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路遥和几女也不愿在省城待着了,于是几个人开着车回到呼市。
路遥把姚璐安排在张紫依住的那个别墅,然后开车回公司,刚到公司楼下,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路遥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于是直接挂断了电话——路遥最近老是接到一些陌生电话,不是卖保险的,就是推销大力丸的,路遥比较烦。可是停顿了几秒钟,那陌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路遥是在忍无可忍接起了电话,“喂,你们有没有完?不是咋骗就是推销,我这需要点避孕套快给我寄来!”路遥声音很大,明显带着火气。
“喂,大哥是我,白狼媳妇。”路遥听到对方自报家门,知道是自己搞错了,在兄弟媳妇面前买什么避孕套?瞎扯!路遥老脸一红,有自我批评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问道,“弟媳妇,有事?”路遥不问还好,这一问对方竟哭了起来,“大哥,你快来吧,白狼快疯了!”
“咋回事?白狼快疯了?这么严重?等我,马上就到。”路遥说完,没顾得上回办公室喝杯水,就掉转车头去了白狼家。
白狼家在杨河区,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来到白狼家,路遥看见房门被劈的稀巴烂,白狼躺在家门口睡大觉,还时不时地咬着牙说着梦话,手里还握着一把大斧头,而白狼的媳妇正蹲在门外嘤嘤涕哭。
“兄弟媳妇,咋回事?”路遥有些懵。
白狼媳妇看见路遥,手指着白狼嚎啕大哭,“大哥,是他劈了自家的门,王八蛋!”
路遥一听更是糊涂,这是什么人啊,没事劈自家的门,这是玩的哪一出?“弟媳妇,跟我说说,咋回事?”
白狼媳妇一边哭一边讲白狼的“光荣历史”。
原来白狼今天来了几个外地朋友,中午喝了酒,完事又去了酒吧,白狼喝多了,“兄弟们,我、我喝、喝多了,我得回、回去睡觉,你们玩,让我老婆陪、陪你们,玩、好好玩,我走、走了!”白狼说完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家。
到了家,白狼已经不太清醒了,“咣,咣咣”白狼开始敲自家的门,“老婆,开门!开门啊!”没人回应,“咣,咣咣,咣咣” “老婆,开门!”还是没人应,这可把白狼惹急了,这老婆不给自己开门,是不是家里有情况?难道说是老婆养了野男人?白狼越想越惊,越想越气,于是下楼找了一把斧头,“特么的,让你不开门,我特么把门劈开!”想到这,白狼这大斧头就开始往自家门上劈,就像小时候劈柴一样,一下、两下、三下,白狼一边劈着一边自己数着数。
这时邻居发现了白狼在劈自家的门,赶忙给白狼媳妇打电话,白狼媳妇听到白狼在劈自家的门,顿时慌了,赶紧打车回家,走到家门口,见白狼躺在门口已经睡着了。于是白狼媳妇就给路遥打了电话。
路遥一看顿时气的不行,他抬起脚对着白狼的屁股噗噗噗踢了好几脚,白狼瞬间疼醒,“谁?谁特么踢老子?不想活了?”白狼说完一个轱辘爬起来,身子还在摇摇晃晃。
路遥上去,啪啪又是两个嘴巴,顺势又踢了一脚,白狼瞬间倒地。“谁,谁敢打老子,我让我大哥削死他!”白狼说完又开始睡了起来。此时,路遥真想把白狼暴打一顿,“犊子玩意,不能喝就别喝,装什么大尾巴狼?还以为自己是九尾狐狸?”路遥被气得语无伦次。
路遥打开门,把白狼拽进去,然后又给装修公司打电话重新上了一扇门,“兄弟媳妇,我回去了,他睡一觉就好了,再犯驴劲,你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他!”路遥说完开车直接回家。
“你怎么回来了?”见老公回家,谭莉很不满。“什么情况?家里也养人了?我得看看!”路遥假模假式地各个屋子观察了一番,“怎么了老婆,不想让我回家?”路遥问。
“切,我巴不得养几个小白,守着你我也用不了几回!”谭莉显然话里有话。
路遥一想,也是哈,这好几位老婆,自己还真是有点分身乏术,总不能热了这个冷了那个,这是如何是好?自己总不能像皇帝一样,某年某月某时某刻宠幸珍妃一次?要不在手机记事本里做个工作提醒?路遥此时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
“我是说人家姚璐刚来,你也不去安慰一下。”谭莉见路遥不说话,提醒了路遥一下。
路遥这才一拍脑门想起了姚璐的事,自己把她送到张紫依那里,也没好好说说话,顿觉有些愧疚,于是说了声,“谢谢老婆!”然后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