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科幻小说 > 团宠学渣飒翻天 > 正文 第169章 至亲至疏父子
    “哥,你看我身上可有不妥?”

    苏陌汐站在苏陌宸面前,拉着他问。

    苏陌宸挠头,打量了她两眼,“没有啊。

    妹妹为什么这样问?”

    苏陌汐皱眉道:“我怀疑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涛子需要的!

    你没见他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转么?”

    见苏陌汐说起这个。

    苏陌宸就是一阵气闷。

    那个蛇精病!

    要不是被关了起来,他非得狠狠地揍他一顿不可!

    居然当着他的面,那么色迷迷地打量他妹妹。

    这是当他是死人么!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总觉得他一直打量我,是想找什么东西。

    而不是因为好色!

    你仔细想想,什么东西是我有可能带在身上。

    又不太显眼,需要仔细分辨的?”

    苏陌宸又薅了薅头发。

    妹妹这话......

    仔细想想,还真像那么回事。

    涛子虽然说得口花花的。

    但看向苏陌汐的眼神确实不像是含有情欲的,只是贼眉鼠目的打量......

    苏陌宸远远近近地打量着苏陌汐。

    近看、远看,侧身看,从背后看。

    “可有何不妥?”

    “包!”

    “包?书包?”

    苏陌汐有些不太相信。

    苏陌宸却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书包里除了书和笔,还能有什么是涛子这样的人看重的?

    难道就跟或电影里写的一样。

    在她上学或放学的路上,有人为了转移视线,故意将什么重要的东西塞到她包里。

    又被指使涛子的人给查了出来?

    苏陌汐脑补中N种电影或中的经典场面。

    飞快地拉着苏陌宸。

    打了车飞奔回家。

    将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仔细地甄别着。

    兄妹两人忙了半天,却是毫无所获。

    就连书包有可能存在的夹层都给挑开了。

    依旧空空如也!

    苏陌汐的书包里。

    除了书和文具用品,找遍了角角落落,只多出了几根头发丝。

    苏陌宸捻着那几根头发丝,对着灯光反复查看。

    苏陌汐没好气地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我头上多的是!”

    苏陌宸:“......”

    好罢,是他想多了。

    蔡俊哲家。

    经过一晚上的沉思。

    蔡俊哲终于还是决定把文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蔡松。

    蔡松和文秋没有离婚。

    即便蔡俊哲不说,警察也会通知蔡松。

    与其让蔡松突然受到打击,还不如让他来慢慢跟他说。

    “爸,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蔡俊哲泡了杯茶,端到蔡松面前。

    蔡松是一名建筑设计师。

    工作时间不像普通上班族那样固定的朝九晚五上班打卡。

    他有充分的自由,可以自行决定工作的地点。

    只要不影响设计图纸的正常交付就行。

    有时候,甚至晚上通宵加班,白天补眠。

    蔡松看着郑重其事的儿子,有些疑惑。

    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来说。

    “您有想过跟我妈离婚吗?”

    思量了片刻,蔡俊哲终于开了口。

    蔡松有些不解,“阿哲,爸爸不是跟你说过的吗?

    这是我和你妈之间的事,你不用多管,不会影响到你的。

    是不是你妈又跟你说什么了?

    还是有其他什么人在你面前说闲话了?”

    蔡松这么问,也是有缘由的。

    同一栋楼,有两个好事的老奶奶,看他们家没有女主人。

    还总想着给蔡松作介绍呢。

    有两次,甚至还故意拉了蔡俊哲问他,“想不想要个新妈妈?”

    蔡俊哲咬唇看着蔡松。

    目光委屈而又倔强,“爸,如果在我和我妈之间,您只能选一个呢?”

    蔡松看着蔡俊哲。

    他今天怎么了?

    怎么会突然让他跟文秋离婚?

    还让他在妻子和儿子中作二选一的选择题?

    文秋的那些风流艳史,他不是不知道。

    可人到中年。

    工作已经分去了他的大半心思。

    他对感情的事情已经看得很淡。

    跟谁过不是过?

    拖了这么多年。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吗?

    蔡松看着儿子冷峻的脸色。

    感觉他不是一时兴起,才挑起这个话题的。

    蔡俊哲也这么大了,懂事了。

    他并不想再像小时候一样的敷衍他。

    只是,要怎么回答,还真是费脑筋啊!

    蔡松抽了一根烟出来。

    蔡俊哲拿起书桌上的打火机,给他点上了。

    “你妈跟你说什么了?

    她出了什么事?你先告诉我再说!”

    蔡俊哲打小懂事。

    生活自理能力也很强。

    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几乎都不需要大人操心。

    也因此,尽管这个家里缺少了女主人。

    父子俩的生活却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蔡松负责努力工作,赚钱养家。

    蔡俊哲则在学习之余,将家务也操持得妥妥当当的。

    父子两人一直是各忙各的。

    偶尔回家看到蔡俊哲给他留的饭。

    蔡松也会觉得愧对儿子。

    也想为他做一餐可口的饭食。

    也想在他起床的时候,为他送上熨烫好的衣物。

    但一来,他完全不会做这些。

    也汉典那个心思去从头学起。

    二来,他的工作性质,也让他习惯了昼夜颠倒的生活。

    父子之间就连交流和谈心都很少。

    在家里见面,也是简单几句日生活的沟通。

    更别说其他了。

    蔡松知道,自己找的借口再多。

    都无法逃避。

    自己有些害怕面对蔡俊哲那依稀像文秋的五官。

    蔡俊哲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他想听,就说给他听好了。

    反正,早晚是要知道的!

    “昨天晚上我去找她了。

    刚好赶上缉毒警察抓人,她为了能逃脱,将我当成人质。

    我们一起从六楼顶上掉了下来。

    幸好警察事先铺好了气垫。

    我们都没摔死!”

    顿了顿,又补充道:

    “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公安局问。

    她让你找个最好的律师去捞她!”

    蔡俊哲说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蔡松。

    蔡松脸上的表情变幻个不停。

    半天没有回答。

    蔡俊哲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也不想去知道。

    只觉得十分碍眼。

    起身便往卧室走去。

    蔡松一把拉住了他,“你去哪儿?”

    “当然是回房间了,难道还在这里看你缅怀爱情?

    我欠她一条命,已经还给她了。

    欠她的养育之恩,也还了。

    既然没有共同语言,我又何必在这里碍眼!”

    蔡俊哲直视着蔡松的眼睛。

    他知道蔡松不愿意面对他。

    更准确地说,是不愿意面对他那张和文秋相似的脸吧。

    只是他一直不想揭穿蔡松的心思罢了。

    这一次蔡俊哲却不想再逃避。

    他想看看他的好父亲,心里究竟有没有他这个儿子!

    “她......真的那么对你?”

    蔡松有些沮丧,逃避着蔡俊哲的目光。

    蔡俊哲脸上泛起一丝讥讽,摘下了口罩。

    左脸上包着的白纱布露了出来。

    “你要看看吗?她亲手用匕首划的。

    缝了近二十针呢。”

    蔡松愕然,“你昨天回来为什么不给我说?

    那么大的伤口以后会不会留疤啊?”

    “你不是忙工作吗?

    我又怎么好打扰你。

    再说了,伤口都处理完了。

    我给你说又有什么用呢?

    你是能帮我痛还是能帮我去找她要个说法?”

    蔡俊哲唇角微微上翘,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关心的,只是他这张跟那个女人相似的脸吗?

    连他痛不痛都没问一句。

    他的眼神里有急切,有疑惑。

    唯独没有:心疼!

    呵,这就是他的父母吗?

    “可你也应该告诉我啊,你怎么就能一个人闷声不吭呢!

    我可是你的父亲啊!

    她怎么就能下得了手呢?”

    蔡松喃喃地道。

    蔡俊哲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倦。

    觉得这样和蔡松说话一点意义也没有。

    他要还愿意管她,就管好了。

    反正他已经长大了,能够照顾自己。

    他愿意给她花钱,就给她花好了。

    反正他的钱,都是他辛苦赚来的。

    他要是愿意给他交学费、生活费,他感激不尽。

    以后工作了,他也会加倍地还给他。

    照顾他。

    如果不愿意,也就算了。

    他完全能够趁寒暑的时候,自己打工赚够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

    实在不行,他借一些,等到毕业后再还就好了!

    他又有什么必要非要跟他辩个清楚明白呢?

    反正,他不管他也不是一年两年。

    他也自生自灭了这么多年!

    “我一会儿去一趟警局,你也跟我一起去见见她吧!”

    半晌,蔡松艰难地憋出了一句话。

    蔡俊哲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

    才缓缓地道:“不必了,你自己去吧!”

    声音礼貌又疏离。

    说罢,向蔡松行了一礼,走出了书房。

    呵,还真是至亲至疏父子啊。

    他们之间,或许还是做对最亲密的陌生人比较合适吧。

    蔡俊哲对蔡松的父爱,再不抱任何一点希望。

    蔡松完全被蔡俊哲的态度给弄懵了。

    他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蔡俊哲突出其来的疏离。

    他惹他伤心了吗?

    可他又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