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子鼠那张十分认真的正脸,萧禹第一次有了想要将其拍扁的冲动。【】
这也太丢人了……
萧禹心中不断腹诽,看着子鼠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他心中再一次生气了一种无力感:原來,这三个月,十二人在他手底下学到的,不仅仅是杀人和战斗的技巧,就连这无耻无赖的手段,也学了个七八成。
不过,紧接着,他便明白,为何以子鼠的心智,在见到龙灵时,也会失态如此。
昂首阔步于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曼妙的身姿被一套紧身的红色皮衣勾勒的淋漓尽致。而她面容傲意凌然,光洁的额间,则有着一枚小小的水晶坠饰,回马扬鞭之时,便更是多了几分灵动之意。
“漂亮倒是够漂亮,只不过,这性子恐怕也太过刁蛮了些。”
萧禹视线一直停留在龙灵身上,在发觉她并沒有因为熙熙攘攘的人群而有半分停留,反而是自顾自的骑着马,带领一群人横冲直撞的离开后,他的眉头,便是微微的皱了起來。
马蹄声远去,而此刻,无数的谩骂之声方才响起。当着龙灵的面,这些居民自然不敢发火,不过,等到龙灵走远,他们心中的怒气,自然再也无法遏制下去……
不过,这种谩骂,就好像是别人得罪了他们,但是他们在别人活着的时候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在他们死后反而來了精神,在别人坟头上拉屎放屁撒尿……
不得不说这种手段的确够恶心人,但是,这有个先提条件那就是得被别人看到。
所以,这些居民注定只能自娱自乐了……
视线一滞,萧禹撇了撇嘴,有些感叹道:“不过,若是真能将这小姐娶进门,倒不失为一件妙事……”
“大哥,你也看上这小妞了?”子鼠咧了咧嘴,笑的有些猥琐。
“放屁,你大哥我怎么可能是这么肤浅的人?”萧禹变了脸色骂道:“小子,你还是太嫩了啊。”
说完,萧禹便是痴痴的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龙灵的背景,乃是城主府,而这丹道大赛,虽说不是城主府一手承办,但是,城主府在其中的分量,自然也是不小。要是能和龙灵搞好关系,要是有什么第一手的消息,我也可以很快得到……”
萧禹恨恨的看了子鼠一眼:“你得明白一点,即便是小手段,有时候,也同样可以影响到战局的胜负。”
子鼠身体一僵,随即苦笑一声,从萧禹的眼中,他似乎看到了一种狡猾的光芒。而三个月的时间,早已经证明了一点:当萧禹眼神中有这股光芒出现的时候,他们十二个人中,注定会有那么几个会倒霉……
“老大,你又有什么安排?”
“嘿嘿……”萧禹奸诈的笑了笑:“子鼠,还是你最懂我……”说完,便伏在子鼠耳边密语。
“老大果然神机妙算,绝世无双。”在听完了萧禹的计划之后,子鼠满脸崇敬,缓缓道:“就是那小妞有着天大的手段,这一次也绝对要上钩。”
“这个马屁拍得好,我喜欢。”萧禹很认真的拍了拍子鼠的肩膀:“而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和寅虎來完成了。”
说完,便唯恐避之不及的赶紧溜走,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子鼠:“赶紧联系寅虎,在女人肚皮上趴着,总归沒有埋沒了他那淫虎的名头。”
扭过头來,萧禹咧了咧嘴,示意子鼠可以走了。
………………
“丹圣城,**阁。”
我愿洒下千万钱,愿买一支做春花。这话,说得便是**阁。**阁的名头虽然颇为清雅,但是,这里却不折不扣的是一个妓院,出沒其中的,除去丹圣城的名流商绅,便是一些世家势力的公子,而他们的目的,自然也单纯无比……
千金一笑,**一度。
此刻,**阁的门口,子鼠的身影便是缓缓出现,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阵的莺言笑语,子鼠的眉头微微一皱,虽说同为一支小队,但是,他和寅虎的性子不同,相较于寅虎流连于烟花之地,他更愿意独自一人修炼,这也是寅虎的修炼天赋强于他,但是实力却远不如他的缘故。
“大人,有什么需要?我们这里啊……”**阁的老鸨扭着腰肢,满脸堆笑的朝着子鼠走來,子鼠的气势颇为凌人,而这种气势,她也只有在一些豪门世家的后辈子弟身上见过,以她的阅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找人,滚。”
迎面而來的脂粉气息令子鼠的眉头一皱,再看老鸨那满是脂粉的胖脸,子鼠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冷冷喝道。
说完,便是直接甩开老鸨,踏上楼梯。
而此刻,二楼雅间之中。
一名面容邪异的男子,手中轻轻捻着一尊酒盅,而另外一只手,却是在一名面容妖冶的女子身上不断游走,他的面容异常白皙,而他的双手,则更犹如白玉一般,洁白无瑕。
在他的大手游走下,那名女子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來,到了最后,已经变成了一种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
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飘然入耳,那名男子白皙的脸上也闪过一抹红晕,似乎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般,喉咙之处发出一声低吼,一个虎扑,便将那女子扑在床上。
不多时,那名邪异男子的上身便已**,露出了精壮的身躯,要是定神去看的话,定然会被上面那纵横交错的伤疤所震撼,但是,显然,这名青楼女子是不会睁开眼睛去看的,她早就沉迷于那妖异男子好像拥有无穷魔力的大手上,脸上一片潮红,双目迷蒙,任君采撷。
“砰,砰。”
但是,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却是打破了这有些靡乱的气氛。
听到敲门声,那名妖异男子先是一愣,随后竟是不管不顾,加紧了时间开始冲刺……
“大概是敲错门了吧。”他心中暗暗想到,不过,在心底,还有另外一种有些不祥的预感。
“不过,即便如此,总该把我那几百两银子赚回來吧。”他咬了咬牙:“老子可从來不干亏本的生意。”
“硁硁硁硁!”
但是,数息时间过去,敲门声不仅沒有减小,反而是有朝着砸门的方向演化的趋势,坚固的房门,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这巨力的敲打,开始摇摇晃晃了起來。
“轰。”
随着一声巨响,这扇门竟然是倒了下來,随即,一名身着劲装的男子,略微皱了皱眉头,视线,也随之瞥向正在床上纠缠的一男一女身上:“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把这里处理干净,我们……有事情做了。”
“知道了,你先出去。”
那名妖异男子连头都沒抬,继续附身冲刺,只不过,声音中也带上了些许喘息之感:“别忘了把门关上。”
说完,似乎又想起來房门早就被这男子给踹飞,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还得麻烦你把门装上……”
十分钟后。
那名妖异男子穿好衣服,施施然走下楼,便看到了刚刚踹门而入的那名黑衣男子,咧了咧嘴,这名妖异男子沒有丝毫尴尬,仿佛刚刚被破门而入的不是他一般:“老鼠,你还是一点礼貌都沒有,不知道我做大事的时候不能被打扰么?”
“你得感激今日你运气好,大哥要用你,否则,我一定会把你下面那东西给割了。”被称为老鼠的那名男子冷冷道:“老虎,你的性子,当真是一点也沒变,我还以为三月的磨砺,早就能让你成长起來,沒想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失望。”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寅虎嘿嘿一笑,配合上他那邪异的面容,的确是俊逸非常:“平常神经绷得紧了些,自然需要找个途径好好发泄下,要不然,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可是会把人逼疯的啊。”
“走吧。”子鼠淡淡道:“计划不大,但是,我们也同样需要时间布置,把你身上的脂粉味道抹了去,要不然,恐怕会出些岔子。”
说完,便起身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掸了掸身上,似乎觉得在**阁呆了一会儿,便沾染上了许多脏东西般。
“假正经。”
寅虎看着子鼠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随即目光便投向了周围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身上:“你们且等着,小爷过会儿再來宠幸你们。”
说完,竟然也是施施然离开。
………………
“什么?”一处旅店中,寅虎已经换了一身白衣,身上那股浓重的脂粉味道,也随之消弭于无形,只不过,此刻,他原本白皙的脸上,竟然隐隐的有些潮红。此刻,他正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子鼠,问道:“大哥真是这么说的?”
“的确是这样的……”子鼠咧了咧嘴:“大哥说,这事情,总该找个闲的发慌的人來干,想來想去,这事情,也就只有你能做了。”
“但是……”寅虎脸上泛起一抹苦笑:“这碰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不要脸了啊……”
“难不成,你以为你还有脸?”子鼠一脸诧异的看着寅虎,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