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亿，特么的一个商业银行都不可能短时间拿得出这么多的现金。你拿头垫资。
全场骇然……这牛皮，吹大发了。
但是一些懂行的，却忽然对视了一眼。莫名的忽然觉得他居然很有可能能垫的起。
“嘶——我突然想到，一万八千公里长城最烧钱的是啥？最烧钱的，那是人力成本啊。”
“对啊。”
“人力成本是最烧钱的。其次是，水泥、还有火砖这些材料成本。可是我突然记起来，这古今建筑集团旗下，好像有十个水泥厂，有二十多家砖厂，还有一个土方公司。也就是说，短暂来说的话，他材料不要钱。”
“材料不要钱，人力不要钱？”
“他要是有办法能说通工人，那人力成本，估计很有可能也能先欠着啊。”
“这么说下来，我们也能先欠着。从银行再贷些款，我们也垫的起啊。”
“你垫个锤子你垫。自己垫钱，那特么风险大的离谱。别的不说，十万亿就不谈了，就说一万亿，你猜一年的利息是多少……”
“嘶——这算下来，垫资是亏大了。”
“……”
张海洋都要疯了，他带着哭腔吼道：“你特么有病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处处针对我！”
盛梓也有些迷惑：“你有病吧？我哪里针对你了，我只是单纯的要接下这个工程而已……”
张海洋吼道：“秦主任，你别信他啊。十万亿，他拿头去垫资。这不是耽误事儿嘛？那可是五十天啊，五十天的时间，咱们可拖不起，耽误不起。他那明显就有问题。别人极限是一年三个月，他五十天？还能自己垫资去修，这，这……秦主任，别信他啊！”
“是啊秦主任，这小子扯淡呢！”
“拿头垫资啊！”
“他古今哪来这么多的流动资金？这不是扯淡嘛？”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公司，垫的起十万亿？他以为他是卷烟厂啊！”
“秦主任，你别信他啊……”
秦主任这会儿也要疯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自己知道他有古怪，可是，这也太古怪了吧……
那个女人，更是紧张的汗流浃背。她自问身份高贵，而且涵养极深。可此时听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说，他五十天修完海岸长城，造价十万亿，他还能自己掏腰包去垫资修建？
这这……
啊啊啊，要疯了！
女人的指甲都抠进手掌心里去了也浑然不知。
正此时，一个财税的工作人员汗流浃背的跑进了会场，跑到秦主任旁边压低声音到：
“查了，查了！”
秦主任急吼吼的说：“啥情况，他们财务到底啥情况？”
财税的人震撼的说：“吓我一哆嗦。古今集团这个月以来的流水，达到了五万亿。”
嘶——
秦主任倒吸一口冷气，两腿发软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个女人更是惊恐的压低声音说：“五万亿流水？账面上有多少钱啊？”
“账面上，现金都是三万亿！”
“卧槽！”
女人爆了句粗口，连忙捂了一下嘴巴，然后又稳定了心神问道：“他们财务有没有问题啊？怎么会这么有钱啊。华夏哪个公司账面能拿得出三万亿的现金，我怎么没听说过？你问问看移动公司拿得出来不。”
“怪就怪在这儿了，他们的钱，每一笔他都对得上号啊。现在不知道正常，也是这几天才慢慢积累出来的。是因为他们三年来做的工程的尾款，这段时间在陆陆续续到账的缘故……要是没今天这事儿，估计，再过几个礼拜，大家也都能听说到了。”
女人哑然的看着盛梓，心中都奇了怪了，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他到底什么情况啊。
“秦主任，也就是说……他垫资修建，是真的可能垫的起的？”
“对……他这么大资金，银行贷款额度也不少啊。完全垫的起。就是风险大的很。”
“艹……”
女人又忍不住爆了个粗口：“这是个什么公司啊，我的天！”
“秦主任！！”
张海洋忍不住再次大吼一声：“你别信他啊。十万亿的工程，这谁垫的起啊。他小子就是隔这儿吹牛逼呢，他先吹出去，合同拿到手了，那时候才想办法慢慢的磨，这套路我见多了……”
话音未落。
盛梓再次朗声说道：
“第一，我古今建筑集团，五十天修完。并且保证验收合格！”
“第二，我古今建筑集团，自己垫资修建。我知道这背后关系很大，不是钱的问题，但是有时候，也许不得不赌一把。”
秦主任满脸为难：“小盛，主要是你这个，太匪夷所思，太骇人听闻了。我……我这心里虚得很。”说着，秦主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盛梓微微一笑，朗声道：“第三！”
全场一静。还有第三？
盛梓说：“第三，我古今建筑集团，愿意和国家签署合约。如果，我古今建筑集团，五十天没有完工，完工后验收没有通过，或者没有通过验收。那么，这工程价值多少钱，我古今建筑集团全额赔偿。现金不够，那就将公司全部抵押给国家！”
“换句话说，五十天内，我没有干成这件事。我赔给国家十万亿，赔不起，就把公司送给国家！”
‘轰——’的一声。
全体起立！
“卧槽！！！”
‘卧槽！！’
“卧槽！！！”
讲台上，长桌后的人全体起立。
“卧槽！”
“卧槽！！”
“卧槽！”
女人都要哭了，擦着自己滚滚而下的汗水大喊一声：“卧槽！！”
她打小就文静，生活在大院之中什么场面没见过？但今天，她被一个同龄人吓得屡屡爆粗口。
秦主任眼泪都出来了，这这……你这是赌命啊！
“卧槽尼玛的……”
张海洋带着哭腔骂咧一声，汗如雨下，西装袖子不断的去擦，袖子都湿透了。
张海洋颤抖着手指着盛梓，无力，绝望，而又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
“盛梓！！！你……你你你你……你有毒吧？”
盛梓没搭理他，只是看着不断擦汗水的秦主任，沉声道：
“这三点。是我古今参与这次竞标的所有优势了，我自问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人能够和我竞标了吧？要是有，那真是有黑幕了。秦主任，要是还有其他的问题，我一句话不说，我退出了。因为无能为力了。”
众人：“……”
你特么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委屈。
在场五千多老板和董事长，现在可都要哭了。你够了噢！
秦主任惨笑一声，心脏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