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越泽瞬间眼神变得柔软起来,她甚至有一种错觉感,如果他有一双耳朵的话,估计都已经耷拉到地上去了。
大兔子此时也意识到两人似乎聊到了他们似乎都不喜欢的话题,将话锋一转,“您放心,我对您的妻子没有意思,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谦逊有礼的态度让好容易降下怒火的慕越泽又开始气氛起来,他眼神死死盯着大兔子,现在伤心已经没有用了,他过去以为只要保护他的安全,只要活着就好了。但是现在不行,他不能容许他身边的那个人是他,他是个自私鬼。
“你不用管它他,我现在都没有问你怎么称呼呢?我是楚霏儿,这是慕越泽。”
“……努查比。”明显的犹豫让楚霏儿不由得注意起来,他的名字有什么问题。
她看向慕越泽,他正在在外多年,锡兰古国虽然一直都是稳定的,从没挑起过战争,但是他一定了解。
他当然也看出了她眼中的意思,但出于刚刚的醋劲儿,他直接忽略掉了她的眼神。
求人无果,楚霏儿可不是什么非要知道答案誓不罢休的人,“努查比,我知道这么问可能有点不好,但是我也是想充分知道你们的情况,并没有对你有任何的不尊重?
……你的名字是?”
“是,我的名字是奴隶起的,三岁的时候我就被卖到了努尔家。”
他、她看着努查比阴暗的样子,将心中的问题都压了下去,她原以为大宇这个年代可能是有点偏古代,但是是绝对不存在奴隶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不是,只不过她没看到罢了。
心里一个想法在她心中慢慢萌芽。
“努查比,你听我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奴隶和奴隶主,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准求自己爱情的权利,无关阶级,无关性别,无论平穷与富贵。”
她眼睛亮亮的,慕越泽一时看呆了,这个女人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之前的她美若天仙,但现在的她竟然能说出人人平等准求爱情的话,她心里住了一个平等的世界。
“可是……我和阿泽的爱情,我们……”努查比眼睛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黯淡下来,“楚小姐,你口中的那个世界真的存在吗?”
”当然,而且你和你的阿泽是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她一时有些酸楚,爱情本就不可得,以往在电视剧当中只觉得主角太矫情,分明就是相爱的两个人按时为什么偏偏一直走不到一起,原来……
”现在我想当务之急就是解决那个阿泽选妃。“
慕越泽别扭的叫了句阿泽,随后感觉又酸了,霏儿还从没见过她阿泽呢!
”是,阿泽的意思是我扮其中一个,到时候就直接求王上赐婚了……但是我心中总有些不妥。“
努查比纠结地左右看着,紧张兮兮地又把自己脑袋上的头巾紧了紧。
”你的预感确实没错,虽然这种做法确实会让你们的成亲顺利,但是你之后的后半辈子就会经历无数的刺杀,而且你的阿泽也会慢慢抛弃你,虽然这说的有点无情,但是确实是真的,毕竟这是众多大大总结出来的精华。“
这一番话,让两个男人可谓是半知半解、
”大大?那是什么?“
楚霏儿这才意识到了她竟然一时气愤,就脱口而出了这些,”没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努查比,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现在赶紧带我们去找阿泽,让他把这件事儿赶紧处理一下。“
”……好。“男孩一听被吓得不轻,脸色发白地转身就跑了。
她远远地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一只大兔子,也太好逗了吧!
喜极而泣,这个词确实没错,她猛地觉得脚下一轻,然后就是上下颠倒的混沌感。
卧槽的!慕越泽竟然把她扛起来了!这是要干什么?
要知道她们现在都是女装,一个女生扛起了另一个女生这让大家怎么看?
毫不意外,她们两个一下子就出名了,随后就是被除名了,取消了比赛资格。
楚霏儿暴怒起来,倒不是因为取消比赛资格,而且她被大庭广众之下被扛起来了,她还要待得啊!她还是需要脸啊!
罪魁祸首却毫无廉耻感和负罪感,竟然还黑着一张脸,像是她欠他八百块钱似的。
”慕越泽,你又做什么?“
”……“
”你要是不说,我就走了。“
”你叫我阿泽。“
一语惊人,她直接就惊了,他这幅模样,是在吃醋??
”啊?王爷,我可不敢,毕竟你都有心上人了,怎么了,非要我叫!怎么都轮不上我吧?“
她说得确实没错,他有了凤鸾这个恋人,天天泽哥哥泽哥哥叫的,那叫的叫一个甜啊,还轮的他叫阿泽!
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霏儿,现在是我们两个在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提三娘,我与她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表情很痛苦,像是想起了一件并不让人觉得开心的事儿,甚至她有一种感觉觉得他脸上看她的时候竟然有些心疼。
这种感觉太危险了!她立刻意识到这一点,立刻将心中的想法压制了下来,她无力再爱,前世她死于爱情,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爱情的甜,就直接为了自己心中认为的爱情死了。
秉承着这样的想法,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淡,”好,但是我说过我不会叫阿泽的,这称号简直有点太恶心了。“
她转身走了,向着侍卫张贴公告的地方,众人也都聚集在一起,看着上面赫然写着取消选拔的字样,一下子都泄了气,咒骂声和可惜的声音让她觉得心思更乱,刚刚她逃了。
一个侍卫这时候慢慢靠近,说了句努查比,她立刻心领神会,身后的慕越泽也慢慢跟上。
他们被带到了一个不小的宫殿中,一个俊美的男子,身上正坐着一脸羞红的努查比,两人距离很近,看到他们靠近,努查比明显向后靠了靠,企图坐起来,却被男人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