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棉心知道对方是傅博言的母亲,感到此事可能跟傅博言有很大的关系,看破并没有说破。
声音温和道:“原来您是傅博言的母亲,那请坐吧,我女儿的事您是听说了?”
金兰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也是因博言而起,我们傅家对不起苏家,我来也是想求得你们的原谅。”
这句话说的路棉心心理更加不安,“您能说的再具体点吗?博言对小露做了什么?”
金兰一听,神色诧异看着她,听出他们还不知情,“你们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也好,知道也会闹心,总之博言做错的事,我也不会替他说话,但我看的出他们之间因为某人存在很大误会,现在只要将事情说清楚,他们的感情还是可以恢复的。”
路棉心越听越糊涂,“你的意思,他们之间有了第三者?”
这不是金兰想要说的意思,“您误会了,这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但她是让乔露出车祸的罪魁祸首,我们要把她揪出来。”
听到这,路棉心听懂了她的意思,可怜乔露还在昏迷中,她跟本有心无力。
“这件事你跟我说就好,不要告诉乔露的父亲,他知道一定会追究到底。”
她们的谈话还是被乔夜辰听到,因为他离开时,有留意金兰,在发现她进的是乔露的病房,觉得有问题,悄悄听了他们的谈话。
他有些气愤的走进病房,“我什么都听到了,我的女儿被你的儿子伤了心,她现在出了事也是他的责任,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去找那个不认识第三者,这算盘打的真响。”
金兰一听,知道他是误会了,想要解释,被乔夜辰打断,“你不用解释,之前以为博言是个有责任心,对我女儿体贴的好男人,经过这事,我清楚,他就是懦夫,自己不来澄清让母亲来,我真是看错他了。”
路棉心明白金兰的意思,想要帮她解释,被乔夜辰的眼神打消了想法,只能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以为她过来解释一下,事情会有缓和,没想到却愈演愈烈,金兰心里有些对不住博言,“我们并非这个意思,您这么理解我也无法辩驳,但是两个孩子是有感情的,您的意思难道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乔夜辰冷笑道:“知道就好,我就是这个意思,乔露绝不能受任何委屈,有什么话让傅博言当我面前说,不要做个胆小怕事懦夫。”
这句话听得金兰心里很不舒服,起身严肃看着乔夜辰,“您这么说我儿子,我同样也不会高兴,今天我来这里,他根本就不知情,是我帮了倒忙,同样我也看清楚乔家不讲理的事实,您不愿意女儿受委屈,我也不愿意儿子再受委屈。”
金兰说完气愤离开,路棉心想要留住她,却被乔夜辰拦下,她不解的看向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可是傅博言的母亲,只是想替儿子说句话,不让我们误会,你为什么拦着不让我帮她解释?”
乔夜辰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她的话里已经将责任撇清,难道我不该说出事实?棉心,你不要妇人之仁,傅家这么做就是自私,我是不会答应乔露继续跟傅博言在一起。”
路棉心脸上浮现忧虑,她了解乔露一旦醒来知道这个事实,一定是接受不了,“夜辰,你只考虑小露受不受委屈,难道没想过,乔露失去这段感情也会痛苦,这是她的初恋。”