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苏沫颜的耳垂粉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他了。
随后她逃似的跑到了云汐儿的身边,“无情,男女授受不亲!你快点离汐儿远一些。”
说完就把他给挤到了一边,无情看着面前的苏沫颜感到很是委屈,但是又有些无可奈何。
谁让她是秘隐国的圣女呢,谁让她医术高明呢,谁让她可以救治晴儿呢。
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无情在心底暗暗想着到是有些好受了。
于是他又转头看了一眼帝千绝,只见他满眼都是面前的女孩。
而且那嘴角上的淡淡笑意从见到她开始就没有消失过。
这边四人已经进到了秘隐国最大的酒楼里,和其他国的风格很不一样。
这里的最中央有一个大舞台,上面是一些杂耍的。
到是十分有趣令人感到新奇,可能这就是人家能够经营的这么好的缘故吧。
本来正在给旁边桌子上酒水的店小二看到了几人这一身不凡的气质,连忙就笑脸相迎了过去。
“几位是想吃点什么啊?我们这里可是秘隐国里远近闻名的大酒楼。”
苏沫颜看着面前的店小二到是觉得有些惊喜,这店小二虽然穿着是一身粗布制衣,可是气质却不是普通人所有的。
这眼色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顿时就让她对这里感兴趣了起来。
云汐儿看一圈酒楼里的食客,然后有些兴奋的说道:“你把店里的招牌都给我们上一遍就好!”
“好嘞!那我带你们去楼上等着吧,那里的风景甚好!”
“好。”苏沫颜点头缓缓回应着。
四人刚上楼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味道不腻很是令人清爽。
于是无情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香?味道闻着到是有些特别。”
店小二一听有人说自家的香味很是特别,到是极为得意的说道。
“这个香乃是我家主子自己制作的,平时他..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
苏沫颜听后到是蛮好奇能做出这样特别的熏香的女子到底是何等的风华了。
于是她看着面前的店小二问道:“不知你家主子现在身在何处,我可有机会与她一见?”
店小二本来想说,自家主子身体不好见不了客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一位面色惨白一步一咳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姑娘想要见我是想学习这熏香如何制作的吗?”
一声压不住一声的咳嗽,真是让人觉得肺子疼。
但是出乎人意料的是,苏沫颜并没有向他请教这熏香是怎么制作的。
反倒是惊呼一声,“你竟然不是女子。”
这会饶是面前的白子墨再怎么寡淡,都不禁多驻足了苏沫颜几眼。
“姑娘还真是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这句话的。”
确实他从小因为体弱,身子骨就比正常的男子要小很多,再加多年不曾见到阳光,导致他的皮肤也没有什么血色。
被人认作是女子到是经常的事儿。
不过他却并没有因此而觉得不舒服或者是怎么样,反而是更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苏沫颜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白子墨,那张脸白的近乎透明可是神色却有异常坚韧。
她不由得有些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她看着白子墨说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到是可以给你看看你身上的病。”
饶是白子墨见过再大的风浪,也没有遇见过像苏沫颜这般直白的姑娘。
见他第一面就开口说他原来是男人,第二句就是要给他看病。
白子墨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出来的原因,这世界的姑娘都变了个样了。
但是还没等大到他开口的时候,身旁的店小二直接冷着脸拒绝道。
“我家主子的病一般人都治不了,更何况你这小姑娘!你还是哪凉快去哪待着吧。”
可是苏沫颜却一下子怒怼道:“就你还不配给你家主子做主!麻烦你现在还是好好听听你家主子是怎么想的吧。”
突然被Q到白子墨第一瞬间是有些发懵的,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随即笑着对她说道:“姑娘我信你!
反正我这病已经一天没有一天的活头了,如果姑娘你能给我延长几年的寿命那我真是再感谢不过了。”
苏沫颜听到他只想延长几年的寿命时,马上对着他自信的说道:“我看你应该对自己多报点希望。”
白子墨温润的笑了笑,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这时旁边的帝千绝突然有些不解的看向了苏沫颜,他不明白自己家的颜儿从何时起会这般喜欢管闲事了?
可是奈于现在的情况他也有些不好说出口,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这边苏沫颜已经示意他坐下,想要给他把脉一探究竟。
没想到他得的竟是肺痨。
怪不得他会这般,以他们现在的医术这病救治起来确实很费劲,要不然他怎么会这般生无可恋。
于是她看着面前的白子墨淡然的说道:“我可以治好你,但前提是可以让我入股这个酒楼!”
白子墨听到苏沫颜说可以救治自己的时候,激动顿时结巴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说你可以治好我这多年的顽疾?”
苏沫颜点了点头,“但前提是你得让我入股你这个酒楼!”
白子墨到是不明白什么是入股,只是有些激动的拽着苏沫颜的袖子。
“姑娘你要是可以治好我这病,就算把这酒楼给你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苏沫颜却对他摇了摇头,“我不会要你的酒楼了,就是我有些一些想法可以创建在这个酒楼上。
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其他国家开几个分楼,我会出一部分的供我们开店的。”
说到这白子墨到是勉强有些理解了,于是他看着苏沫颜郑重的说道。
“只要你可以治好我这病,无论是几个酒楼都可以!”
本来还有些心里不舒服的帝千绝,看到苏沫颜是看上了人家的酒楼。
这时候心里那点压抑的感觉才渐渐消散了下去,不然再过一会儿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自己这暴虐的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