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呢?铁拐李呢?我怎么会在这?
疑问充斥着内心却得不到回答。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你在找什么?”
仲夏大喜地冲过去。
“黑寡妇?!你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抓住她的手臂才发现她的手冰凉无比,他疑惑道。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
她回道。
“你的手不是也冰吗?”
对啊,这里气温极低,手冷也正常。
他随即又问道。
“这里是哪里啊?怎么这么奇怪?”
她拉起仲夏的手道。
“你跟我来。”
仲夏乖乖跟在她身后,四周全是黑暗,走了很久还没走出去。
他捏了捏手里的手,暗道,黑寡妇的手有这么大吗?
其实这手也不算大,只是黑寡妇格外爱惜她的手,时常在众人面前摆弄,所以仲夏对它印象深刻。
不对!
这不是黑寡妇的手!
仲夏松开手缓慢后退,冷汗不止。
“你发现了?”
鬼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仲夏豁然转身!
面前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那声音却又在背后响起。
“留在这里陪我吧?”
那声音就在耳边,冰冷的气息吹在仲夏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滚开!”
仲夏手挥出去才发现木剑不见,他惊疑不定。
剑呢?那把木剑是仲家二叔踢他打造的,一向剑不离身,怎么会不见了呢?
“留下来陪我吧,嘻嘻嘻!”
冰冷的气息又吹在脖颈上,仲立即闷头往前跑,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口中大喊,“滚开!”
眼睛跟前突然出现一双又大又圆的红眼睛,还有那抹狰狞又怨毒的笑,一声嘶哑渗人的尖叫声响起。
“你不留下来陪我,我要杀了你!”
冰冷地手紧紧箍在脖颈上,恶毒的笑声回荡在周围,仲夏的呼吸越来越弱,眼皮慢慢疲弱地掉下里覆盖了眼眸..........
“仲夏.........”
“仲夏........”
“.........”
铁拐李焦急地呼唤着,仲夏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黑寡妇正背着他奔跑着,见他睁眼呼出一口气道。
“你终于醒了,看你呼吸越来越来越弱还以为你挂了呢!”
仲夏响起被人掐着脖子那段,摇头把它甩出脑海,感觉身体极度虚弱疲乏,完全使不上力气,眼皮也不停地往下掉,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铁拐李扶着仲夏下来,躲在一片竹林之后,后面是一面墙,不容易被发现,听到他的话道。
“你被恶灵撞飞之后,我们趁机背着你逃了出来,你的力量不足以和恶灵硬拼,才导致身体虚弱成这样。”
仲夏点头,没想到他们逃跑还记的带上我,不枉我牺牲自己冲上去和恶灵硬杠。
突然一声惨叫声响彻天际。
“啊——”
是大胡子的声音!
大胡子和老道士在前面疯跑,恶灵挺直着身体跟在后面追着,老道士跑得快,大胡子在后面时不时被恶灵咬一口,捂住屁股惨叫不止。
大胡子喊道。
“老道士你TM等老子一下不行啊?!”
老道士朝天翻一个仲眼,使出吃奶的劲跑着,道。
“傻子才等你!你跑到我前面去了它不得咬我啊?!”
两人拼命的跑着,时不时跳起来捂着屁股惨叫一声。
场面即恐怖又好笑。
黑寡妇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胡子一听惊喜不已,伸长了脖子喊道。
“终于找到组织了,同志们救命啊!”
恶灵那双血红的眼睛,瞬间扭头朝竹林这边看过去!
黑寡妇惊道。
“都怪我,糟了!”
眼看着那恶灵就要扑过来了,到时候谁也逃不掉!
仲夏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什么,快速和两人道。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破解这里的结界,你们先拖住它!”
黑寡妇和铁挂李对视一眼毅然点头道。
“好!咱们也算一起拼过命的老同志了,我们相信你一次!”
其他四个人和恶灵缠斗,仲夏从脖颈里掏出一枚玉坠,握紧了乞求道。
“这次能不能活命全靠你了,给爷争点气!”
将玉坠放到围墙上,外面就是结界。
他低头虔诚的念着咒语,声音时而轻缓时而急促,极为怪异。
大胡子又被恶灵咬了一口,惨叫一声,屁股上血流不止,破口大骂道。
“你丫的别咬老子屁股行不行?!你丫的是狗啊?!”
恶灵闻到血腥味跟家狂暴,仰天怒吼一声扑了过去,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黑寡妇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扭头大喊道。
“仲夏你好了没有?!”
仲夏低头念着咒语没空回她。
就在铁拐李狼狈地躲过,被恶灵抓伤了手臂时,大喝一声道。
“好了!”
“你们把它引过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接下里就交给我!”
说着快速离开这里。
老道士的速度最快,他在大胡子屁股上摸了一把,手上的鲜血吸引了恶灵的主意,他赶紧朝围墙跑去。
众人看着他狼狈地跑回来,背上被狠狠抓了五条血痕,痛得不停叫唤。
仲夏默念着咒语,玉坠瞬间爆炸,地动山摇。
恶灵被炸出十米远,结界上豁然一个大洞!
大胡子惊喜地跳起来就往那跑,黑寡妇和铁拐李扶着我走过去。
恶灵嘶吼一声,朝着仲夏扑了过来!
堪堪在最后一刻被挡在了张家祖宅里。
黑寡妇惊喜道。
“它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大胡子呛她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还用问?”
黑寡妇啐他一口道。
“你个催死鬼,只顾着自己逃!”
他不好意思地挠头对仲夏道。
“不好意思啊兄弟,是哥不对.......”
仲夏摇头说不出话,脸色比纸还要苍仲。
一团光影从结界里朝他飘过来。
化作一个女人的模样,竟然长得和仲夏一模一样。
黑寡妇喃喃道。
“好美的女人,就是胸小了点。”
说着骄傲地挺了挺自己的大胸。
仲夏看着她迟疑道。
“你是.....仲若梨太姑奶奶?”
她轻笑着点头,然后破碎成光影投胎去了。
仲夏看见碎成的光影有一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她吐出一口鲜血,彻底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在一所医院里,张明姝站姿如竹,仲夏悚然一惊,毕竟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将张家百口人一一挂上房梁的场景太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