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听故事一般,听宋晓玲讲述着关于白帝的事情。
白帝,西周的一个诸侯,没什么名气的存在,可是他善于巫术,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喜欢捣鼓一些神神秘秘的东西。
而偏偏,他还捣鼓出来了。
以至于,现在很多人都想找寻他,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九当等人了。
可他们找了这么多年,似乎都没有找到这传说中的白帝,由此可以见得,白帝也并非是那么好找的,不然他们老早就找到了。
还有就是,除了白帝的存在,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白毛女,据说是白帝的女儿,有人在下面见到过。
也正是由于这个白毛女的出现,才让人怀疑到白帝的存在。
我其实也在好奇,为什么他们会说白毛女是白帝的女儿,难道因为一身的白毛?
听到白毛女,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一身的白毛,我想他们总不会因为这个认定白毛女就是白帝的女儿吧?
“白毛女是白帝的女儿?有什么证明?”我问出来了我的疑惑。
宋晓玲听后,解释道:“你也不用好奇,我们怀疑白毛女是白帝的女儿是有根据的,据九当挖掘出来的史料记载,白帝的第一个实验品就是他的女儿,而这座墓里只有他的女儿是女性!”
“等等,白帝就是那个飞升的仙人?”我更加疑惑了。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不是仙人墓嘛?
那白帝又是什么鬼,白帝就是仙人?仙人不是飞升了吗?
这又出来个白毛女?看样子应该是怪物头头了。
“事情是这样的,关于仙人墓的说法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不要紧的,按照封神的范畴来看,白帝的确可以位列仙班了,因为他精通仙法巫术,不是天仙也是地仙之流了,之所以没有成仙恐怕也只是查一个契机罢了。”宋晓玲继续给我讲道。
她还告诉我,关于白帝的记载并不是空穴来风,有很多关于他的记载,只不过世间流传不多罢了。
这里出现的壁画就是白帝的一些记载,九当的人也是通过一些壁画来获取信息的。
她让我可以把九当的人理解为发掘者,九当并非是幕后,在九当的背后还另有其人,并不是我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对此,我深信不疑!
行当里确实有一只无形大手在推动着这一切,而我的一些经历也确实是如此的。
不过,如果真如宋晓玲所说的这般,这里并不应该称之为仙人墓,各地应该叫做白帝陵才是!
白帝,确实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存在,只可惜我确实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
话说着,宋晓玲就想继续往前走,结果异变突起。
“咔嚓……”又是一声咔嚓。
只不过这声咔嚓和门开的声音不太一样,这是什么东西碎裂开的声音。
而后就是多声咔嚓之声,我清楚的看到我们脚下的地面逐一裂开。
“快跑……”宋晓玲叫喊着,并想要逃离这里。
可这是我们能够选择的吗?我踏马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啊。
我还有机会吗?
这是我在坠落之前最后的想法……
我和宋晓玲彼此抓着对方的胳膊,现在我们什么也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逐渐下坠。
而迎接着我们的却是巨大的水声!
没错,我们落入了一条类似于地下河的地方,偏偏河流还很湍急,我和宋晓玲在落入水面的那一刻,被水流巨大的冲击力给冲开了。
而我也在冰冷的河水冲击下,飘向远方。
先是后背感觉很凉,然后是整个身子都感觉到很冷。
是温度很低的地下河水。
水淹人的速度很快,我头还是晕的,根本没反应过来,等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想要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不会游泳,接连呛了好几口水,我用尽身上的力气大喊救命。
我胡乱的蹬腿挥手,乱喊乱叫。
身子开始往下沉。
紧接着就是我熟悉的场景,还是那个感觉,还是那个包装。
我又感觉到晕了,只是这次我知道,我不会再苏醒了。
也许,这就是我的尽头了。
在冰冷的寒意下,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我昏迷之前,我的脑海里还不断浮现着那些熟悉的背影。
老蒋、尘心、萌萌,还有蚩瑶……
意识正在一点点消散,那种发力感逐渐涌上心头,
直到我意识完全失去,陷入昏厥之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托着了我一般。
昏过去后就没了时间观念,我是被冻醒的。
后背一阵酸麻,胸口处呼吸都会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肋骨断了。
“你醒了。”
我躺在地上扭头望去,只见宋晓玲正在整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她和我一样,整个人都湿透了,我也是急忙的避开了眼睛,如果再看下去我可就真芭比Q了……
不知是因为宋晓玲身材的原因还是她的穿着问题,此时在河水的衬托下,真是上演了一番****。
不得不说,宋晓玲的身材是真心的不错,要啥有啥。
“呵,看来还有贼心?那就说明没啥事,爬起来,准备走!”宋晓玲白了我一眼后,就起身准备走,但好像并不怎么忌讳一样。
“去哪儿?”我有些懵,耳边还回荡着河水的声音,我整个人也跟散了架一样。
走?我看我是走不了了。
但宋晓玲显然是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对我说道:“我告诉你,咱俩现在这个状况,如果不尽快维持体温的话,咱俩可以交代在这里了。”
说着,便走了过来,托起我就准备走。
“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席卷而来,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而宋晓玲依旧不依不饶,对我怒骂道:“像个男人点行不行?合计着只能看,不能行?”
我听完这话后,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什么虎狼之词啊,什么叫只能看不能行?瞧不起谁呢?
这女人真不是啥好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闲心打趣我。
“我告诉你,男人不能不说不行的!”我强忍着疼,推开了她,故作镇定的朝着前方一步一步的缓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