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各自心里犯嘀咕,裴家新女主人怎么天生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少爷!少奶奶!”佣人们齐声高呼。
裴元煌领着女人昂首挺胸走在前头,视若无人。
安毓熙则强撑笑脸对着几个人轻轻点头。
裴元煌把她的手抓得生疼,拉扯着她上了二楼主房。
别馆的装修风格是黑白灰色系的色调,简约不乏高级感。
主房也是同款色调,房内摆设简单明了,一尘不染,却略显空旷没有人息,巨大的落地窗将外景衬入房内,增加色感冲击,混元一体宛若变成房内陈设一景。
安毓熙还没时间和精神欣赏别馆风光,就被裴元煌拉着甩到2米大床上。
他欺压上前,堵住她的唇。
安毓熙还没搞清楚男人是怎么了,就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感波澜里。
“他亲你这里没有?”
许久后,男人放开她被允得肿痛的薄唇,没由来的问这一句。
到底他还是在意。
安毓熙本来就在气头上,这么问无疑是火上浇油。
她用力推开裴元煌。
“要是在意就别再纠缠我!离……”
离婚一词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她在气头上,裴元煌何尝不是,这时候提离婚,就些无理取闹的意味了。
“小心我让你也不能人道!”
安毓熙咬着牙恶狠狠地用膝盖顶着男人的重要位置威胁。
她给林文俊吃的药,就是秦木上次给她的阉_割_药,往后林文俊只怕是望洋兴叹。
不过,安毓熙没整死他就算慈悲了,要不是还得指望他指认幕后元凶,否则按安毓熙和裴元煌性子,他这次绝对在警察还没来之前就凉透。
所谓:性甚致灾,割以永治。
裴元煌眸色一沉,咬住她的耳垂,这是她的弱点,猛_烈_攻_击她的敏_感位置。
“你知道我多久没开荤?”
男人情_动的声音沙哑而沉闷。
安毓熙感受到膝盖处的异样暗下大惊不好,她惹祸上身了!
“裴元煌!我觉得你该冷静冷静!我身上脏,我洗澡去了!”
安毓熙灰溜溜地要跑。
开什么玩笑,她今天差点失身没命,谁有心情和他鱼水承欢。
安毓熙狼狈逃跑,不多时围着围巾洗澡完出来,房间里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
安毓熙叹息一声,看来又和上次一样生闷气跑了。
“怎么和女人一样,吃醋耍赖,任性小气!”
安毓熙坐到床上躺倒在柔软的棉被上。
情绪过后,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内心油然升起一丝丝落寞。
“臭男人!”安毓熙自言自语地捶打床垫。
啪嗒,房门打开。
安毓熙此时只围了一条围巾,横躺侧卧间围巾已经散开,春光外泄。
她以为房间不会再有人进来,就没多注意分寸。
她都没时间看是是什么人进门,赶紧背对着门口捉起被子遮挡胸前。
“都看过多少遍了,还怕什么羞?”
安毓熙背后一凉,冷凛的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光洁嫩滑的后背。
是裴元煌低沉的声音。
安毓熙回头一撇,脸色不悦。
“你不是走了吗?”
男人赤裸上身,铜色皮肤衬托着块块胸肌腹肌。
他头发湿润,皮肤清爽,显然方才是去隔壁房间洗澡了。
“老婆还在这里,我能走去哪里?”
厚脸皮的男人还没圣人到“美色置于前而心不动”的境界。
他再次欺_身而上。
“裴元煌!林文俊……”
林文俊的事,她想和他解释清楚,包括视频内容的真相。
她当时只想脱身,在知道领头歹徒有可能是林文俊时,便赌林文俊对自己还残留的半点感情,尝试打感情牌唤醒林文俊理智。
所以才出现叫喊林文俊名字的画面。
然而,裴元煌压根不想听她解释,听到女人提起林文俊名字时,他彻底失去理智,不让安毓熙继续说下去。
都不敢听她解释,用膝盖也分得清辨得明,林文俊从头至尾哪里能和裴元煌比,用得着每次都患得患失。
安毓熙气喘吁吁,话不成句。
空气中蓦地弥漫着一层骇人冷肃的杀气……
自信?裴元煌可谓坐拥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信心。
……
安梦兮在安府花园悠闲修剪蔷薇枝叶。
平板电脑置放在花园竹亭的石桌上,开扬声播放今天的新闻快报。
[本台消息报道,裴氏集团长媳着名演员温美香,今日遭歹徒绑架,同行的有前日官宣的裴氏长孙裴元煌之妻及座驾司机,目前已经及时脱险,行凶歹徒一行也已伏法,一时网络流传出疑是裴氏长孙媳遭性_侵的视频引发网络热议……]
安梦兮哼着歌心情愉悦。
安宁急匆匆经过花园正要外出,却不想撞见安梦兮堵在路中间。
“安梦兮,好狗不挡道!”安宁由于林文俊被捉的事急的失了方寸,焦急出门,也不再顾得装惨扮弱势。
安梦兮打量了一眼安宁,不屑地嗤笑一声,依旧做着手中的剪裁动作。
“耳朵聋啦?滚边去听见没!”安宁有点气急败坏,从进安府门后,就没受过安梦兮正眼待见,更别提说话了。
她不是无视,把安宁当透明,就是像看什么可笑滑稽的东西一样。
“你什么身份命令我?真以为自己改名换姓就是安家人?”
“就凭爸爸认我不认你,我才是安家如假包换的大小姐,你个旁系过继,算个什么玩意儿?”
安宁把自己内心一直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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