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什么事情哪里是我能说的?”苏临摸摸她的小脑袋,转而道:
“不过,你想看什么?”
景宁寻思某人又开始打马虎眼,没好气拧了他腰间的软肉一下,国师大人笑着咬牙:
“小宁儿,为师要是被你掐坏了可怎么好?”
本来是景宁一个人睡的雕花床,如今挤进来苏临这么个大块头,自然是狭窄的紧。
加上苏临低头说话,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景宁的耳边,后者的耳根子都悄悄的红了。
景宁哼了一声:“哪里就坏了?”
国师大人笑的有些恶劣,到底是没有开口。
不急,不急。
等来日,自然知道了。
景宁在苏临的怀里换过了一个位置靠着,低笑一声道:
“推波助澜,我知道你可以的。”
苏临点了点她的额头,没有说话。
没错,苏临就是打算做个幕后推手,诚如景宁想的那样,他不会让皇帝坐享其成,而是逼得他和邵家正面交锋。
当初他肯出手帮徐贤妃,也是有这个考量在其中的。
说着,景宁又打了个哈欠,她总觉得自己在苏临怀里,很容易犯困。
“最近是不是很累?”苏临有些心疼的开口,道:“早知道我就强硬的把你带走了。”
“还行,总归那些人没敢为难我。”这些事情比起来行军要复杂的多,但景宁认为自己应付起来没有毛病。
“若是为难你可要和我说。”苏临知道他的小姑娘不是娇气的人,有委屈有痛从来都是自己憋着。
“我知道。”景宁感觉苏临跟伍一有的拼,想到这里,开玩笑的说了句:
“伍一是不是跟着你跟久了,所以才如此的话痨了?”
国师大人语气一噎,转而笑了:
“那也是只对你如此。”
景宁低头,继续道:“那,来日你要是来将军府……”
景宁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好奇老父亲景明远在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做来什么事情。
直接带着景家军把人痛打一顿然后丢出去?
自家师父挨揍?
景宁仔细的想想,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
她开始有些期待了。
一夜就这么安静的过去了,景宁醒来的时候,苏临依旧是提前一步离开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景宁想起来一个词。
“偷香窃玉。”
用过早膳,照旧是去见徐贤妃,正好宫人送了药上来。
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一碗,徐贤妃嫌烫让放一边,才要拉着景宁亲亲热热的说话,后者倒是微微皱眉。
“可是怎么了?”
景宁闻着这药感觉味道不太对,只是没有声张,而是自己先给徐贤妃把脉。
殿中只有二人,所以景宁完全不担心自己会岐黄之术的事情会被人捅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宁这才松开手,随后拿起拿碗药,沾了一点出来尝了尝。
味道上没有为什么分别。
可是这气味?
景宁拔下头上的一根银铃簪子,试了一下,发现没有变黑。
徐贤妃在一旁看得七上八下的,到底是不敢开口。
“麻烦娘娘命人把今日负责这碗药的人,包括药渣,一并拿来!”
“这碗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