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当中
那位孙公公和那个老头早已经被侍卫们给打的是皮开肉绽,哇哇大叫。
“独孤拜山,你敢打咱家,咱家可是银妃娘娘的人啊”那公公阴阳怪气的说道:“你难道就不怕银妃娘娘吗”?
却见独孤拜山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银色的酒壶,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并没有理会他。
“继续打”!两个侍卫拿着鞭子,接连抽了孙公公和那个老头好几鞭子。
那牢头疼的哇哇大叫:“独孤大人,独孤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停”!独孤拜山站了起来,走上前:“说,为甚么要刺杀我”?
但听那个牢头说道:
“独孤大人,是孙公公,给了我一万两龙蟒币,让我在他和你说话的时候,趁你不备杀了你的,独孤大人,饶命啊”!
独孤拜山转过身,看了看那个孙公公,啐道:
“老阉狗,说,银妃娘娘找我干甚么?为甚么让这条狗来暗杀我”?
孙公公冷哼一声:
“独孤拜山,你这小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是不会说的,来啊,杀了我啊”!
独孤拜山从桌子上拿起酒,冷笑一声:
“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啊,给我继续打,憨娃,你在这给我看紧了,别给他俩打死了”!
憨娃点了点头,道:
“哎,知道了,公子爷,您放心吧”!
随即,独孤拜山正欲走出审讯室,突然回过头,靠在那孙公公的耳朵旁,低声喃喃道:
“老阉狗啊老阉狗,我现在啊,已经知道了些眉目,太子殿下的死跟谁有关,啧啧,你瞧好了,明天中午之前,小爷定会让幕后指使浮出书面”。
孙公公啐道:
“小畜生,我就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
“呵呵,那你就瞧好了,啧啧,一场好牌,让你打个稀烂,那你就等死吧”!
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来到独孤拜山面前,低声道:“大人,人抓到了,就在隔壁审讯室”!
“好,回去告诉卓大哥,我马上就到”!紧接着,独孤拜山又道:“憨娃,我过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另一间审讯室
但见那全勇,已经被五花大绑,挂在刑架上,卓叶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全勇在刑架上大叫道: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侍卫走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给我老实点,闭嘴”!
紧接着,这全勇哇的一声,吐了一口清水。
而在这时,独孤拜山走了进来,坐在卓叶旁边:
卓叶回来的时候,听说这里的牢头企图刺杀独孤拜山,当时给他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独孤拜山刚接这案子,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但卓叶不怕,他天生就是那种刚正不阿,一身正气之人,一家三代蒙受皇恩。
对朝廷忠心耿耿,纵然这次的对头势力再大,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应对。
独孤拜山曾经在刽王府当管家的时候,卓叶就认识他。
二人关系,也很要好,一向以兄弟相称。听闻独孤拜山险些被人刺杀,他也是非常担心,拉着独孤拜山,关切的问道:
“独孤兄弟,听说这里的狗奴才要刺杀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没事没事,多谢卓大哥关心”独孤拜山笑了笑,道:“哎,独孤大哥,抓这家伙,还顺利吗”?
卓叶瞥了在刑架上的全勇,啐道:
“挺顺的,独孤兄弟,你是不知道,好家伙,这小子最近竟然在朝都城外,置办了房产田地的,而且,还娶了好几房小妾,哥哥我就是在床上抓到他的”!
独孤拜山一听,冷笑一声:
“哼,诶,对了大哥,这些人,信得过吗”?独孤拜山瞧了一眼这里的侍卫,向卓叶问道。
卓叶点了点头,说:“独孤兄弟,您就尽管放心,这些,都是哥哥精心挑选的侍卫,都是哥哥一手带出来的,信得过”!
独孤拜山点了点头,继续道:
“好,卓大哥,我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如果不是那个老阉狗来找我,我几乎都不会想到那个人,只有从这小子开始查起”。
卓叶眉头一紧,接着道:“那老刁奴是银妃娘娘的人,难道”....
独孤拜山点了一下头,道:“没错,那老刁奴跟我说,银妃娘娘想要见我,而这老刁奴,竟然买通那个牢头,想要杀我,你说说”。
卓叶低声回应:“独孤兄弟,其实,一开始,我也怀疑这件事,是后宫那位娘娘做的,但是一时找不出证据来,如此一来的话,事情的起因就对上号了”!
“哦?卓大哥,你怎么看”?独孤拜山停顿了一下,又道:“快说来听听”。
“独孤兄弟有所不知,银妃娘娘在几个月前,为帝君诞下一个王子,咱珈蟒国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王室只有帝君和结发妻子生的孩子才能立为太子”。
“如果太子殿下不幸夭折,那就立二,二四立三,只要是结发妻子生下来的,立次都可以”。
独孤拜山点了点头,低声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的想法,和卓大哥一样,但是呢,现在还找不出证据来,现在啊,咱们先从这三个人下手”!
卓叶点了点头,道:“有道理”!
独孤拜山抿了一口酒,盖上盖子,走到刑架前,看着全勇,伸出右手拍了拍一下他的脸:
“全勇,南藩王府侍卫是吧”?
全勇看着独孤拜山,怒不可遏,一脚将其踹到在地,众侍卫们七手八脚,打了全勇一顿。
卓叶赶忙将独孤拜山扶起,独孤拜山疼的龇牙咧嘴,喝道:
“给我打”!
侍卫们拿着鞭子,打了全勇五鞭子,顿时,将其打的皮开肉绽。
独孤拜山坐回椅子上,大手一挥:
“停”!
众侍卫赶忙停手,站在两侧。
全勇咬牙切齿的看着独孤拜山和卓叶,怒道:
“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打我?我犯了什么罪?我纵然是有罪,也轮不到你们来抓我”!
独孤拜山手里把玩着酒壶,微微一笑:
“你们家王爷刚刚入狱,你这个奴才,就接连买房买田的,在哪儿发的财呢”?
全勇啐道:
“哼,这钱,是我多年来省吃俭用攒来的,又不是抢来的”!
卓叶站了起来,拍案而起,喝道:
“混账东西,你在王府当差,一辈子的俸禄,都买不到这些房产地产的,你骗鬼呢?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继续打”!
“先等等”!独孤拜山摆了摆手,站了起来,继续道:“全勇啊,咱俩也是老相识了,你也是跟了你们家王爷好几年了,从他当王子的时候,你就一直跟着他”。
“直到他成年就藩,你也一直伴随他左右,你们王爷对你,犹如我们家王爷对我一样,天地可鉴”。
“做人啊,要讲良心,昧着良心说话,要遭天打雷劈的”!
全勇一听,额头上登时冒着冷汗,同时,他也知道,既然来到这里,那就不能好了,他们总有办法,让自己招供的。
独孤拜山继续道:
“全勇啊,小爷告诉你,小爷现在,已经知道,幕后指使是甚么人了,如果你现在招供的话,小爷可在帝君面前,给你求个情,如果这件事水落石出的话,那么,后果你是清楚的,你说不说”?
全勇苦笑一声:
“我甚么都不会说的,你尽管杀了我吧”!
独孤拜山一听,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子,拿出右边的那只赤练魔蝎:“非得要让小爷给你点颜色瞧瞧,那就别怪小爷我了”!
随即,便将那只楔子放在其脑袋上,蝎尾刺入他的脑袋上。
“你干甚么?你干甚么”?全勇犹疯狂大叫道:“你对我做了甚么”?
紧接着,独孤拜山将蝎子收入盒子当中。坐回原地。
卓叶不解的问:“独孤兄弟,你刚才干甚么”?
独孤拜山咧嘴一笑,没有作答,紧接着,便向一旁的侍卫说道:“一会儿,他说甚么,你就写甚么,听见了吗”?
那侍卫领命之后,手持笔,竖起耳朵,生怕落下半个字,
再一看那卓叶,此时脸色大变,脑袋下垂,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
见此,独孤拜山心里暗自道:“呵呵,还真像那郑长老所说的那样,这次特地带来夺命魔蝎,总算派上用场了”。
“全勇,我问你,你买房买田的钱财,是哪来的”?
但见全勇此时双目直勾勾的望着独孤拜山,一字一顿的说道:“孙...孙...公公...给的”!
此时,卓叶也是一脸吃惊,他不知道,独孤拜山是如何让他招供的。
而那个侍卫,也开始一字一句的记录他所说的话。
独孤拜山接着问道:
“那,太子爷和西藩王之死,是不是跟银妃娘娘有关”?
全勇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孙公公没有告诉我这些,只让我陷害主子,落井下石”!
独孤拜山又问:
“那, 太子爷和西藩王,是死在谁的手里”?
全勇道:“我...不知道...”。
卓叶站了起来,插言道:
“那,孙公公一共给了你多少银两”?
全勇一字一顿的说道:
“五十万两龙蟒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