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南宫峰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南宫苋瞬间就皱眉。
接着很是不悦的道:“侯爷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帮着你们伤害太子的!”
谁若是敢意图伤害司延哥哥,她绝对会跟对方拼命!
“苋儿你这就误会爹爹了,爹爹可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看南宫苋满脸的阴辣,南宫候就笑了起来。
“本候的意思是,咱们可以……”
凑到南宫苋的耳朵边,小声的把话说完。南宫峰则道:“苋儿,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听了南宫峰所言,南宫苋虽然有所犹豫,可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一脸冷色的道:“这办法虽然有点铤而走险,不过侯爷想做的话,可以去做。”
毕竟能够早一点除掉左家,对他们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等到司延哥哥醒过来,想来也不会过多的责罚他们!
得到南宫苋的准许,南宫峰就笑了起来:“好,那本候就去准备了。只是等到太子醒过来,还请小姐你要安抚好太子,别让他动怒才好。”
“这是自然,”知道南宫峰担心什么,南宫苋就一脸自信的笑了。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太子不会替左家出头的。”
看南宫苋如此自信,南宫峰自然就放心了。
就点头道:“好,那就辛苦小姐费心了。”
说完这话,南宫峰就走了出去。
而等到南宫峰一走,百香则道:“小姐,这个南宫峰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善类,小姐可要对他多个心思啊。”
毕竟小姐又不是南宫峰亲生的,谁知道他会不会算计小姐?
毕竟一个在朝堂上隐忍这么多年的人,突然得了机会,第一时间就是陷害别人,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这也太恐怖了。
“我与她们南宫家不过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自然不会对他们有真心,你就放心吧。”百香这话,南宫苋早就想到了。
所以她没再多说什么,就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坐下了。
这一整夜下来,林清乐都守在袁司延的床榻前。
一直到天色放亮,袁司延的声音从她头顶冷冷的传来:“林清乐,你这个女人在这里做什么?”
正在梦中做梦的林清乐,这才猛然的惊醒。
看到袁司延已经坐起身来,还精神头不错的样子。
看他这个样子,跟昨天晚上那样子完全是两个人。林清乐就晓得,眼下袁司延又是糊涂的了。
林清乐就打了个哈欠道:“我能在这里做什么?当然是保你狗命呗!”
“我警告你啊,不准对我喊打喊杀的。你要真把我杀了的话,你自己也别想活!”
毕竟他的救命药南宫苋,好像也不是很灵光啊。
“哼”果然听了林清乐的话,袁司延就冷哼了一声。
她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直在主帐外头守着,听到了声音的封杨就走了进来。
见了袁司延便道:“太好了殿下,您终于醒了。”
见了封杨,袁司延便问:“敌军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目前还未有动静,”看袁司延关心战事,封杨就低着头。
“左少将带着人在那里守着呢,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直接迎敌。请太子殿下放心,不会有事!”
“那就好!”听了封杨所言,袁司延就点了点头。
反倒是封杨又看了林清乐,这才走到袁司延的身旁,低头耳语了几句。
听了这话,袁司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大胆,真有此事?”
“是的殿下,小的亲耳所闻,确实没有假。”封杨冷着一张脸,说的很是认真。
袁司延则皱眉,咬牙道:“本太子清醒的消息,先不要传出去。本太子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胆子!”
“是,”得令,封杨就乖乖应下。
只是看袁司延这个反应,林清乐当然知道风扬所说之事,绝对小不了。
她就凑到封杨的跟前,一脸好奇的问:“封侍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是不是昨天晚上我猜的那个?”
闻言,封杨就面无表情的看了林清乐一眼。
这才慢悠悠的道:“太子妃有些事情您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否则对您没什么好处。”
“你……”明明是她让封杨去探听了消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不告诉她,林清乐自然气得不行。
她便咬牙道:“哼,过河拆桥的家伙。下次你不要求我,求我我也不理你了!”
讲完这话,林清乐气鼓鼓的就要走。
不想她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袁司延呵斥住:“站住!天黑之前你不许离开主帐,否则对左家不会有好处!”
“你……”袁司延不让她走,林清乐还想跟他掰扯两句的。
但是一牵扯到左家,林清乐就没了脾气。
直接哼哼两声,回头就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再说话了。
所以这一整天,袁司延在那里低头看军报,林清乐则捧着孤本看,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直到天都快黑了,袁司延丢下手中的竹简。突然就道:“林清乐,本殿下头上的伤是不是你砸的?”
昨天晚上的事,他记不太清楚了。
可是隐隐约约好像又记得,林清乐拿枕头砸了他。
“呦,敢情你还想得起来呀?”听袁司延这么一讲,一整天都惜字如金的林清乐,这才抬头看他。
“我告诉你!下次你如果还敢借病装疯,对本小姐行不轨之事的话!我就把你给阉了!”
“本太子非礼你,怎么可能?”看林清乐如此气愤,袁司延根本就不信。
他刚想反驳,却目光往下一落,就看到林清乐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突然他脑中闪过画面,确实是他把林清乐压在身下,情不自禁的。
一想到这个,袁司延便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边道:“你也知道,本殿下是糊涂了。若是本殿下清醒,怎么可能会对你感兴趣?”
这个女人,他早就厌烦透了!
“呵,”这贱人自己干了亏心的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林清乐就冷笑。
意味深长道:“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是清醒的,什么时候是糊涂的呢?”
而也就在林清乐话音刚落时,主帐外头突然就传来了吵闹声。
南宫候在外头哭天抹泪的:“太子殿下,老臣知道你已经醒了!您见见老臣,老臣有冤要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