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义和初雪正在花园的亭子里坐着喝茶,天热了,江良江德和青依三个坐在亭子的围栏边上吃着爷赏的水果,因为初雪不喜欢尊卑那套,现在他们三个,加上青云三个人都被初雪要求的没那么多的规矩了,江淮义也惯着她,只要没有外人,随初雪高兴。因为在刚刚回,初雪刚被江淮义按着狠狠的吻了一会,现在初雪是嘴唇红肿,满目含春,程夕邈磕着瓜子坐到初雪对面,看着初雪那媚眼如丝的样子,啧啧了几下:“老大也太弱了,还能让人下来床,是不是这几年没有疏解,能力退化了,要不我给开几副药调理一下?”
初雪又开始手痒了,江淮义把初雪的手握在手心,用拇指揉了揉安抚着。初雪知道程夕邈和楚天的事,而且江淮义身边的人和一些很好的朋友都知道,再说程夕邈压根就不避讳,初雪是现代人,而且她还看过不少了同人,他们的爱情和异性恋的爱情一样,值得尊重的,这点初雪已经让程夕邈感觉到了,所以才会和他成为斗嘴解闷的朋友,现在人在找虐,不虐他,有点对不起某人:“下不了床,只能说明两点。”初雪故意停下来喝口茶,江良他们现在恨自己手里没有瓜子,不能惬意的磕着瓜子看戏。程夕邈知道初雪嘴里没好话,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一个姑娘家的会用怎样的话来说房事的就问:“那两点?”
“想知道呀,交我学医。”初雪想学医纯粹是看宫斗看的,里面为争宠下药栽赃陷害的多了去了,很多女主多亏身边有懂医术的人才逢凶化吉的,所以她就想学医,一是以前干的养生和中医挂钩,二是自己也喜欢,三就是有自己的私心,万一碰到别人下药什么的,也能有所察觉。
程夕邈没想到初雪的要求这么简单,就一口答应了。
初雪就意味深长的说:“这下来床呀,一个是程大夫你体能太差了,这样你能满足你家天哥吗,二吗,就是你家天哥知道你有受虐倾向,为了难足你,只能往死里折腾你,你说这样长久下去,不是你家天哥肾亏,就是欲求不满,我真为你们的性福担忧呀,房事不和谐小心你家天哥另找他人呀。”
程夕邈立刻蹦起来,拍着桌子说:“我们和谐的不得了,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和大老爷们讨论房事,你要不要脸呀,老大你也不管管。”
初雪在做美容师的时候,因为有生殖保养,要经常和顾客沟通怎样让夫妻生活更和谐,已经练就的谈性和谈家常一样,比这个还私密的话题都讨论过,今天的话只是小儿科。
江淮义知道初雪还有后招,也不想掺和她和程夕邈斗嘴的乐趣,所以,他只端起茶杯喝茶。
初雪看着程夕邈蹦高的样子,淡淡的叹气说:“你这给人当媳妇的算大老爷们吗?”
这下子,程夕邈只能咬牙了,憋了半天,只说出:“你这个丫头真不要脸。”
初雪用手扇扇风说:“和没有脸的人说话,只能先把脸藏起来。”
噗嗤一下,江良他们实在是忍不住了,都笑出来,指着程夕邈笑的直不起腰来了,江淮义也憋不住了,只能干咳了两声,尴尬的端起茶杯看停子外面的景。
程夕邈指着初雪你你你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说啥好,最后只能说:“你等着,有你这样对待师傅的吗,小心我拿你试药。”
“你敢,如果初雪在你那里,受到一点委屈,你就守活寡吧。”江淮义听到程夕邈这句话后严厉的说。
其实程夕邈就是威胁初雪的话,这是自己未来的老板娘,他可不敢让初雪试药,试出个好歹,他可赔不起,所以江淮义这么说也给他个台阶下,就借机哭着说:“你们夫妻两个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天哥,你怎么还不来呀。”说完,假装哭着捂脸跑了。
江淮义看人跑了,就捏了初雪鼻子一下宠溺的说:“你呀,让着他点,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大嫂,把人欺负狠了,不教你了怎么办。”
初雪听到大嫂两个字,脸红了一下,说:“人家还没嫁给你,就还不是大嫂,程夕邈才没那么小气,他会好好教我的。”
“看来我得快点把人家给娶进门,否则人家等不及了。”
“哪有,爷你就取笑我,要回去了。”说完初雪就站起来想走,却被江淮义一把把人拉到了怀里,吻起来,初雪使劲推来江淮义说:“有人”
“哪有,他们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就别跟着我了。”江淮义仍然抱着初雪说。初雪探出头一看,亭子里就剩他们两个了,江淮义坏坏的一笑,就又低下头和初雪唇齿相依了。
楚天在江淮义到达鄂州后的一个半后带着10万石粮食赶到。程夕邈感觉他在受到与学生初雪的逢斗必输的1万点暴击后,迎来了他的春天,望眼欲穿的天哥终于来呀。
楚天刚进院门,就被和初雪在亭子对着一堆中药学习的程夕邈看到了,程夕邈自从知道楚天要来后,就把教学地点改在亭子里,时不时看看门口,今天终于给盼来了,在初雪还没感觉有人来时,程夕邈已经嚎叫着扑到来人的怀里。
初雪看到程夕邈在那人的怀里,用不小的小拳拳捶了一下那人的胸口说:“你这混蛋,怎么才来,是不是被哪个小妖精给纠缠了,你这没良心的,你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吗。”
开头气势还很足,但是到最后,初雪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天拍拍怀里的人,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看到程夕邈红着脸又拍了楚天一下,娇憨的说了句:“讨厌。”就跑了。
江淮义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初雪身边,拦着她的腰,初雪抬起充满懵圈的眼睛,看着他说:“这就是那个欠抽的人的天哥,一句话就能搞定这家伙,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我得和他学学,怎么让那家伙闭嘴。”
江淮义却搂紧她的腰严肃的说:“不准和他学,你已经把那只猫给降住了,不需要再和别人学。”
初雪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你们为什么都叫程夕邈猫呀?”
江淮义用那种扶额的表情说:“这个,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但是能离那只猫的屋子有多远就离多远。”
初雪皱着眉疑惑满目,还想问什么,楚天已经走过来了,躬身行了一礼说:“爷,粮食和银票都带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给江淮义,江淮义把他交给身后的江德吩咐到:“明天你和管事选好的人去清点好粮食,把采集好的物资装好车,后天你们就启程去太原,从太原本地找几个得力的,培养好了,你再回来,这次没个一年半载的,你是回不来了,好好保重。”
江德接过银票拱手说:“爷放心,小的一定不负使命。”
江淮义拍拍初雪说:“给你介绍一下,楚天,负责管理我们的凌云,这是你们的大嫂,初雪。”
大嫂,初雪一听这个称呼,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守着楚天她还没法说,只能用手在江淮义的腰侧拧了一下,咬着后牙槽说:“爷在开玩笑,你和程夕邈一样叫我初雪就行。”
楚天只是点了点头,就看了江淮义一眼,初雪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就找个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