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殿下来说,这并不算难事,等下次回了神域,我们可以私下里找他帮忙。”
白棠太了解风姞山了,不到关键时刻,她是绝对不会跟沧玦服软的,更别说请他帮忙了。
黑子觉得很有道理,“这个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来找姞山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怎么,你要去偷听?”
白棠见它作势要走,抓着它的袖子问了一句。
黑子说,“当然,万一他想对姞山图谋不轨该怎么办?”
“图谋不轨?不可能的,我知道千叶烬礼是什么样的人,他伤害所有人也不会对姞山怎么样的。”
白棠很相信千叶烬礼的为人,黑子的想法它不是没有担心过,但通过一系列的考察,白棠觉得千叶烬礼是个可信任的人。
黑子半信半疑,“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没有跟他长时间接触过。”
“亲密接触是没有,可我有眼睛啊,我会看。”
白棠已经不想再跟黑子说话了,它总是有无数说辞让白棠怀疑自己的直觉。
黑子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我去看看,你要是喜欢待在这里的话,就别跟过来了。”
白棠当然不会坐在原地无动于衷,三步两步便跟着黑子走出了泷昭院。
风姞山刚到大堂,千叶烬礼便快步走出来迎接。
“千叶公子。”
她称呼他的方式依旧是充满陌生的。
千叶烬礼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跟她打了声招呼便直言此次前来的目的。
他跟她说了日鲑岛的事情,告诉她王族留在那里的许多士兵遭到了屠杀,日鲑岛又变成了血海,可凶手却杳无踪迹。
风姞山问,“王族可否派人去调查了?”
他回,“去了,还在调查中,现场惨不忍睹。”
“你去过?”
风姞山见他将现场的情况说的头头是道,以为他确实去过了。
千叶烬礼否认了,“没有,但是我有派人去打听情况,他们是这么跟我汇报的,我只是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你听。”
“谢谢你,平时都这么忙了,还要抽空关心我的这些琐事,其实我已经看开了,日鲑岛一事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跟过去纠结,不是吗?”
有关于风姞山的一切,千叶烬礼都很了解,只是大部分时候他没有直言罢了。
他只看了一眼风姞山的双眼,便猜到她一定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能其中细节比他还要清楚。
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了许久,觉得还是要当面跟你说。”
风姞山问,“什么事?”
千叶烬礼回,“跟你的师姐江桉有关。”
一说到江桉的名字,她又是吃了一惊,不知道千叶烬礼指的是什么事情。
千叶烬礼继续道,“我派人去了她的老家,发现她的父亲前段时间惨死在家中,整个村子的人都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她的母亲。”
“整个村子的人都失踪了?”
风姞山觉得蹊跷,隐约觉得这件事情跟日鲑岛之事脱不了干系。
千叶烬礼点头,“好在此事发生之前,我的人就已经回来汇报过一次了,说是江桉的母亲常年活在其父的殴打之中,一只眼睛都被打瞎了,村里人的关系跟他们一家不是特别好,他的父亲时常酗酒,在当地欠了不少银子,几乎每个酒馆都有他的赊账。”
如果千叶烬礼不说这些,此事恐怕又要不了了之了,但他说完这些以后,风姞山大概心中有数了。
这件事情估计也是江桉一手主导的,原因很简单,她爱母心切,做这些只是为了报复罢了。
这样一来,风姞山也能够理解江桉为什么年纪那么小就背井离乡前往日鲑岛拜师了,大概是受不了父亲的暴力专政,她想早点脱离苦海。
如今她终于学成了,本想投靠祁家攀龙附凤,却不料祁榷也是个狠人,根本不顾旧情,利用完她以后随手就能将其抛弃。
于是江桉只能靠自己,她从不鸢城中逃了出来,回了老家解救了其母,还发狠手刃了自己的父亲,不光如此,也一并解决了多年冷眼旁观的村民。
可是这些人死后的尸体呢,怎么也跟着没了,这其中必有其他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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