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对方那警惕的眼神,何升伸开双手,示意自己无害,并且轻声说道:“把你们这的管事的喊出來吧,.”
那些士兵惊疑不定的看着何升,因为何升太镇定了,镇定的让这些拿着枪对着他的士兵都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了里头,沒过一会,一个同样穿着一身皇家卫队少将制服的人在一大群侍卫的簇拥下走了出來。
看到独自站在外面的何升,那个少将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便淡淡的开口道:“我叫乐平,华夏联邦皇家卫队副统领,也是这里的总负责人,你又是谁。”
看到那个叫乐平的人,何升淡淡一笑,轻声道:“就这么一群人围着友军,你既然是这里的头,那你敢不敢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來看一看我的证件,我的证件可不适合大声说出來。”
乐平狐疑的看了眼何升,不过,他这人也算是艺高人胆大,微微一沉吟之后,他便走到何升的面前,伸出一只手,示意他把证件拿出來。
看到他的表现,何升欣慰的点了点头,虽然华夏地下王国在地下安逸了20多年,早就磨掉了军人们所有的锐气,但是,这个皇家卫队的副统领,倒还真是条汉子。
只见何升随意的从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本子,递给乐平,乐平接过來一看,微微皱起眉头,小声的念道:“华夏人民自由联邦皇家警卫部队长公主亲卫队统领何升少将。”
“何升,长公主。”念完证件上的名称,乐平突然反应了过來,吃惊的抬头看着何升,一脸的震惊。
看到乐平那错愕的样子,何升微笑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的名字你或许沒听过,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但是我爷爷的名字你肯定曾经听过,他叫何玉天。”
“国舅爷。”乐平更吃惊了,一脸诧异的看着何升,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來。
看着乐平那惊讶的样子,何升轻笑着说:“有必要这么吃惊吗,当年我们的星球被宇宙中的一个强国法罗联邦占领了,26年了,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文夜王子已经长大了,就在前几天,他对法罗联邦施加压力,迫使法罗联邦的军队撤出了银河星域,现在已经完全由我们华夏军方的前线军团接管了地球,你可以去地表看看,我们的军队正在清理外面的辐射区,估计最多两三年的时间,你们就能搬出去住了,只是,由于陛下还未能脱困,所以文夜王子暂时还不打算回來,这里由我在负责驻守。”
看到乐平那将信将疑的目光,何升知道对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只言片语就相信的,于是他接着说道:“本來在陛下回归之前,我是不打算插手地下王国的事情的,但是之前我接到手下的报告,说是他们在西京的废墟里面,看到了一个小姑娘在捕捉变异鼠,当时我就想,是不是地下王国出现了什么变故,才让人不得不冒着危险去地表获取食物的,所以我这才下來看看。”
看到对方还是不信,何升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再次无奈道:“好了,我也知道你不信,但是你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反应过來了,假如我是侵略者,既然我发现你们了,为什么还要來自投罗网,以我们的科技,大可以轰开地表的伪装壳,然后派大军杀进來对不对,至少你们现在的武器可对我们完全构不成威胁,别说他们了,就连我自己,你们也挡不住我,我现在之所以和你在解释,是因为这里是皇宫,我也不敢在皇后陛下的鼻子底下放肆,你带我去见皇后吧,见到皇后陛下,我就能证明我的身份了,不过,不管你信不信,这个事情都必须保密,要不会引起局势震荡的,因为我看到这地下王国的现状似乎并不是特别的理想。”
何升的最后一句话终于说动了乐平,何升说的沒错,如果他怀有歹意的话,既然他发现了这里了,如果他是敌人,那他们的大军一旦杀进來自己是不可能抵挡的住的,可是,他还跑过來要面见皇后,除了他是自己人外,还有别的意义吗。
要是他是侵略者的话,他们要搞暗杀,以他们的科技,随随便便就能潜进去暗杀,要是想谈判,大可以正当光明的派使节來谈判,沒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假冒个身份还不允许告诉别人。
毕竟现在的地下王国里头,除了几十万难民之外,沒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就算是骗着把这里接收了,也沒有任何的意义。
想通了这些的乐平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何升,然后回头冲着那些士兵大声喊道:“好了,把枪都收起來吧这个家伙是某个秘密部门的人,要面见皇后陛下,不关你们的事情就别多管闲事,事后都给我忘记现在发生的事情。”
说着,他转头看了眼何升,淡淡的,说:“你跟我走吧。”说完,当先朝着皇宫里头走了进去。
皇后何玉倩的房间里,除了外面森严的守卫外,里面却安安静静的沒有一点声音,何玉倩静静的靠在床头,满脸憔悴的看着燃烧着的壁炉,岁月的流逝加上病痛的折磨,让她那原本的风华样貌已经不在,留下的只有爬上额头的皱纹和一缕缕的银丝。
相比起何玉倩,坐在她身边一声不吭,就这么一脸的看着她的李静却沒有显出太多的变化,李静依然和以前一样,成熟而安静,只是,原本脸上的微笑和稚嫩已经都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哀伤,因为何玉倩的病比外界猜测的还要严重,由于怕传出去会引起局势震荡,所以一直苦苦隐瞒着。
实际上何玉倩得的是癌症,而且已经到了晚期了,以地下王国的医疗条件,根本就无法医治,医生甚至断言,何玉倩的生命最多只有1个月的时间。
“静儿。”突然,何玉倩开口了,李静急忙悄悄的抹干净眼角的泪水,坐到何玉倩的身边,柔声问:“怎么了,大姐。”
在李静的帮忙下,何玉倩艰难的坐直了身体,虚弱的说:“好几天沒看到文珊那疯丫头了,怪想她的,她在哪。”
“她呀,,。”李静刚一说完,突然,外面传來一声欢快的呼声:“母后,我來看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