床板在震动,又有男女混合发出的呻,吟声。
她心中惶惑,伸手将窗纸抠开一个洞,凑上前去窥探。柳林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刻,巧云突然中邪似的转过身来,双眼发直,脸色像是熟透的番茄。她目光直愣愣的,两腿僵直如同一个木偶似的往外走,直到楼下,才木讷讷地说:“林哥儿,我怕是要长针眼……”
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