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向她逼近:“歆歆,你不是要投资吗?一分钟两千万,能拿多少看你的本事。”
白歆雅撒腿就跑,陆离并不急着,步伐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像猫捉老鼠一般。
“有的人一辈子都赚不到两千万,歆歆你可要珍惜这次机会,错过了你就等着白家破产吧。”
“变态,你就是个魔鬼。”白歆雅愤怒的厉吼。
明月熟视无睹的吃着东西,女人在他们眼中就算玩物,白歆雅自己选择跟陆离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无数可能。
所以明月一点都不同情她,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尝。
“九爷,救我,救我。”白歆雅不停挣扎,哭着,尖叫着,也没阻止陆离把她扔进笼子。
洪晟怔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看着。
北辰墨自始至终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歆雅还未爬起来,那条巨蟒张着血盆大口袭了过去,她仓惶的后退,狼狈的栽倒在地上。
巨蟒眼看就要吞噬她,她被吓得一动不动,巨蟒在离她头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吐着信子袭了过去,信子在她脸上不停的扫射。
洪晟看得直咽口水,神色也有些不安,他不是没见过杀人,但这样活生生将人丢进笼子里喂巨蟒,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明月微微皱着眉,白歆雅看着比她大不了多少,本就是个千金小姐,落到这种田地,她心中都有几分苦涩。
“陆爷,白氏你要投资就投,折磨女人,你算什么男人。”明月没忍住,说道,眼中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陆离冷笑着瞟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上,眼睛连看都没看笼子一眼,似乎白歆雅的生死,他一点都不在乎。
“明小姐这是为歆歆打抱不平?”
“是。”
白歆雅的身体被巨蟒紧紧缠绕着,悬在笼子里,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无法呼吸,全身都被一种强大的紧致力量所束缚,她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脸开始发紫,眼睛绝望无力。
陆离微眯着眼看着北辰墨:“九爷,真纵容你的女人。”
北辰墨拿起明月的手把玩起来,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一双冰冷的眸子朝陆离射去说道:“我的女人我纵容的,我乐意,怎么有意见?”
北辰墨说完,又冷冷扫了一眼陆离。
陆离唇边勾起阴森的冷笑,兴奋的欣赏着笼子里的人蟒大战,慢条斯里的抿了一口酒,冷冷的说:“没意见,九爷高兴就好。”
洪晟说道:“差不多得了,别闹出人命。”
陆离诡异的冷笑,幽冷的盯着明月:“你们不觉得很好看吗?”
她很漂亮,如果北辰墨用她做权色交易的香饵,估计没有哪个男人不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陆爷,一次把人玩死了,你下次又玩什么?”明月端起桌上的酒杯,莞尔一笑,说完喝了一口。
“哈哈哈~~~”陆离大笑起来:“不错。”
这女人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她知道退步,让自己不失面子的放了白歆雅。
“啊……”突然有人惊呼,他们都转眸看向笼子,巨蟒张着血盆大口袭向白歆雅,眼看就要将她吞下。
男人的权势领域里,女人只是他们的附属品,玩乐工具,她想要在他们身上获得什么,就要清楚自己能拿什么去换。
经过这事,明月希望白歆雅能够明白。
陆离一个手势,有人把白歆雅放了出来,她几乎奄奄一息。
“很好,还没死,还能继续玩。”陆离扫了一眼:“把她送去医治。”
两人把白歆雅抬了下去。
北辰墨看了一眼明月,从那地方出来的她,心中还是保留着那份善良。
刚才的插曲好像微不足道,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起事来。
看着三人谈得异常投机,明月也明白了为什么北辰墨要让陆离和洪晟参与南城开发项目中来。
还有参加这种向来他不削的宴会。
他们把钱投入了南城开发中来,暗黑势力就会缓慢前进。
这样暗夜会迅速发展,北辰墨要的从来不是全球暗黑势力前三,他要的是第一,永远的第一。
明月不得不佩服他的野心与城府。
他们认为能在北辰墨这讨到好处,却忘了他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的人。
合作敲定后,明月每天特别忙,到是北辰墨对她放松不少。
日子过得很快,几天过去了,明月居然收到张蕊的礼物。
她也去买了一份礼物,准备送给她,找了好久才到的她的住处。
花园别墅,西式小洋房,门前的小花园里摇曳的吊椅为这一切添了些童话趣味,这里位置非常好,能住得起这里的人家多多少少非富即贵,明月怎么也想不透,怎么会让自家的孩子去做那些事情呢?
明月伸手按了几下门铃。
门铃响了几声,门上的对讲机传来声响,显然是有人接通的样子。
“别按了,我没死!”对讲机里传来张蕊沙哑的声音:“明月,你来干嘛?”
“张蕊,我来看看你。”
“放外面吧,月美妞你可以走了!”
张蕊口气如常,明月松了一口气,继而道:“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好好谈谈,能帮上忙的,我会帮你。”
“帮个屁的忙!”张蕊不假思索的拒绝道:“老子好好的,要你帮什么?,老子就算做鸡也是我自己愿意,明小姐少操点心,在多管闲事,把老子惹毛了,照样揍你!”
明月深吸一口气,她没有朋友,她不知道张蕊算不算朋友,她就是有些再意她。
“张蕊,你说你没有未来,难道你真的不想以后的几十年,其实你可以摆脱现状的,活出自己的人生,别再傻下去了!如果你自己非要陷进烂泥里,谁帮你都没用,你好自为之吧。”
“……”里面沉默了一阵,
只有一个字:“滚。”
对讲机里嘈杂了一阵,随后归于平静。
明月静静的看着别墅紧合的门,她有些自我讽刺的笑了笑,纵使话语再有力量,也挽救不了一个自愿堕落的人。
弯腰把礼物放门口,转身离开。
张蕊在显示屏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点根烟,靠在墙上抽了一口烟,烟气呛的自己肺有些疼,一咳嗽,牵动了身上大大小小或青或紫的伤痕。
这样的伤,她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