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咦?你说你是藏剑山庄的公子,如今我们快要出金月王朝了,也不见藏剑山庄,你到底是哪国人啊?”
“谁说是这个国家的人就必须住在这个国家啊!”花少卿狠狠白了宫月儿一眼。
“哦~原来你还搞移民啊。”宫月儿顿时恍然大悟。
花少卿狠狠给了宫月儿一爆粟:“你丫别说我听不懂的话!”
宫月儿立马跳起来抱头眦牙裂嘴喊疼。
小白那小没良心的还笑得一脸花枝招展。气得宫月儿牙痒痒!
“啊!杀人了!”一楼突然传来小二的惊呼声,宫月儿正要下楼去看看,花少卿一把拉住她,示意她跟在他后面。
下了楼,却见除了地上的一滩血迹外,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所有人都自顾自的,没人再看他们一眼。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宫月儿拉了拉花少卿的衣袖,然后指了指旁边瑟瑟发抖的小二。
他了然,招呼小二和我们一起上楼去。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重新坐回位子上,宫月儿问小二。
“回、回爷的话,是刚才有位客人和另一位客人发生了口角,就、就被那位客人杀了。”小二说起刚才那件事,仍是心有余悸。
“现在你知道了吧,江湖,就是这么个危险的地方。”花少卿挥退小二,悠然开口道。
“这也太那个了,仅仅一句口角就杀人,也太没天理了。”宫月儿不由感叹道。
花少卿但笑不语。
“风萧萧兮易水寒~”
“恩?你会做词?”
“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
“咦?秦玉明?!!”宫月儿的视线顿时被门口出现的身影拉住了。
似是感受到宫月儿的目光,秦玉明抬起头,就看见二楼正看着他的宫月儿,只见他微微诧异地看了看她,随后便走上楼来。
“月儿,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啊。”秦玉明依旧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含笑着问。
“呵呵,是啊,好巧。”宫月儿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道。
“月儿去藏剑山庄怎的不来找我,我可不是坏人哦。”秦玉明似笑非笑的看着宫月儿。
“这个,额,我忘了。”宫月儿汗了一把。
“娘子,你们俩认识?”一直没开口的花少卿此时端着茶盅,一副欠揍的表情。
“娘子?”秦玉明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是啊,月儿是我的夫人,秦兄~”
“哇靠,你们认识啊。”我跳了起来。
“藏剑山庄的二公子,谁人不识?”秦玉明也坐了下来。
“既然大家都认识,不如一起走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宫月儿总感觉花少卿对秦玉明好像有很大的敌意似的,连看他的眼神都不一般。
“随便你!”花少卿突然一甩茶盅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叫小二为他准备客房。
“这,他发什么神经!”宫月儿郁闷,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玉明,别管他。”
“呵呵,或许,他是吃醋了哦。”秦玉明一脸揶揄。
“吃醋?他会吃醋?笑话。”不得不承认,在听到这话时,宫月儿心里确实闪过一丝欢喜。
“哎呀,别管他,小白,吃饭,玉明,吃饭。”
晚上。
宫月儿叫小二准备了一桶热热的洗澡水,打算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小白,去给我把风,不要叫人进来。”宫月儿下达命令。
“没问题,姐姐。”小白乖乖地守在门口。
“洗刷刷洗刷刷,耶耶,洗刷刷洗刷刷,哦哦......”宫月儿正洗得欢畅,突然某人青着个脸走了进来。
“啊!!!你干什么??!”花少卿一把把宫月儿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恶狠狠的说:“我警告你,别跟秦玉明走得太近...啊!臭女人你干什么?!”花少卿捂着被咬的手腕哀嚎全然没有翩翩公子的范儿。
宫月儿随手拿起一件搭在屏风上的外衫裹上,破口大骂:“死花少卿,你奶奶个熊,你不知道老娘正在洗澡啊,正在洗澡意味着什么?就是什么衣服都没穿,你要进来不知道敲门啊,你丫卑鄙、无耻、下流、犯贱、龌龊、肮脏、流氓外加不文明的死变态!!!”
花少卿彻底被宫月儿骂愣了,随即恢复他那好色公子的习性,邪笑着上下打量着宫月儿,还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宫月儿气急,殃及旁边的小白:“死小白,不是叫你不要放人进来的吗,你丫聋了么?!!”
谁知这小白眼狼竟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施施然走了出去,还不忘帮宫月儿把门关上。
天哪,宫月儿当初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会救这个白眼狼啊,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宫月儿在心里哀嚎。
“这有什么,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花少卿悠闲的躺在宫月儿房间的椅子上,还不时用他那只桃花眼对宫月儿放电。
宫月儿一个激灵:“给我滚出去,老娘要洗澡!”
“洗澡么,为夫不介意和你一起来个鸳鸯浴。”花少卿嘻嘻笑着,丝毫没有感受到宫月儿的怒气。
“滚你丫的,死色狼,你怎么不学学玉明那谦谦君子的样子!”
花少卿突然冷下来来:“你最好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
“你...”花少卿还未说完,便被宫月儿轰出了房门。
这下世界清静了,宫月儿想了想花少卿的话,难不成,他们之间有过节?
算了,洗完澡再说。
......
京城,皇宫。
“混帐东西,看你干的好事!”龙傲一脸怒气地把一本奏折扔给跪在地上的龙易晨,满眼痛惜之色:“晨儿啊晨儿,亏你身为监国,河南灾情严重,朕已命你拨款赈灾,为何到现在还没到达百姓手中?你竟然不管不顾,还将劝戒你的李大人打入天牢?你自己却在花天酒地?现在弹劾你的折子上来了,你叫朕的颜面哪儿搁?!”
“父、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了儿臣吧!”后者诚惶诚恐,满脸懊恼之色。
“说什么也都晚了。”龙傲背过去,冷声道:“从今以后,撤除监国之职,老四上任。”
“父皇,不要啊,你就饶了儿臣这次吧,求你了父皇。”龙易晨不住磕头。
“滚!”
一个字,便打消了龙易晨的全部希望。
“是…”龙易晨咬咬牙,转身走了出去,眼底阴霾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