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二楼放尸体的,这下面是放宝贝的?”我觉得既然有本事修这样一个墓,没理由是个穷鬼啊。
“不会,你见哪个死了不把宝贝放在棺材里的,说不定这下面是出口也不一定。”卢鸿说。
“那怎么着,咱们是下去还是不下去?”我问。
“废话,当然要下去,我们来都来了,要不就别让咱们发现这里,既然发现了就必须去看看,也许有什么新的发现也说不定呢。”
我表示赞同,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经历刚才发生的那些事了,就和卢鸿约定好,不论这下面有什么,都不要太好奇了,如果这里不是出口,那就不能在下面在耽误时间,抓紧找到出口下次再说。
约定完,我和卢鸿就跳了下去,看着地上的青铜板,我们发觉也许下面真的可能是出口了,因为这青铜板的另一面,居然有一个把手,这么看来,这个青铜板应该是从下往上面开的,根本不是我们那么硬砸了。
我点燃了打火机在前面走,里面很黑,我在前面走着,卢鸿在我的身后跟着我,台阶其实也并不深,我们没走多久,就到了平坦的路面了。
这个时候,两边的墙壁也不是青铜的了,而是普通的石墙,看来这修墓的也懂得节约成本,该省的省,该花的花。
没走几步,我们看见了一块碑,这碑是青铜做的,手摸上去冰凉冰凉的,这里本身就好像一个菜窖一样,我门甚至都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底下多深了,我和卢鸿都冻的打哆嗦,别说放在这里这么久的金属碑了。
我用打火机照了照这石碑,发现这应该是一个类似墓志铭之类的东西,上面有什么文字,幸好这些文字都是篆体,我也能看的懂个大概,我和卢鸿研究了半天,能看的懂这上面具体是什么意思。
换成白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这墓主人是一个将军,也正是卢鸿说的张子玉,这个人骁勇善战,百战百胜,但是却死在一个女人手里。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和别人有染,最后在奸夫的诱导下,这位将军的妻子趁将军在睡觉的时候把将军的给抹了脖了。最可恨的是,这个女人最终也没有和奸夫在一起,而是这个部队从此开始练练吃了败仗,后来这个女人畏罪自杀,最后被历史除名。
我看完就觉得有意思,这可是真实版的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不过这是个大号的武大郎而已。
不过这里的信息涉及到一个女人,我问卢鸿:“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个女鬼啊?”
卢鸿点头说:“很有可能,可是这碑上并没有提到那女人的下场,她死怎么死的也没有说明,看来今天我门也不算白来,起码有了一点苗头了。”
我心想这苗头的代价可是够大的,差点小命都丢了,我继续问他:“这古人不都将就合葬么,这女鬼难道没有和这个将军葬在一起?”
“不会的,一个是杀人犯,一个是被害者,他们怎么合葬,但是这起码说明了,这女鬼的坟墓应该也不远。”卢鸿说完,突然吐了一口血!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刚才用武器挡了那尸体的进攻那一下,估计弄出内伤来了,没事的。”然后指了指通道的前方说:“这碑如果是墓志铭,那这里应该才是在这个墓的主入口,咱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们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感觉这通道是无边无尽的,怎么走也走不到头,这里的空气混浊,让人的头脑很不清楚,再加上我们的体力不支,我和卢鸿都已经接近了极限,我还好一些,起码没有受伤,后来卢鸿需要我架着他才能走动,我们不敢在这里长时间停留,一点昏过去,恐怕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就在我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之时,终于通道到头了。
然而难题又来了,这通道的尽头是封死的,被土盖住了。
但是也不完全都是坏事,我在这里能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比通道里面要好上很多,我把卢鸿放下,让他休息,然后就开始找怎么从这里出去的方法。
再走回去是不可能了,我估计我和卢鸿会死到半路,我用力的挖着土,好在这土并不是很硬,不过多少年的大量堆积,真的是太厚了。
挖了半天,手指都已经磨出了血,也没有挖通,我看着卢鸿,他已经非常虚弱了,我拼了命的用力继续挖,我知道,卢鸿多次救我我的命,而这次换成了我救他,我是他唯一的希望,即使我不能活着出去,我也要把他送出去!
也不知道挖了多久,也不知道挖了多少下,我的手已经疼的麻木了,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把这土挖出了一个盘子大小的洞,一股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
“我靠,你醒醒,你看,咱们是不是出来了?”我摇晃着卢鸿问。
卢鸿虚弱的抬了一下眼睛看了看那个洞,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说:“好吧,你那个人情已经还完了,快点把老子弄出去。”
我把那洞挖的更大,然后先把卢鸿送了出去,等我再爬出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是深夜了,我和卢鸿卢鸿在那个墓里整整奋战了十多个小时了。
周围黑的要死,我根本看不清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还在丛林里,周围全是树,就是这个洞口,居然也是在一个粗壮的树下,也许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出口,是经过坍塌形成的,不过我也在不想纠结这些,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夜里我没法辩识回去的路,只能和卢鸿暂时在这里休息,等天亮再做打算。
我找了一些柴火,点燃了给我们取暖,这时候肚子开始抗议了,早上就吃了小霞给做了一点稀粥,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想靠在树上睡觉也睡不着。
卢鸿的状况有了好转,呼吸道了新鲜空气,他可以自己站起来走路了。
我俩还没饿到吃树皮的地步,只不过两个人谁也没力气再说话了,相互靠着休息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