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笑寒的的话,说的实在是极具挑衅姓。但谁都知道,在这滕家庄里,孙笑寒这一辈中,只有孙笑寒一人,有资格说这话。再看滕素盈,脸蛋涨得通红,浑身都在发动,显然被气得够呛。但即使这样,滕素盈依旧不敢发作。
虽然说现在的孙笑寒实力几何,自己并不清楚,但绝对是远超自己。真要动起手来,不论如何,吃亏的都是自己。但人家都打上门了,自己也不好不接着吧。
平复了一下情绪,滕素盈说:“笑寒哥哥的实力,妹子自然是明了的很。即使是你站的不动,妹子我也不是对手。不过笑寒哥哥,你不觉得这样太欺负人了吗?”
听了此话,孙笑寒冷笑一声的:“原来素盈妹子也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呀!那你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的手下?是认为我的手下好欺负?还算是我孙笑寒好欺负?或是你滕素盈横行惯了,真以为自己是大姐大不成?”
“孙笑寒你……”
这回滕素盈也是动了真火了,指着孙笑寒说:“我告诉你孙笑寒,你别以为有家住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听好了,你不姓滕,就算不得我滕家人,少在这里吆五喝六的。你还真以为大姐我怕了你不成?你不是想比划比划吗?来呀!也别说什么不用兵器,耍你大少爷的派头,大姐我不稀罕。来动手,咱就来真的!来人呀!去拿笔纸,现在就签生死状!”
滕素盈这一喊,还就真唬住了不少人,但也有真好事的。比如滕翔文,听到滕素盈说要签生死状,就叫人拿来了纸笔,不等滕素盈动手,他就把这生死状拟了出来。然后故作正式的交给了滕素盈说:“好妹子,状子我替你写好了,你老看看,要是合乎心意,签个名就好了。”
滕素盈两眼充血的看着滕翔文,咬着牙挤出三个字:“算你狠!”说完,接过笔,看都不看状子的内容,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滕翔文又拿着状子,来的了孙笑寒的面前,苦笑着说:“笑寒哥哥,走个过场。”孙笑寒白了滕翔文一眼,接过状子扫了一样,内容写个还是很合乎逻辑,而且颇为的公平公正。就是秉承了滕翔文一贯的,酸文假醋的檄文格式。孙笑寒没好气的说:“还是这么酸文假醋!”说完,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滕翔文似乎对于这评价,已经习以为常,淡淡一笑,接过状子然后面向所有人说:“孙笑寒和滕素盈已经签过生死状。一会比斗,乃是平常切磋,点到为止。但拳脚无眼、刀剑无情,不论结果如何,或死或伤,后果皆有自己承担。今曰在场的众人,与我一同做个见证。”说完,看了看孙笑寒,又看了看滕素盈,问道:“你二人可都准备好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开始吧!”话音一落,围观的人群都不自觉的向外退开,给两人流出了足够的空间。滕素盈看着孙笑寒说:“待会别留手,反正我是不会。”说完,双手往腰间一摸,一条墨绿色的软骨枪,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孙笑寒看着软骨枪,略有震惊的说道:“想不到你爷爷还真是舍得,尽然真从外公那里,要来了这‘碧柳枪’。”
滕素盈笑了笑说:“当然,我们可都是姓滕的。”
孙笑寒也不争辩,甩开了最外面的公子大氅,交给了炎葵,又从露叶手中接过了秋月寒露剑,信步走到场中。站定身形,孙笑寒左手持剑,右手负于身后,就是不亮兵器。滕素盈一看,催促道:“要打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快亮兵器。”
孙笑寒说:“打不打看你,亮不亮兵器随我!”说完,便不再理会滕素盈。孙笑寒的这一举动,着实气坏了滕素盈。眉宇间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杀气。站在暗处的滕云也不由得一惊,心中暗道:“不要出大事的才好。”
滕素盈见孙笑寒不理会自己,娇嗔一声,手腕一抖,手中的‘碧柳枪’挂着破空之声,直刺孙笑寒眉心。在场众人也不由得发出一阵惊呼,唯有孙笑寒,依旧泰然自若的笑着。
也不见孙笑寒有什么动作,只是左脚微微开立,待枪尖就要碰触到眉心的时候,右肩一沉,头向左侧一转,刚好让过了滕素盈手中的碧柳枪。滕素盈见形势不好,就要收回招式。怎奈这招用力太猛,此时招式已经用老,在想变招已成妄想。
只见孙笑寒抓住机会,双脚同时蹬地,以腰带肩,沉左肩,顶右肩。就听见啪的一声,滕素盈依然倒飞出去。好在滕素盈本就是已经突破到了武师境,虽然是刚刚突破,但也不再是武者。所以虽然一招吃亏,但很快就有了补救。
只见滕素盈枪柄点地,借着惯姓一个鹞子翻身,双腿落地。但两人毕竟差距太大,连退了十多步,才站定身形。就这一个回合,变引爆了全场。当然,所有人的喝彩,都是给孙笑寒的。
吃了亏的滕素盈自然是不会罢手,脚尖点地,又冲了上来。同时双手交错,一个枪花舞出,枪尖直奔孙笑寒的双肩刺来。孙笑寒不慌不忙,左手一转秋月寒露剑,挑开了碧柳枪,右手握拳前冲。滕素盈只觉得上腹一紧,整个人又倒飞了出去。
但滕素盈依旧不依不饶,手中的墨绿软枪,已被她舞成了翻飞的蛟龙。见到这一幕。就连孙笑寒也不由得惊叹,虽然气息还有些浮躁,气劲也不够浑厚,但招式确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由的孙笑寒也提起了小心。
而在一旁观战的众人,有不少人也对滕素盈的身手颇感意外。特别是滕翔文几人,不由的拿自己做了一下比较。要是把自己换成孙笑寒,能保持不败,就是胜利了,更别说小孙笑寒这样轻松写意了。
此时的孙笑寒确实是轻松写意,别看滕素盈的招式紧密,可到现在,连孙笑寒的一角都没碰着。此时的滕素盈,已经是杀红了眼。也许大多数人看来,两人似乎是势均力敌,但明眼人都是到,孙笑寒分明就是在戏弄滕素盈。
滕素盈本人自然是最清楚,想到此处,滕素盈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手中软枪飞舞间,突然一个黝黑的珠子,直飞孙笑寒的面门。事出突然,孙笑寒也没多想,随手一抖,一股气劲迎向了飞来的黑色珠子。
所有人都认为这黑珠子会被弹飞,可没想到的是,当珠子与气劲碰撞的一刹那,珠子竟然爆裂开来,一团强劲的雷火之力四散开来。这一结果,使得在场的所有人的目瞪口呆。
所有的滕家子弟,都不约而同的做出了防御的姿态。可是事出突然,而且威力巨大,等到烟消云散后,所有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波及,伤势最重的,自然是观战的普通百姓,还有距离最近的孙笑寒。
此时的孙笑寒,依然是衣衫破碎,口吐鲜血。虽然依旧站着,但明显是伤的不轻,而情况最好的,自然是滕素盈了。虽然情况最好,但也是气息紊乱。可当她与孙笑寒的眼神对碰时,却看到了对方浓浓的杀意。
突如其来的一幕,也是暗处的滕云所始料不及的。但另一位躲在暗处的人,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而此时的孙笑寒,确实是杀心四起。从小到大,自己在同辈人中,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就算是与自己势均力敌的闫赤海,也没有如此狼狈。所以,孙笑寒此时决定不再留手。
想到此处,孙笑寒平复了一下心情,暗压伤势,站定身形后,缓缓的拔出了秋月寒露剑。而此时缓和上来的众人,才发现孙笑寒眼中那股浓墨的杀意,不由得都是心头一惊。
而作为对手的滕素盈,则是莫名的生气了一丝恐惧。是的,就是恐惧,这回她是真的怕了。不论是孙笑寒的眼神,或是宁静的不能在宁静的气氛,亦或是孙笑寒那平淡无奇的动作,似乎都在昭示者自己的死亡。
“不,这不是真的,我是滕家大长老的嫡传孙女,谁敢杀我!”应为内心的恐惧,滕素盈竟然发疯似得叫喊起来。也就是这一声喊叫,竟然是的众人都回过神来。虽然没有人敢上前拦住孙笑寒,但也动用言语劝说孙笑寒。
可孙笑寒却淡淡一笑道:“杀她,不会。废了,可以!”说完,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等到下一刻出现的时候,已然是在滕素盈的面前了。
只见孙笑寒手举宝剑,劈头斩下。宝剑上外放的气劲,闪烁出狰狞的寒光。原本只有不到两寸宽的剑身,现在看来尽然有五寸宽。而此时的滕素盈,竟然呆呆的傻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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