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家族子弟,有很多方面是其他人所无法比拟的,就好比一些消息,他们总会比别人了解的更多。记得在某本古册上记载过楼兰一族的秘辛,那时候楼兰王国还在塔里木盆地,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有古诗云“将军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当然诗中的楼兰是不是这个楼兰以无从考究,但是有一点,从汉匈奴时期,汉族就曽多次对西域各国用兵那是肯定的。
楼兰弹丸小国,没有数十万骑兵突骑,也没有领先周边各国的科技,他们是怎么存活下来的,这本身就是一个谜。古籍称,将军霍去病率八百轻骑奔袭千里,几乎将草原匈奴打穿,兵锋直指可汗大帐,俘获匈奴祭天金人,直取祁连山,可谓是一时无两。可是,这支骠骑却在楼兰城外驻足,未曾发生过哪怕一次小的冲突,这本生来就说不通,除非有大汉骠骑都畏惧的事物或者人,就比如某位先知。
某些野史也曽记载,那位先知身常八尺,白面无须,身着奇特的覆面战甲,站在城头犹如一位天神,浑身闪着金光,更厉害的是他手中握着一把双刃长矛,无论敌人远在哪里,都不能逃脱它得猎杀。好巧不巧的,西方教会也有记载,只是他们把这把长矛起了一个更加好听的名字,命运之矛。然而,那身甲胄的信息,甚至那位先知的传言却是少之又少。
此刻的宋辞就是在回忆,在家中古籍上记载的所有有关楼兰古国的信息,如果这个楼兰一族就是古籍中记载的楼兰古国后裔,那么那位先知,那身甲胄甚至谣传可以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得神兵利器,答案或许就在这里。
说实话,楼兰地下古城真的没有什么可逛的,房子都是一样的圆顶土堡,街道也是普通的砖石夯土路,也算不上规整,唯一热闹的也就两个酒肆,酒水饭食一伙人也吃不惯。才逛了半天,几个人就没了兴致,除了宋辞别人都去了叶修他们所在的工地。
“他这人!哎!”白虎都看不惯了。
开什么玩笑?他宋辞可是京都宋家少爷,怎么回去做那种体力活,现在唯一要做的是搞清楚命运之矛是不是在这里,只要有那把神兵在手,所有人都得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
最终,他把向导也支开了,一个人就在这座古城瞎晃悠起来。还真被他寻到一处不寻常处,或者称为墓园更合适。在这个偏僻的角落,还有重兵把守,这本身就透着一股怪异。
“什么人?马上离开这里?”为首是个魁梧的汉子,手里拿着一把厚背宽刃重刀,噹的一声,重刀狠狠地劈下,刀尖就在离宋辞不足半米远的石板上,溅起无数石屑。
“呦呵!还有人敢在少本少爷面前撒野?”宋辞才不吃这套,手一伸,长约尺余的朱雀羽握在手中,只是轻轻一挥,那个魁梧大汉周身就着起火来。
“救我,快救我!”
那火还邪门,大汉无论如何都扑不灭,仅仅喊出两句话,火苗就顺着口鼻进入腹中,眼看着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烧了起来,空气中有肉香袭来,再看大汉已经只剩下一撮黑灰。没有风,那撮灰就在几个守卫面前,几个胆小的当即就被吓尿了。
“让开!”宋辞跨过那撮黑灰,带起的风卷的灰尘四起,很快,连那撮黑灰也没了踪影。遇到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狠人,几个守卫可不想试试被烧成灰的滋味,干脆扭头离开。
很快,就有人吧这里发生的事通知了一位黑脸长老。砰,”欺人太甚。带我去看看。”黑脸长老紧跟着守卫来到墓园,眼看着大门敞开着,周围一个守卫都没有,当时就气炸了。“调集其他守卫,我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此时,宋辞已经顺着小路来到墓园中心位置,那里有一座足足有三米高的黑色石碑,不是花岗石,触手温热,倒是有几分像是黑曜石。三米高的黑曜石石碑,这原材得有多大。宋辞来不及感慨,全部注意力已经被上面得刻文深深吸引。
这种文字他在家族典籍中曾经见过,相传是古吐罗语中的蝌蚪文。奈何一个字也不认识,这让他真的是懊恼不已。
“他在这里!”有个守卫大喊一声。
“卑劣的入侵者,居然敢亵渎先知,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黑脸长老一张皱巴巴的脸这时候已经涨成猪肝色。双手也诡异的越来越红,终于轰的一身泛起一层熊熊火焰。
“烟火?你是弟弟!”宋辞都懒得搭理他,朱雀羽在手,玩火他还没有怕过谁。不过这次他还是稍微打起了三分注意力,缓缓举起朱雀羽,轻轻一吹,一道火焰箭射而去,竟然被那黑脸长老一双手给挡下了。“有意思,再来?”这次宋辞是动真格了,朱雀羽连连挥舞,有九个火球凭空出现,就在他身后上下起伏跳跃着,“看看你还能不能挡的住!”
“够了!”熟悉的声音响起,宋辞才注意到来人,青龙白虎还有玄武小朋友。而此时发声的正是青龙,他已经出离愤怒了。“宋辞,别以为后面有宋家就可以为所欲为。”
“哼!你能把我怎样?”宋辞才不惧他。
“好好好,记住你说过的话?”青龙也不生气,反而用一种睥睨的眼神藐视面前的宋辞。“那就看看宋家现在还能不能保你?”
“你要干嘛?”宋辞现在才慌了。
只见青龙手中法杖一顿,一根细细的藤条顺着宋辞的小腿一直向上,瞬间就把宋辞捆了个解释。尤其那跟藤条上还带着尖刺,扎进肉里,每次移动宋辞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揪心的疼。“老大,队长,饶命,我知道错了!”
“晚了!”青龙正要下杀手时,冷不防身后的小武拦了过来。“队长,他好歹也是我们兄弟!你就饶他一回吧。”
“如此心肠歹毒,如何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