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修真小说 > 以仙破天 > 正文 第三卷 丹途 第145章 威逼
    碧波庄,最大最美丽的楼阁中。

    “小姐,恭喜你伤势终于痊愈了。”

    “哼!那个混蛋,将我给伤得不轻,直到今天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等和你们洗澡完毕,我便试试通咒术能够知晓那个法宝酒葫芦的使用咒语,若是你一切顺利,我在法宝酒葫芦中发现了那个混蛋实力如此强的秘密,那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要是不行,我就去牢房中好好地严刑审问他,让他吐出自己的秘密;好了,别说那个混蛋了,一提起他来我就生气,咱们来玩水;看我来泼你们,哗……”

    “小姐,你用水来泼我们,那我们也要用水来泼你……”

    “哼!尽管放马过来了,要是你们四个能够泼水赢得了本小姐,那我一定会好好地奖励你们的。”

    “此言当真?”

    “表妹,小姐什么事情骗过我们?她所说的话自然是真的了……”

    “小姐,我们四人要用水来泼你了……”

    “以四敌一,我们一定能够取胜的……”

    “这可不见得……”

    “哗哗哗哗哗,咯咯咯咯咯……”

    只见楼阁一个大水池中,热气腾腾,水雾飘飘,五个女子正在互相泼水嬉戏,发出来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

    四个女子已经是美貌如花了,但跟中间那个女子根本没法比。

    好似四鸟朝凤凰,又似群星捧明月。

    只见水池中间那个女子绝世倾城,妖娆十足,笑靥如花,浑身雪白如玉,美得好像瑶池仙姬,绝世貌,瓜子脸,巨翘乳,水蛇腰,长玉腿,莲藕臂,  简直就是倾倒众生的绝世尤物。

    五个美女裸洗,互相泼水玩乐,这一幕是何等旖旎!

    要是有男人看到,一定会深深着迷,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的。

    现在,这座楼阁中,真有的一个男人在这里注视着━━

    但他的目光却没有任何色欲,只有平静。

    突然,正在和喜媚泼水玩乐的一个侍女,眼角余光看到了他,大声惊叫道:

    “啊!男人……”

    “怎么会有一个男人在这里?”

    “快杀了他……”

    还不等闻言惊慌的另外四女有所动作,那男人立即就伸出手指,连续射出去五道透明之芒,瞬间就击中了包括喜媚在内的五女。

    “【封印术】……”

    五女立即就被封印得动不了了。

    【封印术】乃是地煞法术之一,施展其,原则上最高可以封住得了比凡尘高一个大境界者。

    【封印术】十分高深,分为封印和解禁两种。

    施展了封印之芒,若是射中,便能够封印住对手。

    封印分为封印功力和封印行动两种。

    一开始只能够施展封印之芒禁锢住敌人对手、一天只能够封印住十个敌人对手。

    但施展解禁之芒,限制较少。

    中了地煞法术的【封印术】者,除非得到解禁之芒破除,否则几乎无法破解。

    但若是随着时间流逝、【封印术】没有了力量维持、封印力量衰弱消散,可破消。

    五女中,喜媚只是神游前期,四女都只是妖婴期。

    猝不及防之下,她们全部都被凡尘的封印之芒给击中,封印住了功力和封印住了行动,动弹不得。

    喜媚一脸见到鬼的神情看着凡尘,惊呼道:

    “小白脸,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用什么手段制住了我们?”

    “你明明中了禁功散之毒,禁锢功力,被关在了牢狱中,你、你、你……”

    “即使是合体期级的修真者,估计都得要半年时间才能够去除掉禁功散之毒……”

    “你才是出窍中期,到底是使用了什么手断、居然能够在区区几天之内便化去了禁功散之毒、恢复功力、前来于此的?”

    “还有,我住的这座楼阁中有阵法禁制守护,若是想要闯入,肯定会受到这里的阵法禁制阻拦……”

    “小白脸,你怎么能够不惊动阵法禁制、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这里的?”

    凡尘不管喜媚说什么,目光冰冷,杀气腾腾,径直朝她走了过去。

    到了之后,他双目中杀机暴涨,手一挥,四道灵气出现,朝着被封印的四个侍女击去。

    “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

    四声爆响,四声惨叫,那四个侍女就被炸得粉身碎骨,水池变成了血池。

    喜媚吓得魂飞魄散,望着宛如是死神般无情的凡尘,惊骇颤声道: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你、你想要杀我?”

    “我、我、我可是欢喜门门主的女儿,你要是杀了我,我娘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娘可是渡劫期高手呢!”

    凡尘冷冷地看着喜媚,口中毫无感情地道:“凡是伤害过我的人,我几乎都不会放过其的……”

    “你这个死丫头,布下陷阱,想要抓捕杀害我和幽冥,当年我就在心中对你起了杀机……”

    “后来,你使用禁功散之毒禁锢了我的功力,让两个恶毒的女人几天来不断地严刑拷打我,我便对你起了杀心……”

    喜媚连忙叫道:“我没有叫人来严刑拷打你,肯定是丁娇、丁笑这两个死丫头自作主张……”

    “我不骗你,我原本是想等伤好了之后,便启查那个法宝酒葫芦,若是查不到秘密,再亲自去牢房中对你严刑拷打、逼问你的秘密……”

    “我今天才刚刚治好了伤势,本来是想要和四个侍女戏水完毕,再启查那个法宝酒葫芦……”

    “我敢对天发誓:我先前绝对没有叫任何人去牢房中对你严刑拷打……”

    “先前,我还怕你被禁锢住了功力、等同于凡人,会受不了监禁的生活,死了,还叫丁娇、丁笑这两个死丫头好生地照管你……”

    “没想到她们两个死丫头居然胆敢瞒着我做出了这等事情,不听主命,在我这里乃是死罪……”

    “就算小、小帅哥你不杀了她们俩,我知情之后也一定会宰了她们俩的……”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绝无撒谎,你不要不相……”

    凡尘怒道:“废话少说,你将幽冥给关在须弥空间中,快点儿放她出来,然后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保证不作践你。”

    喜媚大叫道:“不行,你必须要饶我不杀才行,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幽冥出来的。”

    “啪!”

    凡尘一记耳光狠狠地打了过去,只将喜媚给打得半边脸都肿了,口中吐血。

    “放不放人?”

    “你不杀我,你就放了幽冥,若要杀我,我死也不会放幽冥的……”

    “啪!”

    “放不放人?”

    “不放、不放、不放,你不饶我性命,我宁死也绝对不放幽冥出来须弥空间……”

    即使双颊已经被凡尘给打得红肿不堪,但喜媚也是毫不屈服,双目倔强、坚决地看着凡尘。

    她敢屈服吗?

    若是她屈服了,放出了幽冥,那凡尘可就要杀死她了。

    这等蠢事,她喜媚怎么可能会做?

    凡尘冷视着她,道:“既然如此,那你可就怪不得我了。”

    听他这么说,喜媚心中大慌恐惧,以为凡尘要杀死她了。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凡尘就做了一个让她十分惊讶的动作━━

    “哗啦……”

    一声水响,凡尘居然就她整个人从水中提了出来。

    这下子,喜媚的整个赤裸娇躯就完全呈现在了凡尘面前。

    这让喜媚羞得满脸臊红。

    出生在欢喜门这种地方,喜媚自幼就见惯了情色,她的衣着举止也十分暴露,不介意让别人看。

    可是喜媚,从来都没有赤裸得让一个男人看光,这让她甚羞。

    喜媚的美貌略逊幽冥,可是身材之美却要胜过。

    世上任何一个女子,身材都无喜媚之美。

    她的身材美,玉体更美。

    喜媚的玉体实在是太完美了,毫无缺陷,即使是圣人看到了,也会发狂。

    原本只是想要吓唬喜媚、故而才将赤裸的她从水中提出来,可是当凡尘看到喜媚那令天地失色、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绝美玉体之后,瞬间脸红如潮,差点儿就要大口大口地喷鼻血了。

    所幸,他知道现在情况不同,使用了全部的力量,这才勉勉强强压下了要大喷的鼻血。

    突然,凡尘的双目盯着喜媚的左臂。

    那雪白如玉的左臂上肘,有着一点红砂:

    守宫砂!

    凡尘一怔,在喜媚身上嗅嗅,一股处女幽香钻入鼻孔。

    他惊讶道:“你还是处女?”

    喜媚在心中早就对凡尘怒火冲天、幻想把他这个色狼给千刀万剐、打得魂飞魄散了,但现在小命捏在凡尘手里,她不敢得罪凡尘,以免丢了性命。

    只得咬了咬,从牙缝里蹦出来了几个字:“我可是清倌!”

    凡尘道:“清倌虽然说什么卖艺不卖身,但只要男人开得起价码,还是有不少清倌愿意陪觉的……”

    “幽冥跟我说:你曾经陪过不少男人睡过觉。”

    喜媚怒呸了一声,恨声道:“幽冥那个贱人果然在诋毁我的清誉……”

    “本小姐这个清倌可是清清白白的……”

    “现在我还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呢!”

    “幽冥贱人才是一个假清倌、陪过很多男人睡觉呢!”

    凡尘摇摇头,道:“不会……”

    “幽冥和你一样有守宫砂和处女幽香,她和你一样都是真清倌、真处女……”

    “好了,多余的话就不说了……”

    “喜媚,你还是快点儿将幽冥从须弥空间中放出来吧!”

    “我放了幽冥,你能够饶我性命吗?”

    “不行……”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机非常毒辣,我若是放了你,必有后患……”

    “哼!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废话了,既然你要杀我,我岂会放了幽冥?犯傻不成?”

    “喜媚,你要是不放了幽冥,那你的清白之身可就要保不住了……”

    凡尘的双手,突然在喜媚胸前的一双巨球抚摸捏揉着。

    一阵酥麻直钻入喜媚心底,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生平第一次遭遇到。

    但喜媚脸上却满是嘲讽之色,盯着凡尘,道:“失身和死亡哪一个更加重要?”

    “或许有一些贞洁烈女,将自己的贞操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可是我这等欢喜门出生的女子,会吗?”

    “在我眼里,性命可远远比失身要严重……”

    “何况,我放了幽冥,你杀了我之后,难道我就能够保住死后的清白?没准你会对我强尸呢?”

    “你不要跟我发誓,男人的誓言我在欢喜门之时就听得多了,海誓山盟,我都听腻了,几乎无真……”

    “我还是那句话:你饶我不杀,我就放了幽冥;若是不放,那我宁死不放。”

    喜媚决然、不容置疑、不容更改地盯着凡尘。

    凡尘心中一阵犹豫,放了手。

    喜媚见状,看到了生还的希望,赶紧又加上来了一把火,道:

    “老实告诉你,我在关住幽冥的须弥空间中,布下了机关,若是十天不制止化解,那个须弥空间就会爆炸开来……”

    “偌大的须弥空间一旦爆炸,被关在里面的幽冥不死才怪……”

    “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够制止化解须弥空间的爆炸装置和放幽冥出来……”

    “现在距离十天须弥空间的爆炸期限只剩下几天了,若无我,幽冥再过几天便要被炸死了……”

    “你要是饶我性命,那我就放幽冥出来;否则,便让我和幽冥先后去黄泉里作伴吧!”

    “我可以发誓保证:要是你饶我一命,那我非但放了幽冥,而且以后永远不再和你跟幽冥为难……”

    “你看如何?”

    喜媚说完,充满期盼地看着凡尘。

    蓦地间,凡尘深深地注视着喜媚,使她的整个人影都印在他的眼眸中。

    见状,喜媚心里面没由来的一阵心虚。

    但表面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不露半点端倪。

    半晌,凡尘叹息一声,道:“我无法判断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我不想冒险……”

    “好!我饶你不杀,你放了幽冥,这是我的承诺……”

    与此同时,他心中暗道:“像你这样的绝世美女,虽然身在欢喜门,但依然保留着处子之身,和幽冥相同,真是不易,杀之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若你是一个淫贱、人皆可夫的娼妓,那我会留你活命才怪……”

    喜媚闻言,大喜不已,连忙道:“你说的为真?”

    “我是一个承诺必算的人……”

    喜媚看凡尘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可以活命,高兴坏了,连忙道:

    “谢谢你、谢谢你……”

    “既然你言而有信,那我也一定会言而有信的……”

    聪明、心机深沉的喜媚,生怕凡尘反悔,连忙再次保证道。

    凡尘看着赤裸一片的她,目光中现出一片奇异之色,道:“我如此对你,你真的不在意。”

    喜媚脸上一片骚红。

    被一个男人给看光了,此乃是她生平的第一次,自然在意了。

    只是,她黯然道:“先前我如此对你,你还愿意放过我,就算被你给看光了,我还能够生气吗?”

    “对于我来说,性命可比名节要重要得多……”

    凡尘点点头,然后伸手在喜媚身上点了点,道:“我现在解开了你的行动封印,没有解开你的功力封印……”

    “你先穿好衣服,然后带我去救幽冥出来须弥空间……”

    喜媚默默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起身,有些儿奇异地看着凡尘,道:“不知道你有了什么封印之术禁锢住了我的功力?我现在居然就连一丝功力也用不了,与凡人无异……”

    “我感受得到,你对我施展的封印之术禁功之效、比禁功散禁功之效还要强上不少……”

    “你还是解禁了我的功力吧!如此我到时候也好有能力开辟须弥空间、救幽冥出来。”

    凡尘淡淡地道:“咱们俩到了目的地之后,你告诉我方法,我亲自来开辟须弥空间、救出幽冥。”

    喜媚嘴唇动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凡尘警告、警惕地盯着她。

    她知道他对自己不放心,也就不强求了,道:“须弥空间的入口在外面,你跟我来。”

    “嗯!”

    凡尘正想跟着喜媚出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叫喜媚将法宝酒葫芦还给自己。

    喜媚自然不敢不从了,照做了。

    二人一起走出楼阁。

    出来后,喜媚看见地上有一具死尸,是碧波庄的人。

    她转首看着凡尘,问道:“是你杀死的?”

    凡尘淡淡地道:“除了你之外,你们碧波庄之人,均被我所杀死了,反正人数很少。”

    不等喜媚继续发问,他便把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我恢复了功力之后,杀死了一个恶女,然后再使用【摄魂术】控制住了另外一个恶女,问清楚了碧波庄中一共有多少人、机关陷阱和阵法禁制又是如此布置的情况……”

    “我再来到你的楼阁之前,便将外面的碧波庄之人都给杀死了……”

    “反正碧波庄之人无一个好货色,这里又是我的伤心地……”

    喜媚奇怪地看着凡尘,问道:“这碧波庄中不少机关陷阱、阵法禁制守护,你是怎么不惊动任何阵法禁制、杀了我们碧波庄之人的?还有,你刚才居然能够悄无声息地进入我的楼阁,这……”

    她话未问完,只见凡尘便警告地看着她。

    喜媚红唇动动,终究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低头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