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焱点了点头道:「安老,时刻关注着她的心中所想,如果她恢复了记忆并对我们起了歹心,那她就不是能为我们所用的棋子了。」
「我明白。」稍稍顿了一下,安明清继续说道:「还有一事,黄琛已经指定自己的弟弟黄鸿为九渊城下一任城主了。」
「是么...」金焱双眼微微眯起道:「看来以后抗灵联盟的高层要是召开会议,就是黄鸿前来参加了吧?」
「不错,未来没有实权的黄珊只不过是九渊城的一位强者罢了,她的话语权不重对你来说不算是一件好事。」
听得柳初岚的补充,金焱只是微微一笑道:「岚姐你错了,对我来说这样反而更好,我更希望珊儿她能轻松自由一些。」
「你看吧,我早就说过,金焱并不是因为黄珊的身份地位才关心她的。」
安明清贼贼一笑,语气戏谑地继续道:「我们的金大族长啊,是真的喜欢黄珊,而不是为了从黄珊身上获得什么利益。」
「好了,说正事吧。」柳初岚刮了安明清一眼示意他闭嘴后看向金焱,问道:「你既然已经迈入了劫神境,想必也对空间之力有一定的了解了吧?」
「按照那些前辈对空间之力掌握程度的分级,我现在应该处于最高级。」金焱自信一笑道:「毕竟我可是自己在龙墓中划开空间回到了这里。」
「什么?」
柳初岚和安明清瞬间瞪大了眼睛,那眼神就像看待一头他们没法理解的怪物一样。
能进行短距离的空间瞬移是掌握空间之力的最基本表现,也是最低的第一级。
而能定格住空间则是第二级,带着境界不高的修士进行短距离的空间瞬移为第三级。
第四级便是能带着普通人进行长距离的空间瞬移还要保证普通人不受一点伤害,这就要在空间法则方面具有很深的造诣了。
至少最近突破到劫神的安明清在空间法则上的造诣才达到了第四级。
而最高的便是像金焱这般从一处空间瞬移到另一处空间,且还不受到一点伤害。
半晌回过神来的柳初岚伸出小手拍了拍金焱的后背,在将九渊城的坐标传输进金焱大脑的同时她也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明天就由我们的金大族长带我们前往九渊城吧。」
「我这点小伎俩还是不要在岚姐面前班门弄斧了吧?」
听到金焱推脱,柳初岚那如玉琢般的粉嫩小手在半空摆了摆:「尽管你已经掌握了最深奥的空间法则,但多多练习熟悉一下空间瞬移的感觉对你来说不是件坏事。」
「那晚辈明天就献丑了。」金焱倒是没有太大压力的应了下来,虽然他不懂运用空间之力达成瞬移的原理,可这并不代表他不能熟练运用空间之力。
这就像他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等于二一样。
第二天收拾好各自东西的众人准点齐聚在暂住阁楼的一楼客厅,而得知金焱今天就要离开龙域的方凌薇也是亲自前来相送。
「有我在,哪怕你们在空间瞬移的途中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也会第一时间出手矫正空间乱流,所以金族长就请放心大胆的运用空间之力吧。」
方凌薇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给了众人莫大的安全感,尤其是第一次准备被金焱带着空间瞬移的袁梓婷和白韵雪。
「多谢方族长,如果抗灵联盟发生了变动亦或者灵能殿那边有了大规模的行动,还请方族长第一时间通知我。」金焱拱了拱手微笑道。
在看到方凌薇欣然点头后,金焱那聚集着阳之力与灵力的指尖在面前竖着划了一下,顿时空间便被撕裂开来。
感受到被撕裂的空间内连一缕威胁众人安全的乱流
都没有,柳初岚啧啧称奇道:「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一手,如果在你指尖聚集的阳之力多一丁点或是灵力少一丁点都没法让这个通往九渊城的空间通道如此稳固。」
「哈哈,看起来小焱这一手空间通道建构的比你出手还要稳定一些啊。」安明清笑着率先迈入空间裂缝当中,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
毕竟金焱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他安明清也算是金焱有分无名的半个师父,如今徒弟超过了师父怎能不让安明清感到开心?
对此柳初岚只是撇了撇嘴但也没有出口反驳些什么。
因为就连她本人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让自己来的话确实没法做到像金焱出手构建的这个空间通道稳定。
所以她一般都是带着众人一齐进行空间瞬移,这也方便她可以在瞬移的一刹那维系空间的稳定。
「小婷,你先去。」柳初岚努了努嘴,听此袁梓婷虽然心怀忐忑但却也没有多问,相信金焱的她并没有犹豫什么便直接迈进空间裂缝中。
「像多人通过这种构建出来的空间通道,最好是让一个懂得空间之力的人打头,方便稳定突生的空间乱流,随后另一个同样懂空间之力的人在中间,为得也是稳住空间乱流。」
一边偏头对金焱说着,柳初岚一边走向空间裂缝继续道:「最后一个进入空间通道的人一定要是你,因为这是你构建出的通道,在抵达目的地后你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摧毁,否则会给某些人留下一些可乘之机。」
语罢,柳初岚头也不回的跟在袁梓婷身后走进空间裂缝。
「我..我还是有些害怕...」白韵雪那双格外灵动漂亮的桃花眼在黑漆漆的空间裂缝和金焱的脸上来回流转,那眼眸中蕴着的楚楚可怜之色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几分。
但金焱可不会趁此展现自己身为雄性动物可靠的一面,当下只是平静地询问道:「那你就留在龙域?」
白韵雪目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不远处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的方凌薇,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眼前这个地位似乎极高的美妇并不待见她,甚至她还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些许淡淡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