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饭厅
陆辰逸刚忙完手中事,便和司徒南音正坐下用晚膳。秦风便突然带着沈修染走进饭厅,陆辰逸略感意外,即可起身走上前,笑道:
“师父,您怎么突然来了?”。
司徒南音便也起身,朝沈修染行了礼。
“师父,今夜又下了雪,路上行走不便,您若想来时,理应让辰逸派人去接您才是,您一把年纪,若滑到,这可如何是好?”。
沈修染便拍打了身上的雪,意外深长地看了一眼司徒南音,便绷着脸朝陆辰逸说道:
“逸儿,为师找你有事”。
陆辰逸顿时蹙起眉头。
“师父,能冒着风雪赶来,逸儿猜想您定是有要事,那我们去书房说”。
“师父,您要不先坐下吃点饭菜,再和辰逸说事”。司徒南音说道。
“不必了,逸儿,秦风我们去书房”。
“是,师父”。
司徒南音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们三人背影,心中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贴身丫鬟慧珠走到身边,低声道:
“夫人,您在想什么?”。
“慧珠,辰逸的师父为什么突然来?而且他师父似乎对我很不满”。
“夫人,您多想了,兴许师父真的有重要事找姑爷,没顾上您吧”。
司徒南音点了点头,便坐到桌上,继续使用晚膳。
书房
刚一进书房,秦风急忙关紧房门,沈修染又拉着陆辰逸坐到椅子上,打算要为他把脉,陆辰逸即可抽回手,一脸不解的望着他们两个。
“师父,秦风你们这是做什么?”。
“大人,是我擅自做主让师父下山,请大人莫怪罪”。
沈修染紧接着说道:
“逸儿,我听说梦政南咬舌自尽,他夫人又上吊自尽,并且归还了陆家所有财产,可有此事?”。
陆辰逸瞬间恨意爆发,紧握着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真是太便宜梦政南了,居然咬舌自尽,始终不解我心中的恨”。
沈修染和秦风面面相觑,沈修染试探地问道:
“逸儿,当初我可记得你答应汐儿,将梦政南关在牢房一辈子,为何突然要置他于死地?虽然他是你陆家的仇人,可你当初不是为了顾忌和汐儿的感情,最终选择饶他不死,为什么又变了?”。
“师父,我何时答应梦颜汐关梦政南一辈子?我和她之间又何感情?为什么你们总是拿我和她说事”。
“逸儿,那你可记得你为了谁,非要和慕清解除婚约?”。
“自然是南儿,我和南儿两人一直情投意合,才求师父将我和慕清的婚约作废”。
“师父,我说的没错,大人真的忘记他和汐儿之间的感情了”。秦风急忙说道。
“秦风,你若再胡说,我这次定要责罚你”。
沈修染深深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逸儿,你先不要急,秦风在来的路上将最近发生的事都与我一一讲述了一遍,唉……师父倒开始同情汐儿这丫头了,真是苦了她,承受的太多了”。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逸儿,为师定定要你清醒过来”。
沈修染说着便缓缓起身,走到陆辰逸身后,趁他不注意时,立马出手打晕他,秦风连忙将他扶到身旁的榻上。
“师父,大人真的失忆,我感觉是有人故意给大人下了毒,这人一定是司徒南音”。
“先让我看看,她下的什么毒”。
沈修染便先为陆辰逸把脉,片刻后,顿时一脸不可思议。
“逸儿,中的不是毒啊”。
“师父,那是什么?”。
“是蛊”。
秦风瞬间目瞪口呆,慌张地问道:
“蛊?怎么会是蛊?那……那怎么解蛊”。
沈修染摸着陆辰逸的额头,仰头长叹。
“此蛊,是情蛊,是将对汐儿的爱转移到司徒南音身上,便对汐儿所有付出的爱统统忘记”。
“看来下情蛊的人定是司徒南音,情蛊必要种在两个身上,所以司徒南音也中了情蛊”。
“唯一解除情蛊的办法便是,司徒南音死,才能唤醒逸儿,不然无任何办法”。
秦风满意愤怒地说道:
“司徒南音太狠毒了,若真是如此,我宁愿杀了她,也要唤醒大人,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迟早也会害死大人”。
“秦风,不要意气用事, 既然事情真相大白,我回去后,再翻看医书,看有没有再有别的解蛊办法”。
“师父,汐儿太可怜了,她如今无依无靠,梦政南夫妇虽然待她不好,也算是她这个世上唯一亲人,但也离开,自己真正的爹娘在哪也不知,唯一的信念便是大人,可是大人又不断的伤害她”。
“她虽然变了,但我知道汐儿是在努力支撑着,我生怕她会哪一天倒下,我多希望她和大人在一起”。
秦风说着便双眼通红。
“这丫头,的确让人心疼,她和逸儿之间的感情我能看出,他们是真心相爱,哎,造化弄人呐”。
这时,司徒南音端着茶水直接走了进来,见陆辰逸睡在软榻上,便急忙走上前,却被秦风挡住。
“秦风,你这是做什么?”。
沈修染怒目圆睁地望着她。
“司徒南音,逸儿虽是我的徒儿,但我早已视为儿子一样对待,我是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但你却给逸儿下蛊,令我真想不到,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竟心肠如何毒辣”。
司徒南音手一松,手中的茶水瞬间掉在地上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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