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时遇冷着脸,眉宇之间都是郁色。
“六爷,看来他离开了。”
“查,看他去哪儿了。”
“是。”
正是说话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手机振动。
从口袋里拿出来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时遇接了电话,便听见对面急促的语调。
“六爷,夫人出事了。”
几乎是瞬间,时遇的眼底就埋藏了无数的杀意,眼皮子倏地抬起,迸发出一道道的寒光。
听着对面的声音,时遇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两个小时,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到达倾倾的所在的医院需要两个多小时,沈弦分明就是知道,才会故意这么安排。
但是他不能让倾倾受到伤害,一点都不能!
“安排直升机,马上出发。”
“是。”
……
而另外一边的叶倾被沈弦给绑在了城楼顶上,一根绳子吊着她的脖颈,脚底下踩着的是一块冰。
沈弦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条马鞭,看着叶倾这样,笑的阴沉沉的。
那笑声喑哑难听,跟五年前她听到的一模一样,叶倾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头皮发麻,那个时候的恐惧一点点的从心底翻上来,让她瞳仁放大,再加上脖子被绳子勒着,越发觉得呼吸困难,好像马上就要窒息。
“沈弦……五年前……是你……”
沈弦的马鞭打在椅子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听的叶倾的神思都开始朦胧,隐约听见他的声音:“是啊,五年前,就是我,不过,我那个养父替我顶了罪。”
他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以折磨人为乐,总是刻意的用一些声音或者别的物件让人害怕,恐惧,一点点的把人的意志力摧毁。
“五年前,五年前……你才……才二十岁……”
闻言,沈弦嗤笑了一声,扬着脑袋,看起来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
“是啊,哈哈,当年我二十岁,就已经让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如果不是我那个蠢货养父跑出来,呵,警察恐怕现在还抓不到人呢。”
叶倾因为难受,眉头都堆成了山丘,听着沈弦的话,心里的那些云雾都被慢慢的拨开。
沈弦站起身,走到了叶倾眼前,用马鞭抬起了叶倾的下巴,眼睛里散发出兴奋的光芒,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的,却听的人心里都跟着发颤。
“五年后,我更强,他们更不会抓到我。”
叶倾垂着眼睛看向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虽然说话断断续续的,但是说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妥协的模样。
“沈弦……你为什么……为什么选中我?”
沈弦挑了挑眉梢,笑了笑,马鞭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一副思考的模样。
“为什么选中你,这,得让我好好的想想。”
叶倾不说话,看着他绕着自己走了一圈,重新回到了叶倾面前,才开口道:“因为,你太美好了。”
叶倾有些疑惑的看着沈弦,眼睛里带着些许溢出来的眼泪。
沈弦笑了出来,笑的前仰后合,张大嘴巴的样子仿佛是一只妖怪,要把人吞下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