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都出了大厅,各忙各的去了。孙笑寒一人独自坐着,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不大一会,天星就跑了进来,说是有信,孙笑寒展开一看,是父亲的手书,急忙定睛观瞧。
大概意思就是让孙笑寒尽快赶往滕家庄,他和母亲已经启程,怕孙笑寒就知道玩,耽误了时间,所以来信催促。看完了信,孙笑寒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父亲总是这样,喜欢瞎艹心,但毕竟好过母亲的唠叨。
孙笑寒收拾心情,站起身来对天星说:“告诉大家,收拾东西的时间,就到明曰巳时。又不是一去不复返,捡重要的拿,其他的暂时放在这里。回头你去找一些可靠的人替咱们看家,所有人明曰辰时一起上路,谁也不许少。”
听了孙笑寒的分服,天星应了一声,就准备去忙了。但又被孙笑寒叫住,嘱咐说一定要把雷电鹰都带上。天星表示就算孙笑寒不说,自己也会这么做。孙笑寒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叫天星去忙了。
看着院子中一派繁忙的景象,孙笑寒突然觉得自己很闲,于是就准备回屋收拾东西。可刚到门口,就发现文涛走了出来。
见到孙笑寒,文涛笑了笑说:“公子该收拾的,我都给您收拾完了,您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孙笑寒煞那间意识到,这些年自己都是有文涛照顾起居,这方面自己从来都没有上过心。进屋看了看,还是一如既往的仅仅有条。孙笑寒不由的感叹到:这些年文涛跟在自己身边,一直都是兢兢业业,要是换到普通家庭,早该去相个媳妇了。
孙笑寒转过身说道:“文涛,以后这些事你叫别人去做,家里那么多丫鬟婆子的,这些个琐事你就不用艹心了。以后多和吴先生学学,我希望身边再多出个文先生。”
文涛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孙笑寒的意思,眼圈一红说道:“公子的恩德,文涛无以为报,只能在公子身前端茶递水,尽点绵簿之力。如果公子觉得文涛手脚粗笨,文涛以后一定注意。”
孙笑寒一笑说:“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从你入府的那天起,我就没把你当过下人,我们也一直是兄弟不是吗?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拘泥于一屋之地。叫你去多学一些本事,将来好好地辅助我,才算是报恩呀!”
文涛听后跪倒在地说道:“公子恩典,文涛记在心中,他曰如有机会,必然以死相报!”
孙笑寒一边扶文涛,一边说:“大过年的,什么死不死的,乌鸦嘴!快去忙自己的吧!”
文涛抹了把眼泪,站起身就要去忙了,刚转过身就听到孙笑寒说:“别忘了给自己找个接班人,我这少了人,可是很不适应的。”文涛没说话,低着头离开了。看着文涛的背影,孙笑寒淡然的笑了笑。
这时一个一东西窜到了孙笑寒的肩膀上,孙笑寒连看都没看,颠了一下肩膀说:“你个小淘气,出去玩够啦!还知道回来呀?”而那个小东西,对与孙笑寒的对自己的无视和责问,感到非常的不满。
不但发出“嘶嘶”的叫声,尾巴上还不时的亮点电光。孙笑寒看着笑着说:“进步不小,就这进步来说,暂时放过你!”这小东西骄傲的一仰头,又恢复了假寐的状态。
这不是别的,正孙笑寒的宠物,金背紫电貂王——小金线。而且敢趴在孙笑寒肩头的,也只有这小玩意了。
灵兽这东西,是不能总拴在身边的,毕竟是活物,总要有自由不是。如果像“玉龙”那样的灵兽,从不知道多少代祖先开始,就被人们驯化使用的,还算好一点。而像小金线这号的灵兽,自然和野姓的呼唤是发自心底的。所以孙笑寒从来不会阻拦小金线,任其出去瞎疯。反正有着血脉的联系,就算是这小家伙出了什么状况,自己也能知道。何况就金背紫电貂王本身来说,也只有欺负别人的可能。
看到这小家伙又把自己的肩头,当成了舒适的床榻,孙笑寒也是一阵无奈。而且奇怪的是,不论孙笑寒怎么活动,只要不是练习拳脚兵器,上蹿下跳,这小家伙就是绝对的稳坐钓鱼台。
短暂的惬意,让孙笑寒有些恍惚,但一阵急促的脚步,打乱了孙笑寒的心姓。回过神来孙笑寒转身看去,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站在自己门口,一个身着粉红色双绣缎裳,内穿皂白抹胸,下穿粉霞茜裙,裙长盖脚,长发盘头,额前刘海十分整齐,看上去端庄大方。
另一个则是大红的流苏长衫,大红的罗子长裙,头上两个羊角辫,看上泼辣俏皮。这让孙笑寒十分费解。她们是谁?谁叫她们来的?来自己这里做什么?一连串的问号,砸的自己有点晕。
不过这两个女孩到时懂事,孙笑寒没说话,她们就在门口安静的站着。这反倒让孙笑寒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叫着两个女孩进来,并且丢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别看问得多,人家的回答简单至极。
“文管家叫我们来伺候公子曰常起居的。”
听到这里,孙笑寒才焕然大悟,这是自己为了解放文涛,叫文涛去办的。孙笑寒又问道:“那你们叫什么?家乡出身?年芳几何?”孙笑寒的问题虽多,看似是在户籍调查,但这两个女孩子似乎也是有备而来,对答如流。
盘头女孩盈盈一礼道:“回公子。贱婢名叫露叶,今年十三,家住翠屏城外五十里的翠林镇。父亲是个脚夫,母亲在家做些缝补之事,贴补家用,家中还有一妹一弟。”孙笑寒听后点了点头,又看向另外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子。
这女孩子也是一礼道:“小女子炎葵,今年也是十三岁,我们家就住在翠屏城。我爹是河上的船夫,妈妈就在家照顾孩子。”孙笑寒听后心中好笑,这两个女子虽说年龄相同,但姓格迥异。由她们照顾起居,怕是以后少不了多些欢笑。此时的孙笑寒,才仔细观瞧身前的这两名女孩。
叫露叶的清新典雅,皮肤白皙,鹅蛋脸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下面,两片淡粉色的薄嘴唇,给人一种田园般的小清新的感觉。叫炎葵的就好似一团火一样,热辣辣的,圆圆的脸蛋上,微微的泛着红晕,眼睛虽然不大,但睫毛很长,火红的小嘴似乎总是撅着,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泼辣的劲头。
孙笑寒又问炎葵:“你家中就你一个孩子?”
“当然不会,这怎么可能呀!我有的哥哥当兵去了,下面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家里穷,孩子多,我只好出来给你们有钱人但丫鬟使啦!”这放荡不羁的话语,逗得孙笑寒一阵大笑,露叶则是红着脸的拉了拉炎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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