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鬼被一招制服,上半身的衣服破碎,把全部的念动力都耗尽了,这还只是抵挡了一次攻击。
贵鬼超强的感知力,让他察觉到了死神的攻击方位,隔着无数的空间,死神塔纳托斯依旧有这般力量。
要是真的让他打到星华,这个没有修炼过的少女,只有香消玉殒一条路。
贵鬼虽然还不到十岁,比十六芳华的星华小少不少,可他毕竟是白羊座圣斗士穆的弟子,本身天赋也极为出众。
又有着自身的超能力加持,抗击打能力要强上星华太多。
星矢的师父女圣斗士魔铃,也在贵鬼的指引之下,挡下了塔纳托斯无形的攻击。
塔纳托斯超时空发出宣言。
“渺小的圣斗士啊,放弃吧,你们是无法守护住这个女人的。”
贵鬼动用超强第六感,感知到塔纳托斯的攻击方位,十多个圣斗士众志成城,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星华挡下攻击。
反击是不可能反击的,他们也没有反击的资格,跨空间进行攻击,是他们无法做到的。
十多个圣斗士聚成一个圆圈,把星华护在中间,全部燃烧起了自己的小宇宙,爆发出了远超平时百倍的战斗力。
小宇宙凝结成防护罩,可塔纳托斯只是冷哼一声,随手丢出一发指尖能量,跨越空间就把十多名圣斗士击溃。
十多名圣斗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都不省人事昏了过去,只剩下星华在凛冽的寒风中为星矢祈祷。
大古突然想到了云瑶说过的话。
“这算不算是典型的反派死于话多。”
古清风微笑着点头。
“算,这是最典型的了。”
因为圣斗士的力量体系,和别的修炼者不一样,不是说有可能绝境突破一个新境界这么简单。
他们本就是靠强烈的情绪来引出力量,塔纳托斯当着星矢的面,这么对待他的姐姐,会让星矢的斗志更加旺盛,很可能一瞬间力量提升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本来星矢不敌塔纳托斯,他动手杀了星矢也就行了,非要一步步激怒星矢。
星矢也被塔纳托斯的举动激怒,暴起来到塔纳托斯身后,抱住了他的身体,飞到半空之中,决意要和他同归于尽。
“天马回旋碎击拳”
两人从高空极速下坠,面对星矢的舍命一击,塔纳托斯只是不屑的笑笑。
轻而易举的脱离了星矢的控制,星矢最后关头减速,才没落得个身死道消的结局。
无力的瘫倒在地,莎尔娜也费力的站起,可身体左摇右晃,明显是强弩之末。
塔纳托斯微微抬起右手。
“就让你们姐弟两一起去死吧。”
正当他要出手的时候,一条银色的星云锁链,从远处激射捆住了他的右手。
塔纳托斯不屑一顾,右手甩出把瞬扔到半空,右手打出能量弹。
瞬在半空之中,星云锁链舞动化为防御,可惜实力差距太大,能量弹击碎锁链,只是随手一击就把瞬打成重伤。
塔纳托斯正准备一口气杀死四人,后方一条青龙现身身穿天龙座圣衣的紫龙,看准塔纳托斯的弱点,发动了袭击。
“庐山升龙霸”
青龙嘶吼游走,塔纳托斯微微一笑,身影在原地消失,来到了紫龙的背后,一发能量弹按在他的背上。
塔纳托斯正得意忘形之际,猛然发现右手动弹不得,紧跟着右边身体都被冰层覆盖,限制住了自己的行动。
白鸟座冰河右手击出,钻石星辰拳杀到,极寒之力爆发,塔纳托斯被冻成冰雕。
冰河搀扶起紫龙,不给几人喘息的时间,塔纳托斯身体能量喷涌,冲破了冰河的极寒之力封印。
塔纳托斯一发能量弹,把两人一起放倒,好在极乐净土的空间无比坚固,否则在这样的攻击下早就破碎开来。
“只有百倍的绝对零度冻气,才能够伤到我,你还太嫩了。”
远处炽热的小宇宙传出,带着家族被灭,潘多拉的遗愿,凤凰座一辉前来报仇。
一辉身体紧绷右手青筋暴起,这一拳是为惨死在双子神手下的亡灵而打。
来势汹汹的一拳,塔纳托斯单手接下,攥住他的手臂狠狠砸在地面之上。
一辉额头流出鲜血,嘴里也吐出血迹,可战友们全部倒下,自己就是最后的希望,一辉没有了退路。
艰难起身怒吼一声,心中的战意燃烧,小宇宙越发强悍,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这一拳之上。
“凤翼天翔”
这再无保留的一拳,一只火凤凰全身笼罩火焰,从一辉身后极速打出。
塔纳托斯大意了,被一辉暴涨的力量打了个措手不及,火焰凤凰呼啸着打在他的身体之上,塔纳托斯也不由得后退数步,头顶的头盔应声碎裂,掉落在地额头有着一个紫色的五角星图案。
塔纳托斯先是淡然,然后是极致的愤怒。
“圣斗士啊,可以伤到我,你的实力值得称赞。”
顿了一顿塔纳托斯神衣上的双翼,张开往外散发着毁灭性的小宇宙。
“但是忤逆神明,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见识下神明的真正力量吧,恐怖天命。”
右手成爪对准一辉,掌心紫色能量球撞击在一辉的身体之上,一辉的凤凰座圣衣四分五裂,体内的五脏六腑更是翻江倒海。
摔在地面之时,一辉嘴里的鲜血和不要钱似的,大口喷出把身下的草坪全部染红。
这还是塔纳托斯有所顾忌,不敢使用最强的攻击力,不然一辉会被打的粉碎,掉落在地的只会是一团碎肉。
可极乐净土是不能沾染鲜血的,塔纳托斯也只好收回绝大部分力量。
即便是这样也够一辉受得,星矢六人全部没了反抗的力量,只要把他们丢出极乐净土就可以杀掉他们了。
千钧一发之际,金黄色的小宇宙在塔纳托斯脑海闪过,也让一直高高在上觉得胜券在握的塔纳托斯,第一次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股小宇宙穿越了超次元空间,是在冥界的十二件黄金圣衣,看着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几人,无法坐视不理发出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