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头一震,施陵却不惊慌,只是淡淡道:“两位,你们想怎么样?”
武行天厉笑:“施陵,不是我们的朋友,就是我们的仇敌,你还想着活着走出去吗?”
“凶霸兽”南岩天喟然长叹道:“听武兽说,你已经修练到了火焰披身之境,如此小小年纪有此成就,未来实是不可限量,为何就是执迷不悟,想要帮助武将对付我们?”
施陵转过身来,真诚道:“我说过了,不论是武将还是文丞,我都不会偏帮谁,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卷进你们这种权利斗争之中。”
南岩天摇摇头,道:“施陵,你太天真了,这场争斗席卷整个‘魔皇宫’,你身处其中,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对于像你这样的不确定因素,我们必须要避免,这是最后的机会,施陵,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施陵双手垂下,缓缓而沉凝道:“我意已决,绝不相助任何一方。”
南岩天看着他,半晌才道了一句:“冥顽不灵。”
“哈——”武行天听得南岩天的话后,突地暴起,一掠数米,双手一晃,血筋披身,“灭神掌”便朝施陵当胸劈来。
“身为人类一族,却不相助文丞,只此一条,你便该死。”武兽厉喝。
施陵被激起了一丝怒火,淡淡道:“又是谁规定必须相助文丞?我不会站到哪一方,但是也绝不会坐以待毙,这是你们逼我——”
他感觉到了文丞一派飞扬跋扈,处处相逼,心头终于升起了怒火。
一挥掌,对着武兽劈过来的“灭神掌”迎去。
“砰”地一声震响,双方拳掌相交,武兽胜在“灭神掌”威力强猛,施陵胜在祝融之灵的强悍,双方一拼,又是旗鼓相当,各自退开一步。
武兽厉声道:“施陵,别以为你火焰披身便天下无敌,我和南兄联手,便要葬送了你。南兄,出手吧!”
另一边的南岩天神态微有犹豫,再一次开口道:“施兄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施陵肃然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想与任何一方为敌,更不会参与你们这种争权夺利的派系斗争,如果武将逼我对付你们,我的立场也与现在一般无二!”
话已说尽,施陵也表达出了自己的立场就是绝不站在任何一方,可惜对于这两位凶兽而言,并不是如此想法。
对于他们而言,施陵是武将捧起来的王者,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不能收为己用,那就是敌人,绝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反而,如果施陵不是承“武将”之情而登上“新月王”,文丞一方自也不会如此处处相逼。
听得施陵最后一番话后,南岩天知道已不可挽回,一声喟叹,终于长身而起,连着几个跨步,便逼近施陵十米之内。
南岩天身材高大,这一站起逼来,更是气势惊人,霸气十足,举手投足,都充满一种豪迈气势,如盖世的霸王,降魔的金刚。
武行天见南岩天站了起来,立刻叫道:“我们联手,眨眼就可以叫你这小子飞灰烟灭,让你见识我武兽的真正力量。”挥手开始召唤自己的“螳螂之灵”,只见随着手掌翻开,绿色光芒闪烁冒出,从中飞纵出一道绿幽幽光芒,光芒收敛,落地后化为了一只足有人高的绿色巨型大刀螳螂。
大刀螳螂被召唤出来,挥舞一双绿刀,直朝施陵挥舞劈来,速度奇快,连施陵都似要稍逊一筹。
施陵不敢小觑,瞬间进入血筋披身的保护之中,对着冲上来的大刀螳螂主动扑上。
“啪啪啪”几声暴响,眨眼瞬间,施陵感觉身上的血筋铠甲至少被大刀螳螂砍中六七刀,换来的便是将这只巨型昆虫撞得倒飞出去。
武行天厉喝踏步,乘隙而上,“灭神掌”劈落,命中施陵背脊。
施陵闷哼,可怖的血筋波动起来,竟将武行天震得“蹬蹬蹬”倒退回去。
武行天满脸骇然:“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强?”
他清楚记得上一次施陵还是第五层的筋铠强者,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血筋巅峰的存在?
而且其挨了自己“灭神掌”一击,其血筋不只没有崩断数根,更毫发无伤,还用血筋将自己震了回来。
要是这样,其不意味着施陵不用动手,就站着任他攻击,都毫发无伤?固而武行天满脸震骇不能相信自己眼睛。
原来,施陵经过“天龙丹”的强化,血筋之坚韧,比一般的“血筋巅峰”还要强大数倍,固而武行天的“灭神掌”虽要震断其它血筋巅峰的护体血筋,却不能伤到施陵。
当然,施陵只是护体的“血筋”比其它“血筋巅峰”强者坚韧数倍,其它的如速度、力量等却差不多,实力更不可能是其它“巅峰强者”的数倍,不过如果两位巅峰强者搏命,施陵还是占据一定的优势的。
将武行天震回,施陵挥手,也终于召唤出了祝融之火。
大股火红色的祝融之火从他手掌中涌出,声势十分骇人。
武行天吃过这些祝融之火的苦头,见状脸上变色,又退了两步。
“凶霸兽”南岩天喟叹一声,一伸手臂,其手臂上冒出柔和白光,白光中,刮起强韧风响,很快形成一股实质旋风,径直朝着施陵召唤出来的漫室蜂群中移去。
施陵轻噫一声,燃烧体内的血能,召唤的火焰,越来越强劲。
火焰聚集一起,越来越可怕,如同海涛呼啸。
在施陵的意念中,漫室火焰,形成了大股火红色飓风,如同垂压下来的黄云,看起来惊心动魄,一边的武行天和那只大刀螳螂连连后退,根本不敢插手其中。
相比起施陵和其祝融之火,武行天不论是自身武力还是鬼灵,都没有可比姓。
鬼灵之间,相生相克,因其能力不同,各有优劣。
武行天的“大刀螳螂”速度极快,强跳惊人,攻击力强大,在战斗中综合实力十分了得,但是碰上施陵的祝融之灵,却死死被克制住了,毫无半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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