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回房间吧。”南栀抱着祈言和郁伯言离开了餐厅。
莫临商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的文件,放在身前的拳头攥成了拳头,青筋逐渐狰狞起来。
转眼到了南玦下葬的当天。
南栀和郁伯言带着祈言,一起来送南玦。
下葬结束后,王秋菊和南信子约南栀去了咖啡馆,当着律师的面签了股权转让。
在股权转让里明确规定王秋菊不得将股权转让给别人,除非是南信子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在此期间王秋菊有什么意外,股权将会重新回到南栀的手里。
莫临商也在场,阴鸷目光沉沉的盯着南栀看,什么也没说。
倒是王秋菊笑的合不拢嘴。
股份在她手里,总比在莫临商手里好。
南栀他们离开后,南信子抱着他的胳膊娇声道,“你放心,股权在我妈手里不就是在我手里,再说以后你的不就是我们孩子的。”
莫临商望了一眼她……
比起栀儿,她根本就是一个蠢货!!
……
南栀和郁伯言回到了江城,生活似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婚礼也在正常的筹备当中。
郁博深虽然对南栀还没有认可,但似乎没有那么厌恶了,偶尔也会来御景苑看望祈言。
名义上是说看望夏温宁的。
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了,南栀心里总有些发慌,好像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与郁伯言说,他古怪的眼神打量她,闷声道:“你该不会是反悔不想嫁给我了?”
“怎么可能会。”南栀摇头。
“那就是婚前恐惧症,听说很多女人结婚前都是这样的!”郁伯言信誓旦旦道。
南栀想了想,可能吧!
四月,春暖花开,温度也逐渐回升了。
再有一个星期就是他们的婚礼了,喜帖都发出去了,婚纱礼服也从巴黎那边空运过来了。
夏温宁特意去买了一套金饰,说土是土了点,但风俗还是要遵守的。
就当是买金子保值了。
南栀收下,放在了保险柜里。
晚上等郁伯言回来和他说起这件事。
郁伯言边脱衣服边笑,“真没想到我妈当了这么多年的郁太太,还这么守旧……”
南栀接过他的西装挂起来,跟着笑,“留着以后给言言当嫁妆!”
“别……我女儿才不用这么土的东西!”
南栀捶他,“你在笑我土!”
郁伯言边笑边退,两个人闹到浴室里又是一番旖旎缱绻。
深夜,南栀睡的迷迷糊糊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睁开眼睛就看到郁伯言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像是没了魂。
南栀坐起来,问:“怎么了?”
郁伯言的手一抖,手机就掉在床上,抬头时眼眶已经猩红了起来,“我爸……走了……”
南栀也呆住了,片刻后反应回来,“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换衣服,还有……告诉你妈!”
郁伯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脸色煞白,眼睛没有焦距,双手颤抖连衣服都不会穿。
南栀给他穿好衣服,两个人刚出门就碰到了出来的夏温宁……
一句话没说,扑到了郁伯言的怀里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