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加的迷离,灯光也更加的温柔,安歌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椅子里,头微微的仰着,双臂交叠着放在胸口,小小的脸上可以看的出脸色有些差,清黑的眉头微微的皱着,仿佛带着一种深深的倦意。
凌恒转身走了回头,在安歌的面前,微微的底下身子,一只胳膊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温柔的摸了摸安歌的脸蛋,这段时间,大家都有点累坏了,凌恒探下身子去在安歌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这一个吻就像往常一样的安静而又甜美,凌恒的动作很是轻柔并没有吵醒到安歌,凌恒将安歌打横抱起,像是感应到了凌恒的存在一样,安歌将自己的脑袋在凌恒的怀里小小的蹭了一下。
感受着怀里的安歌那浅浅的呼吸,凌恒觉得心里痒痒着,但是也知道安歌是真的累了,以致于自己将她抱起,她的都没有发现,凌恒无奈的叹了一个气,忍耐力什么的只要到了安歌的面前就几乎为零。
在安歌的发顶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凌恒将安歌放回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就起身往卫生间里面走去。
卧室里凌恒关上了其它的灯,只留下一盏小小的壁灯在那里亮着。
很快的,凌恒就冲好了澡就卫生间里面出来,卧室的光线柔和着,凌恒高大的身子往那里一站仿佛就挡住了大半的光线。他换上了一件青灰色的短袖,同款的家居短裤。
肩背上的肌肉线条隐隐的展现出来,更加显得他的高大、修长而又有线条的身材。同款的家居裤知道膝盖上面的那一截,露出了颜色比较深的结实大长腿。
头发还没有干透,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面,棱角分明的脸上,在望向窝在被窝里面的安歌时,慢慢的变得柔和。
黑眸里还带着一些水汽,走到一旁随意的拿起了一条干毛巾,随手擦了两把头发,感觉到头发已经不在滴水。
凌恒在安歌的身边躺下,想了想又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凌恒拿出了安歌记录两个人对凶手分析的小本子。
回忆着四名受害人的受害现场,联系着几个人的被杀害的情况,死的四个人都是容貌很不错的,也是很受异性喜欢的人,但是面对第四名死者,凌恒觉得有些想不明白。
第四名死者比起前面三位死者,更加偏向与中性化的打扮,并且样貌上也比前面的三位少了一些女性化的东西。
这一点让凌恒的手里有了疑惑,是什么原因让凶手改变了不在寻找女性化的目标,而开始寻找偏向与男性化的打扮呢。
同样的,虽然经过两个人的分析,这名凶手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是凶手又是为什么要对死者多出那些多余的动作呢。
假设死者确实是一个样貌普通的女性,那她为什么还要给死者化妆,让死者看起来更加的精致呢,这又是因为什么呢,凶手追求完美主义吗,是希望自己的手法更加的完美吗?
在凌恒的心里面还有着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凌恒现在还没有办法分清,在这些表象下,到底那些是凶手的真正想法,那些又是凶手用来迷惑警察的的手段。
凌恒想到在之前的陈辉案件里面,安歌之前说过一句话,对于变态杀手,是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他们的。
因为在变态杀手的心里面,她的价值观、生命观以及世界观都是和普通人所不一样的,在他们的心里没有对错之分,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
在他们的认识里,他们一直都觉得自己才是对的,他们不认同这个世界的规则,他们也不会去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他们认为他们 就是规则的制订者,他们不需要别人的认同,他们狩猎着那些违法了他们制订改则的人,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杀人的这个行为是错误的,他们认为他们只是惩罚那些没有遵守了他们规则的人。
所以,如果自己就是这个凶手,那么自己有会在想什么呢,在凌恒想到将自己代入到自己是凶手的这个角色中的时候,凌恒发现自己的男性思维还是有很大的程度影响到了自己的判断。
最后,凌恒还是放弃了继续去分析这个凶手的行为,收拾好了安歌的东西,将那些东西放回到了远处,凌恒揉了一把眉头,又回到了卧室里面去。
灯光下的安歌睡的很熟,凑近了听,还能听见安歌在梦里也在念叨着凶手,你不要跑,我一定会把你抓住的话。
将安歌揉进了自己的怀里,凌恒给轻轻的拍着安歌的背,慢慢的凌恒也来了睡意。
窗外的晨光有些暗淡,房间里面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暖静谧,凌恒昨晚分析了一晚上的凶手,临近凌晨的时候,凌恒也禁不住躺在安歌的身边,睡了一会。
这几天的江城一直都是阴沉的天气,变态杀手却一直都没有出现,上回的排查工作,并没与排查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反而安歌等人还被凶手而误导。
到底纸是包不住火的,而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在A大渐渐的关于杀手的谣言,也渐渐的开始传开……
安歌和凌恒还是决定再去一趟受害者的学校,因为四个死者都是在学校里面遇害的。
经过昨晚的两个人的分析,心里面已经开始慢慢的呈现出了凶手的样子,虽然还不真切,但是两个人的心里都对这名凶手有了大概的轮廓。
两个人决定先去找第一名死者的朋友,再去了解了解情况,作为第一名死者,能被凶手选中第一个目标,一定对于死者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两个人一同来道死者身前住过的宿舍,宿舍里面属于死者的东西已经般的很空了,死者的父母都是在校的老师,行为上都比较的理智,当得知女儿死掉的消息。
两位家长并没有在学校弄得轰轰烈烈,也没有和学校接受学校的赔偿,两个家长只说他们只要知道杀害他们孩子的凶手是谁,为什么为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们的孩子,他们要为自己的孩子要得一个公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是什么样的父母,在爱护自己的孩子上面,总是那么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