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科幻小说 > 通灵毒后 > 正文 第五十四章、群鬼踏浪行
    青叶带人将尸体安葬好了,记下了地点,方便告诉他们的家人日后来祭扫。

    安安他们准备出发了,死者已往,活的还要继续。

    安安下了炕,就要出门,被林红玉一把拽住,开始脱她的裤子

    “哎哎,你干啥?男女授受不亲。”安安拽着衣服,疑惑的看着她。

    “一看你就没出过远门!这么大热天骑马,穿一条外裤就够啦!里面的内裤湿透了,会磨屁股。昨天看你下马都下不来了,今天再磨一天就烂了。”林红玉说道。

    “再说你扭捏个啥?你不是个兔儿爷相公吗?”

    “你凭什么说我是个兔儿爷?”安安饶有兴趣的问道。

    “昨天那个骑马的头领,向你告别的时候,说他家主上,对你颇为想念。两个男人,那不就是兔儿爷吗?”林红玉振振有词地说道。

    安安终于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

    ……

    这两日倒也还平安,安安掌握了骑马的诀窍,不坐实在了,悬浮在马鞍上,终于解决了一个大烦恼。

    气温骤然下降,沿途的景色开始不同,大山遽然雄起,仿佛直与天齐。

    天高地远,人烟稀少,边地本来就只有冬夏两季,此时的边地已经是夏末了。

    这日吃过午饭后,纵马狂奔不久,身边的巴雅尔,指着出现的一条奔腾湍急的大河。说:“赵堂主,跨过那条大溪河,就进入陇右府地界了,神武堡就不远了。”

    ...

    ...

    半夜,花卷儿哭泣地醒来,前两天堂主姐姐的不告而别,让小花卷儿伤透了心。

    花卷儿咦了一声,两个人站在他的床前,正微笑着看着他。

    幸好花卷儿胆大,不然准吓得尖叫起来。

    “皇帝叔叔!”花卷儿扑了过去。

    宁威远抱起了他,小孩儿身上的奶味儿真的很好闻!

    “你肯定没有按时吃药,怎么朕觉得你的脸更肿了?”宁威远仔细地看着花卷儿,他始终对花卷儿心心念念,也许自己是太想安安了。

    “你这人好讨厌了,宝宝也是很爱好看的啦。”花卷儿幽怨地说道,胖乎乎的小手揉着眼睛,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也就花卷儿有胆子,敢同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这样说话,龚宁有点好笑。

    “皇帝叔叔,花卷儿想堂主姐姐,平时都是堂主姐姐抱着我睡!”

    “你就知足吧!”宁威远拧了拧花卷儿的小脸,“朕想同......”

    宁威远突然不再向下说去,有点心虚地瞟了龚宁一眼,龚宁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听见。

    “皇帝叔叔,为什么每次你来看花卷儿都是半夜啊?”

    “朕不想他们跪迎圣驾,实在太麻烦了!”宁威远将花卷儿抛到半空中,然后又接住,花卷儿开心的咯咯大笑。

    睡在外间的珠儿听到了笑声,赶了过来,一看,也笑了起来。珠儿关好了门,在外面守着。

    “皇帝叔叔,你上次送我的小马死了,你能再送我一匹吗?”

    “那你叫朕爹,朕就再送花卷儿一匹!”宁威远打趣着花卷儿。

    身边的龚宁冒出了一头的汗,祖宗!您心里还有没有点数啊!君无戏言!花卷儿如果真的喊了,那花卷儿可就是皇长子!

    “不叫!”花卷儿利落地说道。

    “为什么啊?”

    “堂主姐姐说可以,才可以!”花卷儿认真地说道。

    宁威远看着花卷儿,倒有点欣赏起这个小屁孩来。旁边的龚宁长出了一口气。

    ...

    ...

    等宁威远他们走后,花卷儿听得外间珠儿姐姐睡的沉了,蹑手蹑脚出了房门。轻车熟路地在展府的后花园穿行。

    花卷儿来到了马厩前,小胖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簪子,紧紧握在手心,闭上眼睛开始低声召唤。

    慢慢空中黑孩儿幻化成形,他笑嘻嘻的看着花卷儿,飘到了一匹正在沉睡的马身上,张开没有牙的小嘴,开始吸吮马血。

    “别抱怨啦!马血也不错啦!”花卷儿嘴里叽里咕噜的说道。

    一个起夜的马夫,看到花卷儿独自一个人,站在一匹马旁边自言自语。这孩子怕不是梦游了吧?

    ……

    ……

    小七定定的看着花卷儿,“你昨夜梦游了?”

    “也许,可能吧。”花卷儿有点心虚,低头不敢看小七。

    小七从花卷儿的床上,拖出了一个大包袱。“这里面都是什么?”

    花卷儿敏捷的扑了过去,将小七向外推,“”你别碰我的包袱!”

    小七不理他,打开包袱,顿时一堆糕点散落了出来。“你这是?”

    “我,我,我要去找堂主姐姐!”花卷儿似乎要哭了。“她不能就这样扔下我不管。”

    小七心一软,将花卷儿抱了起来,花卷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真傻!重不重啊,这一堆吃的。带银票多好啊!”

    “银票是什么东西?”花卷儿抽噎着问道。

    ……

    ……

    到了大溪河前面,湍急的水流声顿时如雷贯耳,波浪打着漩涡奔腾而过。

    大家顿时傻了眼,大溪河上的所谓桥,只是七根铁链而已。单人赤手踩着铁链,勉强可以通过。马匹、行李就成了问题。

    巴雅尔做了一个滑索,将马匹、物资挂在滑索上,滑过大溪河。

    中间又出了状况,一匹马滑到河中间时候,眼罩掉了,马看到了自己身悬在半空中,顿时受了惊拼命挣扎。

    绳索哪里吃的消一匹马挣扎之力,立马断了,马嘶鸣着掉入了大溪河中,转眼就被急流冲走。

    这一折腾,等安安最后一批人要过大西河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巴雅尔犹豫了起来,他看着黑漆漆的河水,转头对安安说,“赵堂主,我们明早再渡大溪河可好?这大溪河古怪非常,当地人夜晚是不敢过河的。”

    “为什么?”安安问道,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宁智深只派人送来过一封信,说是已经封城了,情况非常严重,城内死尸堆积如山,虽然戴了口罩,但入城送粮食的士兵依然有人发病了。城外也开始疫病四起。

    “这里附近是古战场,夜晚鬼魂四处游荡,附近的居民经常看见河里的水鬼踏浪而行!”巴雅儿忧心忡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