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可是与此事有关?”越南昭明白,父皇的意思是想知道德妃是否卖国通敌,好让她儿子上位。
越南昭摇了摇头,“德妃娘娘应该只是用了药,对于这药是从何而来,或者是给药之人背后有何目的,应该并不知情。”
如果德妃对此事之情,她就是谋划谋反,难逃一死。
越帝没有说话,紧闭嘴唇思索着。
越南昭打破了平静,“父皇,儿臣以为,应该彻查药王谷。”
“好,此事交给你去办,一旦发现朝中大臣或者药王谷,有任何人通敌卖国,带到朕面前,朕要亲自审问!”越帝怒声说道。
“是,父皇!”
……
殷王府内,越辰墨带着木头回到了王府。
“皇嫂!二皇嫂!”越辰墨大声喊着,他从木头的手里拿过那盒从品香斋买的糕点,高高举着,他想趁着热乎,给寻韶容尝一尝。
“二皇嫂,臣弟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他大声喊着,却没有得到回应。
见王府里面静悄悄的,越辰墨觉得可能是皇兄和皇嫂还没有回来,便让木头将吃食糕点送到莲香阁去。
他回到寝殿,吃了些小厨房送过来的青菜萝卜粥、蒜蓉白肉和清炒三丝之后洗漱过后便睡下了。明日还要去找肖如冰谈漕运的事情,今晚得早点儿睡,养好精气神。
皎洁的月光映照着大地,街道上很是安静,只听见马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声音。
寻韶容并没有在莲香阁,而是在越南昭的啸月阁等他,治腿每天都需要针灸按摩,一天都不能落下。
她从军营回来之后,简单地用了晚膳之后,便在啸月阁等他,已经等了两个时辰,还是不见人影,外面的夜已经很深了,她一度怀疑越帝是不是留越南昭在宫里住了。
她用手肘拄着下巴,整个人昏昏欲睡,眼皮强支撑着睁开,头不自觉地往下晃。
越南昭什么时候回来啊?
正想着,屋外传来郜宁的声音,“王爷,看里面的人影,里面好像有人。”
“你先下去吧,本王自己进行就行了,你也早点歇息。”
“是,王爷,属下先告退了。”
郜宁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越南昭转着轮椅轱辘的声音越来越近。
“这么晚了,你在等本王?”越南昭看着坐在床榻边上,昏昏欲睡的寻韶容。
“是啊。”寻韶容无精打采的说道,她不满地看着他,怎么进个宫要这么久,让她这个大夫等的好苦。
“来,快过来,给你施针完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呢!”寻韶容冲他招了招手,拍了拍床上空着的地方。
“要不今日就免了吧。”越南昭看着她困倦样子,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心疼。
“那可不行!”寻韶容用手拍了拍脸,让自己精神起来,走到了越南昭的身边。
“给你的药都吃了吗?”她低下头问他。
“吃了。”
这还差不多,还算是听话。
她从桌子上的药箱里面拿出银针,看着越南昭,指了指他的裤子,“你自己脱。”
寻韶容打了一个哈欠。
她在命令他?!罢了罢了,她是大夫,这次就听她的吧。
越南昭不情愿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你快点!我要困死了。”这已经是后半夜了,放在现代,妥妥的熬大夜,熬大夜可是要猝死的!
这女人今日怎么怎么凶?
她见越南昭已经十分自觉地坐在了床上,她满意地点点头,施针之后,就可以睡觉了。
她轻柔的按摩着他双腿上面的穴位,用银针去试探他的穴位的反应。
越南昭看着她,她的脸白白的,在烛光的映照下有些发红,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腿上滑动,搅得他的心痒痒的。
她给他治腿已经有十几日了,每天都是这般帮他施针、按摩。
他盯着她的脸,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没有过多的思考,他俯下身子,捧着寻韶容的脸,吻住了她红红软软的嘴唇。
寻韶容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她也不困了,一下子精神。只感觉到软软的薄薄的唇瓣贴在自己的唇上,鼻尖有好闻的龙脑香的清香味道。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她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没了力气,脑袋像是缺氧了一般。
双唇紧紧的咬在一起,寻韶容放下手中的银针,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浑身十分燥热,脸上和耳根都感觉火烧一般。
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咚咚咚,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二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寻韶容不自觉地环绕住了越南昭的脖子,用力的回吻。她觉得和眼前的这个男人亲近,十分有安全感,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越南昭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两人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没有过多的思考。屋子里面很是安静,只能听见二人快速的心跳声。
半晌,越南昭感到腿上银针刺的有些疼痛,他依依不舍地慢慢地松开了寻韶容,双手扶着她 的肩膀,身下只觉得有一股火往上窜,难以控制。
分开之后,二人的理智渐渐恢复,窗外的冷风吹进来,二人都清醒了很多,忽然的吻住又忽然的分开,二人都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屋子里依旧静静的。
寻韶容的脸十分的红,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她低着头,手上鼓捣着银针,按压着穴位,不敢抬头看越南昭。
“你,这腿上有感觉吗?”寻韶容的声音很是轻柔,她低着头问他。
越南昭看着她美丽客人的脸庞,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放开她,看着满脸通红眼神通红的寻韶容,想再次捧起她的脸。
但是,终究没有伸出手,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魅惑。
“嗯,有感觉,一日比一日的感觉强烈。”越南昭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完,他深呼吸平复心中燃起的欲火,他这话,说出来之后,自己只觉得好笑,是在说这腿的知觉还是说他对寻韶容的感觉,他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