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菊和南信子莫临商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烧纸钱。
南栀带着他们一起磕了头,王秋菊再不愿也要答礼。
南栀上了香,带着祈言给南玦烧了纸钱,眸光看向王秋菊,淡淡道:“股份我不会要的,你们叫律师拟好文件送到酒店,我会签字的。”
王秋菊抬头哭红的眼眶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大约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股份!
南栀绯唇泛起冷笑:“他活着人我都不在乎,人死了财产我更不会在乎!等他下葬后我就会离开海城,以后大概也不会回来了,你们快点!”
说完,拉着祈言起身,对站在一旁的郁伯言道:“我们走吧!”
郁伯言点头。
莫临商在一旁,一直没说话,侧头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开的画面,眼底的阴暗转瞬即逝。
晚上,郁伯言陪祈言在看电视。
南栀接到莫临商的电话,要她下去一趟。
郁伯言知道她是要下去见莫临商,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起来,要跟着一起下去。
“我们就在酒店的餐厅喝杯东西,你带着言言在房间等我,很快就回来。”南栀撇下他和女儿,独自下楼了。
郁伯言摸着祈言的小啾啾,不高兴道:“你妈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抛夫弃女去见前男友了……”
祈言的大眼睛盯着电视,清脆的声音道:“妈妈才不会抛弃我,她最爱我了。”
“不可能,她最爱我……”
“我是妈妈的女儿,妈妈肯定是最爱我的!”
“你妈妈爱我爱的要死要活,所以才有了你,宝贝啊,你懂吗?”
祈言盯着电视的眸光转移向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继续看电视了。
郁伯言:“……”
南栀走到餐厅,看到莫临商坐在靠窗口的位置喝咖啡。
她走过去坐下,只要了一杯清水。
“晚上喝咖啡,不怕睡不着?”
莫临商放下杯子道,“晚上还要守灵堂!”
南栀轻笑,“莫总还是一个好女婿,不往南总如此器重!”
莫临商剑眉蹙了一下,声音低沉,“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吗?”
“伤心?”南栀讥讽道:“我妈死在医院的时候,他可伤心过?”
莫临商知道她恨南玦,就像自己恨郁博深一样。
“我没有太多时间,我就想问问你,打算把股份转让给谁?”
南栀闻言,一点也不意外,像是早就猜测到了。
“你想我把股份转让给你?”
莫临商将旁边的文件夹递给她,“只要你把股份转让给我,什么条件你尽管开!”
南栀视线落在他手上的文件并没有接,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莫临商问。
“我在笑你这么多年真的一点都没变。”
莫临商剑眉微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她轻悦的声音掺满嘲讽的响起,“知道我当年为什么离开的那么果断又决绝吗?”
“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图美色的男人,你明知道南信子是故意勾一引你,却还是上了她的当,不过将计就计,想要成为南家的乘龙快婿,因为南信子能给你我永远给不了你的东西,你把野心刻在了你的眉宇间,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