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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咬牙切齿:“哼!”虽然想要装出气恼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连她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
这让她更加的气恼。
她怒道:“你还不把我放开?”
少年无耻地道:“前辈,我舍不得。”
双儿:“……”觉察到少年在她翘臀上的抚摸,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算了……由他去。
虽然出现了意外,但两人的魂魄确确实实是分了开来,某种程度下,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两人就这般相慰着,休息了一阵。
竟然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双儿既痛且恨,又有一些不知所措。刘桑见她绷着可爱的脸蛋,咬牙切齿的样子。于是丈夫一般温柔地帮她拭去腿上血迹,穿上褶裙,披上襦衣,系上宫绦。双儿冷冷地道:“这种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
刘桑道:“但是她们几个已经知道了……要不,我把她们灭口?”
双儿:“……”
刘桑笑道:“开玩笑的,前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骂她们。”他穿好衣服,心中知道,这种时候,双儿只怕也不好意思跟他一起出去,于是安慰一下她,先把她留在这里,自己负手而出。
来到外头,天际已出现晓光,一眼看到胡月甜甜和胡翠儿,他绷着脸,阴阴沉沉地怒哼一声。
两只狐女自知做了错事。慌忙跪倒在地:“桑公子,我们错了。”
刘桑来到她们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两只狐女,她们两个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正是因为她们的胡闹。害他这个五讲四美坐怀不乱风度翩翩不欺暗室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的妇女之友,一下子变成了夺人贞节的禽兽,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们。
两只狐女也知道自己错了,羞愧地低下头去。
刘桑伸手。大力拍着她们的香肩:“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两只狐女凄然道:“我们错了,要趴要脱,或跪或舔,如何处置,都由公子说了算。”
“别以为用媚术就能诱惑我,”一眼看穿她们那不正的心术的少年。抓住她们的肩膀,恶狠狠地凑上去,“你们两个……做得好。”
说完之后,负手转身,一身正气地进入洞中:“前辈,我骂完她们了……前辈?前辈?”
两只狐女对望一眼,与小眉、小婴一同跟了进去。只见洞内已是空无一人,石壁上则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漂亮的大字:“不许把今晚的事说出去!!!”至于双月王妃,显然已经用她的“刹那咫尺”逃出了山洞,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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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终于亮了,刘桑大口地咬着烤肉,两个坏了事的狐女已经完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在一旁笑得直打滚。
刘桑耸肩:“喂喂,你们好歹反省一下吧?你们把双儿前辈都给气跑了。”
胡月甜甜娇笑道:“是我们气跑的么?”
胡翠儿抱着肚子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我要告诉圆圆,我还要告诉召舞……”
刘桑一抬头:“双儿前辈,您又回来了啊?”
胡翠儿惊得跳起:“我开玩笑的。不要杀我灭口……”回头一看,哪有人影?
墨眉抚着额头,心想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小婴依旧是左看右看,似懂非懂。
胡月甜甜道:“公子放心,昨晚的事我们绝不会说出去的。”
胡翠儿道:“就怕小婴藏不住话。”
刘桑看向小婴:“小婴。乖,今晚发生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不能告诉小姨,知不知道?”
小婴乖巧地点了点头。
胡翠儿左手掏出一根棒棒糖:“要是有人给你棒棒糖吃,你说不说?”
小婴盯着棒棒糖,毅然地摇了摇头。
胡翠儿右手再掏一根:“两根呢?”
小婴犹豫了好一会,很没有自信地摇着头。
胡月甜甜刷的一下,也掏出两根来:“四根呢?”
女孩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好亮好亮。
刘桑叫道:“喂、喂……”你们是诱拐小罗丽的恶魔啊?
填饱肚子后,起来运动了几下,觉得有些尿急,于是先扔下她们,进入林中,脱裤蹲下,解完手后,往回走去。
走了几步,忽地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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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让胡月甜甜、胡翠儿、小眉、小婴四女在山下等着,自己独自一人等在山头。
银色的月光照在山头,连松针都变成了一根根的银,远处的山峦,隐藏在灰朦朦的夜色之间,隐隐约约才能看清,天气开始转冷,这般冷下去,新年的第一场雪显然便要到来。
夜空蓦的拉出一道裂口,一个人身蛇尾的美丽幻影从天而降,慢慢变幻成绝色的女子。
女子落在他的身前,定睛看他。
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瞅了他一眼,明媚的眼眸带着一丝温柔的怨气。
刘桑上前将她牵住,两人彼此对望,脉脉含情。
夏萦尘道:“夫君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刘桑道:“再等一阵,还有一些事情。”
绝色的女子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刘桑将她搂在怀中,摸了几下:“娘子,你这身外化身又是怎么回事?你仍然在和洲?”
夏萦尘道:“不告诉你。”
刘桑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夏萦尘妩媚地瞅他一眼,没有说话。
既然她不说,刘桑自也没有多问,两人缓缓倒下,清冷的山林间。又多了一对不怕清冷的男女。似这般鬼混一阵,夏萦尘偎他怀中,撒娇般地道:“夫君,你跟我回去吧?”
刘桑道:“真的不行,事情还没做完。”
夏萦尘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为妻帮你解决?”
刘桑道:“这个世上,原本就有许多事情只能依靠自己。”
夏萦尘道:“比如在外头勾引一个个女人?”
刘桑道:“呃,这个……不是这种事情啦。”
夏萦尘嘀咕:“除了这种事情,为妻想不出还有什么自己帮不上忙的。”
刘桑呵呵地道:“娘子你想多了,真的是想多了。”
夏萦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闻了闻:“你跟召舞她师祖做了什么?”
刘桑道:“什么也没做……”
“你以为瞒得过我么?”夏萦尘冷笑道。“你魂魄未归之前,我早已把你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但是现在,你身上分明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娘子,你最近在家里是不是很无聊?”
“你怎么知道?”
“不无聊你训练你的鼻子做什么?”
夏萦尘哼了一声:“这种事也需要训练么?只要是女人都很敏感。”
刘桑道:“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啦,比如月……”忽觉有杀气传来。赶紧道:“比如娘子你,又温柔又贤惠,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吃醋的……”
夏萦尘冷冷地道:“就算你夸我,我也还是会吃醋的。”咬了咬嘴唇:“夫君,你回家吧,最多我让你把她们带回去就是了。”
刘桑摇头道:“现在还不行,我说过。一定要练到可以打败你的地步。”
夏萦尘道:“那我们现在开始比武吧,我会站在那里,‘呀~’的一声大叫,被夫君打出三丈远的。”
刘桑汗了一下,她这声“呀~”实在是太**了。他道:“不行,我不需要你让我,我要练到不用你让也可以打败你的地步。”
夏萦尘忧虑地道:“夫君你这是决定一辈子都不回家么?”
“喂喂,对你丈夫有点信心好不好?”
夏萦尘道:“看来夫君你是不想回家了。”
刘桑叹一口气……果然还是对我没信心。
夏萦尘搂着他的脖子,用她那饱满的双房轻轻摩擦他的胸膛,安慰他:“夫君你也不用太难过。其实以人类的标准来看,夫君你已经算是非常非常了得,非常非常厉害的了。”
刘桑道:“承蒙娘子夸奖。”
“但是你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温柔贤良倾国倾城的娘子已经不能用人类的标准来看待,她是神,人是打不过神的。”
“我说你自己夸自己不害臊么?”
“夫君你说得轻巧。”夏萦尘扭过脸去,“这么久没有夫君的消息,突然传回消息,等我赶到时,你就已经变成了死人,你要人家怎么放着你不管?”
刘桑心中感动,将她紧紧搂住:“抱歉,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你这种保证又有什么用?每一个人出事之前,都是以为自己不会出事的。”
“对不起,娘子,”刘桑低声道,“让你担心了。”
轻搂地吻了上去,又是一番恩爱。
不知不觉缠绵一夜,天色将亮,夏萦尘本人仍在和洲,这身外化身本就是有时效的。眼看着便要离去,拉着夫君,恋恋不舍,刘桑自然只能一再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去。临去之前,刘桑又问:“娘子,你对先天八卦图知道多少?”
夏萦尘瞅他一眼,道:“这个东西……以前爹有研究过,为妻一无所知。”她将这声“爹”说的极小,刘桑知道她说的是伏羲大帝。从这一点来看,刘桑深知,虽然“娲皇”与“夏萦尘”之间,乃是前世今生的关系,两个人的记忆已经合在一起,但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更想做“夏萦尘”,也正是因此,她才不想以人身蛇尾的“娲皇”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
夏萦尘道:“为妻虽然不懂,但是巫灵界中,却有一座天地洪炉,夫君可以去看一看。”
刘桑道:“嗯,那座天地洪炉。为夫已经见到了。”又道:“娘子,我再问你一件事,巫灵界中本有三天,分别是太素、太初、太易,如今不见的太初天是什么样子?”
夏萦尘道:“太初天本是五位属神所居之处。整个太初天分作五块,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
刘桑道:“是五行,不是八卦么?”
“是五行!”夏萦尘瞅他一眼,“怎的了?”
刘桑摇了摇头:“我本来有些怀疑,六百年前从天而降的黑鹜天,或者就是太初天。但是整个黑鹜天布成的是先天八卦,而不是五行大阵,看来我猜错了。”
两人手拉着手,绝色的女子飘了起来,就这般化入虚空,有若梦幻泡影一般。慢慢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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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离去后,刘桑方才下山,带着胡月甜甜、胡翠儿、小眉、小婴往东而去。
此刻,神州盟虽在组建之中,但因他这个盟主未归,自是由双月宫的月夫人、道家的何执故、儒门的寇思三、阴阳家炫雨梅花、裸鳞门的鲜永于等各派首领组织起来,暂行盟主之职。总舵暂设于大别山的尖云峰。
因为月夫人与炫雨梅花都可以算是他的人,尤其月姐姐更是他的“女人”,而际此重要关头,儒门、道门亦深知合则力强的道理,有道是共患难易,共富贵难,此时,各处天灾连连,随时都有可能重蹈六百年前神州崩裂之异象,这种时候。各家各派都有心结成同一战线,谁也不愿意拖后退,刘桑自是不用担心太多。
还未接近大别山,一路上,遇到许多江湖中人。神州大会结束未久,双月王妃与“亢阳地户”、“蛙妖逆”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仍为许多人所津津乐道,而他的名字,亦时不时的被人谈及,只不过各种传言都有,真正了解他的人却是不多,神州大会上闹得轰轰烈烈,最后成为神州盟主的却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其中自然有惊讶的,有不满的,而各种各样的猜疑更是避免不了。
来到太别山附近,看到了许多道家中人,只见他们俱是统一着装,口称“三清弟子”,刘桑暗自讶异,打听之后,得知道家奉出三位“天神”,这三位天神,分别是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听着这三个他上一世里极是熟悉的名号,他心中暗自诧异,三清的出现,可以说是道家从诸子百家之一变成“道教”的重要标志,他原本以为,这种事在这个世界里不可能出现,想不到竟然发生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历史的车轮正在转动”?
来到尖云峰下,远远近近,亦是一团热闹,各门各派的主要人物会聚于此。
四女先去了霁云峰,刘桑独自来到尖云峰山门处,只见这里更是吵闹不休,维持秩序的道家弟子挡在那里,许多人吵吵嚷嚷地要上山。一名汉子大声道:“大家现在都是神州盟里的人,我天时地利春秋大梦乾天会也是响当当的名门大派,为什么不能有代表上山?”
旁边一人笑道:“韩浩鸿,你们的天时地利春秋大梦乾天会除了名字长,其它哪个地方算大门派?”
韩浩鸿怒道:“茅皓,我们不算,你们三纲四尽帮难道就算了?你还不是一样被留在这里?”
三纲四尽帮帮主“纲尽无常”茅皓面红耳赤,踏上前去:“本人乃三纲四尽帮帮主,劳烦为我通报一声。”
紧跟着更多的人涌了上去。
守山的道家弟子汗如雨下:“这个,这个……上山的诸位掌门、帮主、门主已然太多……”
茅皓怒道:“凭什么董利那厮可以上山,老子不行?”三纲四尽帮与春行道法会一向水火不容,春行道法会的“天下无春”董利上了山,他却被留在这里,岂非显得三纲四尽帮在声望与实力上不及春行道法会?他自是不服。
那道家弟子擦着汗水,神州盟还只是个雏形,如今正是一团乱中,更何况名义上的盟主未到,各大派主、掌门等也只能会在一起,彼此商议,不好直接以盟主的名义发号施令,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群雄之间,彼此不服,又都想趁着神州盟新建的机会,在盟中占一重要席位,这种情况下,自是乱成一团。
吵嚷之中,一个少年移上前来,朗声道:“诸位且静,诸位且静……”
韩浩鸿挥袖道:“你谁啊?让一边去。”
少年笑道:“我让开没什么问题,只是希望大家将心比心,这种时候,大家再怎么为难他,他也没什么办法。”
那道家弟子苦着脸道:“就是,就是。”
少年道:“我倒是有一法子。”
董利道:“什么法子?”
少年道:“选举。”
众人彼此对望。
少年道:“众位这么多人,全都上山那是不可能的,何不推选出五人,代表诸位上山?那五人乃是众位的代表,他们自然不敢再拦,而上山之人,有诸位做后盾,话语权也更大些,否则的话,众位现在吵个不停,一哄而上上了山,也还是吵个不停,何掌门、寇馆主、梅花夫人等只怕连听都懒得听你们的,就当作是蟋蟀在吵。”
众人心想,这话也对,于是开始转移目标,改成推选代表,只是江湖中人就是江湖中人,一下子就又吵了起来。不管怎样,那几个守山门的道家弟子却是松了口气,虽然还是一般的吵,但至少他们不再是对着自己吵,在他们争出结果之前,自己看来是可以轻松一下子。
成功的将这些人的“一致对外”转化成“人民内部矛盾”,等这些以往各自不服的江湖中人选出“五人”,估计天都黑了,大家都可以去睡觉了。少年移上前去,朝那几名道家弟子道:“在下想要上山,还请诸位帮我通报……”
董利一下子反应过来,大叫道:“你小子,给我们出这样的主意,自己却想偷溜上山。”
少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请他们帮我通报一下。”
韓浩鸿一把把他抓过来,大笑道:“既然是你出的主意,那就得一起来,要上山?没问题,有本事让大家选你就成。”
没想到竟然作茧自缚,少年苦着脸:“那你们就选我吧,我来代表诸位大侠上山,狠狠地批斗山上那些人。”
董利笑道:“想让我们选你,凭的什么?你是哪家的弟子?你的师长是谁?想要上山,我看连你师长都不够格,你算什么东西?”
少年道:“不不,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够格的。”
韩浩鸿道:“哪一点。”
少年道:“我姓刘啊。”
群雄哄笑,纷纷叫道:“姓刘就了不起么?这天底下姓刘的多了去了。”
少年道:“我叫刘桑啊。”
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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