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皇上亲自出面,派人加强贤妃寝宫里的守卫,莫让让外人进去。”
秦玄麟对皇上字字真诚,他在为皇上提出最好的建议。
除此之外,秦玄麟还派张太医每日去景仁宫为贤妃进行检查,确保南鸢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
这一番操作可谓是煞费了苦心,皇上感慨秦玄麟夫妇如此关心他的子嗣问题,甚是欣慰。
一听秦玄麟这么一说,皇上很聪明,他一听就知道秦玄麟知道些什么事情。
既然秦玄麟不说破,反而让皇上多加注重贤妃,看来是秦玄麟有事隐瞒,但却还没有证据。
皇上也不逼秦玄麟,他就依照秦玄麟所说的这些照办,答应了秦玄麟的要求。
“爱卿所言极是,自从那日发生意外之后,朕日夜寝食难安。”
“还好有爱卿与玄夫人为朕出谋划策,贤妃的安全朕会好好考虑的,有劳爱卿操心了。”
说到底皇上还是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毕竟这几年来除了一个太子,他已经没有多少子嗣了。
皇上知道后宫争宠严重,嫔妃们明争暗斗,为了争宠,他们连各自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
近些年来,他失去过好几个孩子了,有些嫔妃甚至都不能生育,这次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简直就是上天对他的垂怜,这个孩子他再也不想失去了。
他当然得确保南鸢和孩子的安全,只要南鸢能够平安的将龙子诞下,皇帝当然什么都肯做。
以前是他毫不在意,可是日子一久,他便觉得不妥,以前没有管辖过其他嫔妃的行为,如今要是再让他们猖狂下去,皇上还有什么子嗣可言。
其中利弊皇上也懂得,毕竟太子就是皇后的后路,皇后为了不动摇太子的位置,自然不可能让其他嫔妃诞下子嗣。
但是皇上却不这么想,他是要延绵子嗣的,只有一个太子那还了得,他还想着享天伦之乐,儿孙满堂,如今皇上也很着急。
这一次无论说什么,皇上也要保住南鸢的孩子。
“传令下去,派守卫加紧看护贤妃,不得让闲人进出贤妃休息的院子,没有朕的允许,不准有人私自看望贤妃,连皇后和太子都不行。”
“诺。”
这次皇上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保护贤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特地指明皇后等有心之人也不得靠近。
皇上让护卫把贤妃保护的完完整整,现在景仁宫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了。
近日以来,景仁宫安然无恙,一片祥和,连皇后和太子都没有再去造次。
皇上这还是第一次大动干戈,明令下旨如此保护一个妃子,让所有下人都对贤妃刮目相看。
连皇后,孙贵妃以及淑妃她们更是心生嫉妒。
从前皇上对妃子怀子嗣都不会有多大的在意,而如今却对贤妃肚子里的孩子如此看重,花大量的心思保护贤妃,这怎能不让其余的人心生嫉妒呢?
眼看着南鸢就快要到了临产期,如果再不下手,她一直被皇上保护着,说不定这孩子还真就平安的生下来了,到时候他们的苦日子更难过了。
孙贵妃气急败坏,那天要不是楚千寒出来坏她的好事,然后在皇上面前告状,她也不至于如今连门都进不去。
某一日,孙贵妃特地到淑妃的府上给淑妃施压。
“淑妃,我们合作这么久,也没见你使出点什么手段来,这一次还需要你再去贤妃的宫中探望。”
“你的住处离贤妃的房间最近,而且你与贤妃交好,如今恐怕只有你才有机会能够进去了。”
“我们的香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挥作用,不如就先动手,你先去景仁宫中探查一番,我们日后再做打算。”
“而且你要好好掂量掂量,如果你这次不配合我,我就告诉皇上,你要陷害南鸢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手上有的是证据,你大可以去。”
孙贵妃利用这件事来要挟淑妃,他就是怕淑贵妃中途反悔,反倒对她倒打一耙。
与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让淑妃听她的话。
孙贵妃这个人手段高明,不然她也不会将淑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死,淑妃要是想跟她玩手段,肯定玩不过她。
淑妃的地位不比孙贵妃,她只能乖乖的任由孙贵妃摆布。
她当初真是鬼使神差才会和孙贵妃一起合作,开弓没有回头箭,淑妃只能硬着头皮和孙贵妃合作。
孙贵妃与淑妃一起商量着如何进入贤妃的宫中,他们就想要看看那只香囊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南鸢到了现在都还不如流产。
如果早就被南鸢发现了,为什么南鸢还不告发他们?如果没被发现,那为什么香囊中的药会失效呢?
淑妃听了孙贵妃的话,听话的点点头,最近贤妃的势头盛大,还受到皇上的保护,她的地位日趋升高,都快要堪比皇后了。
淑妃怎能不嫉妒?她当初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能受到皇上如此看重,而如今只不过是区区的一个贤妃,生个孩子皇上却对她百般对待。
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如果皇上当初像保护贤妃一样保护淑妃的孩子,淑妃又何至于落得如今不能生育的下场。
淑妃也对南鸢恨的咬牙切齿,再加上有了孙贵妃的要挟,淑妃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南鸢了。
她三番五次的来到南鸢的房间门口,假装关心南鸢。
而且手中拿着补药就想进去南鸢的房间,但门外的侍卫根本就不让淑妃进去。
皇上早就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入南鸢的房间内,连皇后和太子来了都不行,更何况是区区的淑妃。
淑妃坚持了几天,她在门口对南鸢说了许多关心的话,都没有得到南鸢的回应。
她算是明白过来了,南鸢恐怕早就知道了淑妃和孙贵妃对她的孩子要下毒手,所以早就已经和淑妃撇清了关系,他们再也不像以前一样那么交好了。
淑妃反应过来之后并不再对南鸢纠缠,最后她只能作罢,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