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科幻小说 > 通灵毒后 > 正文 第五十九章、流星雨心愿
    夜深了,安安依然守着花卷儿。花卷儿脉搏虽然平稳,头却愈发肿胀起来。

    花卷儿一直没有醒过来,安安握着他胖乎乎的小手,想到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大溪河边被人毒打,安安就哭的不能自已。

    安安心里明白,花卷儿脑水肿一直很严重,如今又受了外伤,更加凶多吉少!安安细心给花卷儿擦去额头的汗,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现代安安在医院工作,经常看到有患者家属和医生说着说着,就抱着孩子跪了下去,拜托医生一定要救救自己的宝宝。

    安安终于明白了她们的切肤之痛,此刻若有人可以救得了花卷儿,安安会毫不犹豫地跪下给他磕头。

    展锦堂带着红玉忙着给花卷儿熬药。

    “安安你到现在也没吃东西,花卷儿醒过来,看到你这样,他一定会舍不得。”宁智深掀开门帘,走进了帐篷。

    他一直忙着部署兵力,对附近地区进行搜索。

    “花卷儿怎么样?”

    “不太好,他颅脑压力太大了,急需手术!”

    “那还不赶紧做手术!”

    “这种手术这里做不了!”安安呆呆地说道。

    “什么样的手术?”宁智深在想着,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

    “开颅外科手术。”

    宁智深一脸的糊涂,他没有听明白

    “就是要打开花卷儿的脑袋。”安安叹了口气,颅脑内血管神经密布,稍有不慎,病人就醒不过来

    打开脑袋。那不就死了吗?宁智深更加不明白了。

    安安突然想起一件事,“宁世强说你夜不能寐、忧郁成疾,这是怎么一回事?”

    宁智深脸上一抹阴云一闪即逝,“喔,我一直有失眠症,京城里很多人都知道。”

    “拿来给我看看。”安安伸出了手。

    “什么东西?”

    “就是前两天,我到你帐篷里,看见你正在吃什么药。把那药拿来给我看看。”

    “还挺管用的,最近我一直吃,能一直睡到大天亮,精神也特别好!”宁智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囊递给了安安。

    安安掏出了几颗红色的药丸,将药丸捏成粉末,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干脆扔了几颗到嘴里。

    “你怎么乱吃药啊!”宁智深急道。

    “这种药以后还是不要吃了吧。”安安将药囊还给宁智深。

    “为什么啊?我吃了以后精神特别好!”

    “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药丸,这种药丸吃了会上瘾的,你现在一天吃两颗就觉得很有效果,然后就会变成一天四颗,一天八颗,一天十颗......”安安心里想着,这药丸的成分,已经很接近现代的毒品了。

    “我同锦堂说下,让他给你诊脉,重新开个药方!这个药千万不由再吃了。”

    ...

    ...

    夜深了,宁智深派出的骑兵依然在各个路口盘查。远远的一辆普通的马车疾驰而来。

    军人都是爱马的,两个人看着拉车的两匹马,长长的鬃毛飞舞着,跑起来四只蹄子像不沾地似的,就知道这两匹马定不是普通的马。

    “停车,停车,战时检查!”两个大喊道。

    赶车的老头勒住马缰绳,停下了马车。

    “这里平时都是没有关卡的。”老头声音很是沙哑。

    两个骑兵有点奇怪,这老头的口音不是当地的。

    “让你们下来接受检查,哪来那么多废话。”一个骑兵大喊道。

    一只手从轿帘里伸了出来,手里面拿着一块通关腰牌。一个骑兵骂骂咧咧的,拿过了那个腰牌。他只瞄了一眼,骂声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另一个骑兵也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变了,两个人滚鞍下马,跪下来磕头说道,:“小的给大人请安!”。

    马车里的那一个人,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还不让路?!”

    两个骑兵忙不迭地拉开路障,让那辆马车通过,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背后有动静。

    两个人转身一看,原来是那个赶车的老头。他们正要询问。

    那个赶车的猥琐老头,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挂月锥,顿时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尊暗夜的杀神。

    ...

    ...

    第二天过去了,花卷依然没有醒来,他的头颅共更加肿胀,开始抽搐。

    安安任由红玉给他梳着头发,突然安安跳了起来:“红玉,你听花卷儿在叫我呢!我要过去看看。”

    红玉自从知道安安跟她一样,是个女人。将安安宠上了天,把她当成了亲妹妹。如今看她这样,如何舍得。

    红玉忍住眼里的眼泪,说道,“堂主,花卷儿还在睡呢。”

    安安失望的,重重的跌坐回了凳子。

    如果不给花卷儿做颅脑手术,花卷儿活不了几天了。在这个消毒是什么,都没人知道的时代,做如此高精尖的手术是不可想象的。

    ...

    ...

    夜深了,安安趴在花卷儿的床边睡着了,眼泪打湿了一大块被褥。有人轻轻拿起一件披风,轻轻给她盖上。安安惊醒了,以为是红玉。

    “红玉,你去拿点吃的来,我有点饿了。”安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朕这就叫人去拿点吃的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

    安安吃了一惊回头看去,原来是宁威远,他穿的战袍上全是灰尘。安安起身迎了上去,“智深不是说你在京城吗?”

    “早上我收到了他的加急密信,说是花卷儿出事了,我担心你受不住,就立刻出发来看你了。

    一天八百里!安安心里叹了一声,这个男人是铁打的吗?

    “花卷儿怎么样?”宁威远注视着床上昏睡的花卷儿。其实就是不懂医的人,也可得出花卷儿情形不好。

    “可怜的孩子,命运对他太过残忍!”宁威远叹息着摇了摇头,他坐到床边,将手搭在花卷儿肚腹的丹田上,运起浑厚的内力,护住花卷儿的心脉。

    花卷儿脸上的潮红退去了一些,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两个人来到了帐篷外的草地上,抬头眺望。远处山峦起伏,一颗流星滑过,然后更多的流星紧紧跟随,在黑丝绒般的夜空下留下瑰丽的光痕。

    安安连忙闭上眼睛双掌合十,暗暗许下一个心愿。

    宁威远看着,安安低头许愿的美丽侧影,一时间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