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灵淡淡然微笑着。
心里十分不以为然。
花丛浪子她见识的太多,这种话她早就听过无数,在她听来,丝毫没有新意,也丝毫没有意思。
平王说罢,突然正色拍案道“诚如白姑娘所说,本王原本为姑娘之美丽温柔所吸引,故而心急火燎的念想着男女**之事。但此刻才知道姑娘在这些事情上,竟与本王想法如此接近,是以本王以为,倘若与姑娘做那露水夫妻,反而落了下乘。将来姑娘未必会思念本王,即使追忆想起时,本王也不过是姑娘所遇的、诸多沦落人中之一,无甚特别值得在意。所以本王希望,与姑娘这番相逢,结伴同游,无论离别之期或远或近,都不言**。如此将来分别后,本王必然加倍思念追忆姑娘,心中既觉得温暖满足,又为不曾得到而感到遗憾不能忘却;在姑娘心中,本王也能由一个相逢的众多沦落人中的平凡变成特别的一员。不知姑娘能否成全本王?”
白灵听了,颇觉意外,虽然还不相信,疑心平王是欲擒故纵,有意撩动自己的情感,但还是倒有些希望他果真能够说到做到。当然,那也是在平王果真不会被楚国其它来的高手轻易拿下的情况下才可能体现此言。
“平王的提议有趣又新奇,贱妾游历天下多时,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实在忍不住跃跃欲试,只盼体验一番那种滋味。”
“好!白姑娘既肯成全,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来,本王再敬白姑娘一杯!”
如此又喝了许久,白灵见平王始终没有醉意,就知道他内功心法修炼到了高深境界,根本不许刻意运功,自然就能解除那些对身体有害的入体物质能量。当即不再浪费时间试图将他灌醉。
平王不醉,于是白灵就自己装醉。
又喝一阵,她运功促使双颊泛红,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
说话的生气也不再那么文静,分明透着不能自控的、恣意纵情的模样。
平王见装,忙劝阻道“白姑娘醉了,本王扶你去安歇吧。”
“我——没醉!”
白灵高声大喊着,全然没有了原本的文静姿态。
平王见状不由失笑,并不如何介意,许多人的醉态他都曾见过,男人的、女人的,女人的见到的更多。平素一种模样,醉后反差极大的不在少数。
平王扶着白灵,要带她走时,突然四面飞来四把巨剑,如流星坠地之势、闪亮着团团金色的光华。
全取的是平王。
仓促之间平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然而武魂黑龙却及时飞出,用巨大的身躯挡住飞袭而来的金光。
平王见状大惊,唯恐武魂受伤,勃然大怒的骤然拔出七星龙渊,口中大喝道“哪里来的无耻匪类背后伤人!”
四柄被武魂撞飞回去的巨剑分别被落下的四个王决宗高手接住,现身的四人将平王包围在中间。
一个个神情既诧异又凝重。
他们用的虽然还是王决的招式,但修炼的确是神魂意志诀。
只看平王的武魂能够抵挡王决宗的绝技流星追月而不伤,就已经知道平王的修为在他们之上。
当平王拔出七星龙渊时,剑上一闪而逝的光华能量之强,更让他们不敢相信、只以为是神眼出了差错。
平王见四个不认识的人将自己和白雁包围在正中,又都不说话,便又怒喝道“要以多胜少么?本王未必怕你们!”
口中这么说,平王心里其实十分紧张。
他还没有跟人动过手,还同时对上了四个人。他也不知道对方修为高低,只觉得刚才袭击自己的招式看起来非常厉害。
原本被平王单臂扶着的白灵心中暗凛,已然知道平王的修为高深的不可思议。却依旧装作酒醉的、立足不稳的单手抱着平王的手臂,环视一圈包围的四个王决宗高手。突然失笑道“哪里来的蟊贼,我白雁倒想会会。”
四个王决宗弟子听见这话,立时明白白灵的主意。
便都装作大惊失色的模样反问道“你就是万里孤行白仙子?”
白灵淡淡然失笑道“是又如何?”
“哼!我等不过是拿人钱财,今曰既然万里孤行白仙子在此,我们也不敢得罪,告辞。”
四条人影飞闪而去,头也不回。
平王看见形势急变,又惊又喜,心里也稍稍有些许失落,原本他虽然紧张,但也很想一试身手。
“白姑娘原来如此有名!本王、孤陋寡闻了。”
平王再看白雁的目光,就已添上了许多敬意。
白灵暗觉可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笑的人。明明身手高明惊人,却竟然对别人的深浅高低丝毫拿捏不准。如此的一场简单的戏他也毫不怀疑。
“什么名气,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这些声名又算得什么?哪里比得上平王之名世人皆知?”
说罢,白灵就一副站立不稳的醉状,直朝平王怀里倒。
后者扶抱着她,唤出了黑龙,才顺利将她带到北阴城的旧天子皇宫,寻了间寝室,抱了白灵躺下。
平王立在床榻边,打量着白灵一阵,见她神情平静,睡的十分熟,不由倍觉心动。
然而他没有忘记不久前与白灵的约定,于是转身就走。
一只手突然将他抓住,白灵用迷糊的声音叫喊道“不要走,陪我,不要走,不要让我一个人在黑夜中孤独寂寞的等候晨曦的光明……”
平王迟疑片刻,不能挣脱白灵抓着自己的手,终于还是上了床榻,但却没有脱去衣袍,只是将白灵抱在怀中,靠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平静心中的欲念。
白灵等了一阵,不见平王有异动,便装作酒醉姿态加以撩逗。不料两三次之后,平王依旧气定神闲,即使明明有所反应,却也偏偏能够按捺。
‘他竟然如此有定力,倒不能把他小看了,若在挑逗,恐怕会被疑心……’
白灵心觉意外之余,也不敢再撩逗平王,只是在平王怀里装作沉睡过去,直至天亮时候,一直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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