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缤使劲晃了晃头,把她脑海中那些羞人的画面驱散,然后看着童蚕,心里更加恼恨:“都是这个臭混蛋!竟敢这样欺负人,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叶缤银牙紧咬,胸脯微微起伏,手指着童蚕叫道:“你别嚣张!我虽然制不了你,自然有许多人能制你!你最好祈祷着,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做奴才的本分!”
叶缤说完,又一跺脚,拉着她身边那名女弟子,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哈哈哈!奴才恭送二小姐!”
童蚕哈哈大笑,不禁更加戏谑,那语气听着实在气人无比。
随即,也不看王宸和另外那几个人,就在叶缤走后,便也迈步转身,走进了琳琅殿中。
而随着童蚕离开,这件事也尘埃落定,周围一些出入琳琅殿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哎?刚才那人是谁?居然这样嚣张,一个人就把王宸那一帮人打得没有脾气?”
“谁说不是呢!这个王宸在内门弟子之中也算一个人物,虽然没有入列十大魔星,可是修为不弱,姓格睚眦必报,是极为不好惹的。还有刚才先走那两个女的,一个叫叶缤,一个叫姚夏,都是承天殿的内门弟子。尤其那个叶缤,更是天音塔的真人弟子叶瑶的亲妹妹,据说深得天机长老的宠爱。也不知道那个愣头青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惹上他们,看来前途堪忧。”
“哎!你胡说什么?刚才没听见吗?那个人就是童蚕,跟叶缤本来就是一家的,乃是天音塔叶师姐的心腹。人家只不过是小两口闹别扭,倒是王宸那厮,不知死活,参和进来,明显自讨苦吃,还真以为自己玉树临风,能够得到叶缤的欢心?其实人家完全是在利用他罢了。”
“什么!这个人就是童蚕?难怪这样嚣张,你们还不知道,听说这个人连天晶塔的景师兄都敢顶撞,简直胆大包天啊!”
“什么胆大包天,人家是真有能耐,能在顶撞了景师兄之后,安然无恙,全身而退,你看咱们整个炼魔宗上下谁能做到这一点?”
“哦?这个人就是童蚕吗?既然得罪了景师兄,就是我们敌人,并且看他实力,这一次内门大比,也是你我竞争第一的劲敌呀!”
“是吗?劲敌?我看也谈不上吧,只是叶瑶带来的一个家奴而已,不知道天高地厚,无知者无畏罢了。这样的人,小人得志,注定活不长久。”
在众人之中,有两个人明显与众不同,气势沉稳,说话大气,即使见过童蚕的实力,也没有任何惧色,反而跃跃欲试,想要争个高低。
说话之间,其中一个稍微高一些的人,迈步走了出来,来到王宸面前。
“啊!陈师兄!”
王宸见到此人,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忍住伤势躬身施礼。
其他那几个人,也都不敢怠慢,口称师兄,齐齐拜见。
“快看!那是陈兰师兄,十大魔星之首,他居然也在这儿,这回有好戏看了。”
“不错!刚才那个童蚕太嚣张了,不知陈兰师兄是什么意思?”
而陈兰旁若无人,也不在意其他,来到王宸面前,打量了他几眼,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把手一挥,随即洒出一片光霞。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宝贝,直接罩住王宸,仅仅过了片刻,随着光霞收去,王宸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刚才所受内伤,也被治愈大半。
此前王宸服下的那颗丹药,只能暂时压制伤势,要想完全复原,还得另外修养,却没想到陈兰出手直接将他的内伤治好,只要温养一夜,就能恢复如常。
王宸不禁暗暗震惊,对陈兰更加敬畏,连忙再次拜道:“多谢陈师兄援手,小弟感激不尽了!”
陈兰却摆摆手道:“不必客气,我只是看那个姓童的太嚣张不顺眼罢了,而且给你疗伤,也非平白无故。据我所知明天承天殿的龙冕师妹要前往天墟探险,这个童蚕也会参加,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王宸也是人精,陈兰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他哪还会不明白,他家的费华山,就在距离天墟不远的地方,此番正是报仇雪恨的良机。
“谢师兄提醒!小弟知道了!”
王宸的眼中精芒一闪,透出森森杀机,然后抱了抱拳,转身带着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匆匆而去。
“陈兰,你是打算利用这个王宸对付那个姓童的?我看这恐怕希望不大。”
刚才跟陈兰说话的那个人这时也走了过来,这个人同样风神俊秀,乃是十大魔星第二,名叫张吉。
“哼!这个王宸自然不堪大用,不过他父亲王尚坤乃是真人高手,对付那个姓童的足够了。”
陈兰阴惴惴的笑了笑,好像神机妙算,一切在他掌握。
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刚才所说的这些都已经落到了童蚕的窃听之中。
刚才童蚕表面走了,实则却暗中在众人没有察觉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灵符,能传递声音,他要听一听,在他走后到底什么人会跳出来。
“陈兰!十大魔星第一吗?连真人都不是,也敢来招惹我?还有那个王宸,如果找他父亲出手,倒是一个麻烦,必须提前准备。”
此刻,位于琳琅殿的里面,童蚕一面行走,一面暗暗盘算。
至于王宸的父亲,那个费华山的掌门,童蚕也不怎么太担心。虽然他现在还没达到真人境界,但是准备妥当,遇上真人高手,也未必不能取胜。尤其对上那些散修门派的真人,比起炼魔宗这种名门大派的真人弟子可差远了,没有上乘功法,勉强成为真人,也没什么前途。
“嗯?姓童的,是你!”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前面传来了一个语气不善的声音,童蚕抬头一看,只见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跟他一起去火鸦寨的那个十大魔星排名第七的李剑晨,另外一个,说话之人,则是后来赶到的那个谭飞。
此刻,这两个人全都对童蚕怒目而视,好像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你们怎么地?要找我麻烦?”
童蚕翻翻眼皮,瞅着他们二人。
原本他跟这两个人也没什么交集,只在言辞之间曾经冲撞过李剑晨,至于这个谭飞,连话都没说过,却不知因为什么,反而谭飞对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同时,这边谭飞的一声大喝,也把琳琅殿中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三三两两,看起热闹。
“哼!找你麻烦又怎么样!你这个自不量力的狗东西,我们都已经听说了,连景师兄也敢顶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上一次我们遇到罗天道的风自来和火鸦寨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你独得利,不知怎么杀了火鸦寨的三当家,还借此功劳成为内门弟子,这件事你必须说个清楚!”
李剑晨也跟着说话了,矛头直指童蚕,显然不想善了。
“不错!这件事你必须说个明白!否则就是罗天道的歼细,暗中打入我们炼魔山城!”
谭飞言辞犀利,嘴角微微一歪,就给童蚕扣了一个歼细的大帽子。
“哈哈哈!真是可笑!就凭你们两个?你们是什么东西,我是不是歼细也是你们能断定的?”童蚕不怒反笑:“还有,那天关键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好像丧家之犬,失了飞剑,落荒而逃,现在还有脸来质问我。”
童蚕反唇相讥,一脸轻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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