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就是例子,只有战斗力合格的人,才有资格在贝吉塔星生活。”
布尔玛对他们的做法极为不解。
“可是一出生的战斗力,也代表不了什么吧,像是悟空明明战斗力是最低的存在,可他现在的实力,绝对超越了所有的赛亚人。”
不能以少数偏差来决定,有些时候大部分人才能下定论,出一两个例外不能代表什么,古清风淡淡的出声。
“的确是有悟空这样的存在,可也只有他一个,出生的战斗力高低,注定了这个孩子未来的天赋和实力,一般都不会出现差错的。”
生性坚强内心善良的比迪丽,对赛亚人抛弃婴儿的行为,有些无法接受。
“可这些孩子都只是刚出生的婴儿吧,就这样把他们流放到别的星球,那不就只有死路一条么。”
古清风只是笑笑。
“这也很正常,赛亚人可不在意后代的死活,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战斗力不够的废物,也只能浪费粮食,要是他们可以称霸那颗星球,也会赛亚人去告知他们自己的身世。”
虎毒不食子,赛布尔玛难以接受真的有这么冷血的种族存在。
“他们的父母,难不成也不管么?”
古清风点点头算是默认。
悟饭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想到自己的老爸。
“所以,我老爸也是这样被送到蓝星的么?”
古清风出人意料的摇头。
“不是,悟空和他们不一样,这一点以后你们就会清楚了。”
下方一个老者,在女性赛亚人的名字后面写上一个十的数字,然后交谈起来。
“她勉强达到了留在贝吉塔星的标准,可也只是最低的战斗力,要留下她么?”
“还是留下她吧,反正到时候让她负责后勤就好了。”
倾听着老人的谈话,布尔玛虽然可怜这些孩子,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去看悟空的父亲么?”
古清风指了指女赛亚人。
“她是悟空的母亲,看下去你们就知道了。”
比迪丽发出了质疑。
“不会要看几十年吧,那回到我们的时间线,要多长时间。”
古清风也知道她们不懂这些,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时空裂缝的规则。
“严格来说时空裂缝之中是不存在时间的,他的时间流动和外界不同,存不存在时间由我说了算,你在这里待上多久,回去的时候也没有变化。”
布尔玛指了指自己。
“那吃饭怎么办,总不能真的看这么久吧?”
她只是无聊,还没有发疯,看别人过一辈子,她没有这个爱好。
“不会的,只看重要的片段,我也没兴趣一直看。”
古清风右手一划,几人眼前的景色又变了。
一个男性婴儿,也被测量人员检测了出生时的战斗力,数字为三十。
布尔玛看到这个数值惊呆在了原地。
“我记得当初拉蒂兹来地球的时候,我用他的探测器检查,好像龟仙人那时候也只有一百三十九的战斗力。
这个小婴儿就是悟空的父亲吧,居然一出生就有三十点战斗力。”
这个数字可以说极为惊人了,要知道这只是个孩子啊,难不成他一生下来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么。
赛亚人还真是太恐怖了!
古清风暗自点头,悟空的父亲天赋的确不错。
“三十点战斗力,在赛亚人的下级战士之中,也算是其中很强的天赋了。”
悟饭侧头看着还是婴儿的祖父。
“赛亚人的下级战士,也有着很大的差距啊。”
古清风对这个比较熟悉,他曾经去看过赛亚人的等级划分。
“没错,一出生的孩子,战斗力最低就是十点,也就是最弱的下级战士,像是巴达克这种还是比较少的,大部分战斗力都在十五到二十点之间。”
以悟空父亲的战斗力,完全满足贝吉塔星的标准,古清风再次挥手下方的场景又是一换。
一个身穿原始人皮毛外衣的小女孩,正被一个男孩打倒在地,男孩和自己的两个同伴,嘲笑着女孩。
居高临下高傲的命令。
“快滚吧,你根本不配和我们一起训练,你这么弱,只会是我们修炼的无比阻碍。”
时空裂缝中的几人,古清风也扫了一下布尔玛。
“你看,悟空的母亲,出生的时候战斗力低下,就算她长大了不少,依旧还是不如同龄的赛亚人。”
布尔玛白了古清风一眼。
“悟空的父母都叫什么?”
古清风淡淡的道。
“母亲叫做姬内,父亲叫做巴达克。”
被打倒在地的姬内,不甘心的大叫起来,男孩的话是挑战,是侮辱,姬内无法忍受,她要证明自己也可以通过修炼变强。
领头的小男孩对姬内不屑一顾,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姬内不够强,就只能任由他们欺负。
“看来你还是不懂啊,只要你可以击败我,那么我就允许你和我们一起修炼。”
小男孩一跃而起,对着姬内的俏脸就是一拳,姬内身形猛然下蹲,当小男孩的拳头从头顶打过时,姬内起身脑袋狠狠撞在小男孩的下巴。
小男孩吃痛,捂着下巴在姬内脚下来回打滚,姬内却是笑了起来,不过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就好像是看到对手拳头打来,她就自己蹲下了,然后正好起身就把他打倒了。
这都不重要了,姬内欢呼雀跃,总算是有人可以陪她训练了。
“我做到了,按照约定你们要陪我修炼。”
一个人的修炼,终究是跟不上多人搭配,更别说她出生后战斗力本来就低,天赋也不高,一直都被同龄人甩开一大截。
小男孩擦了擦鼻涕,和两个伙伴使了个眼色,三人同时朝着姬内扑来,姬内的战斗力太低了,自己才不要和她训练。
姬内没想到他们竟然反悔了,要不是侥幸下,她连一个都打不过,这下对付三个,后果可想而知。
姬内本就不擅长战斗,看到三人一起对付自己,她惊恐的尖叫起来,然后抱着头蹲在地面,内心有了被毒打一顿的心理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